员,在合约存续期间,你必须打出符合报酬的成绩。」
垂下眼睛,东沉默了好久,低声慢道:「原来我只是履行合约的工具,以前是佐治的,现在是西野球队的。」
听到这句话,巨大的挫败感顿时化为阵阵苦涩急涌而上,一波接着一波彷佛要将锦淹没。
不论他再怎么努力,所有付出的爱和关怀都像丢进水里一样...不,就算丢进水里也还有涟漪。但东现在的心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不但吞噬他自己也吞噬了所有靠近他的光明。
锦的苦涩不只是因为挫折,更大部份是来自于对东的心疼,那颗脆弱的心要晦暗孤独到什么地步才能理所当然的漠视所有关爱?
他到底该怎么办?他又要怎么做才能碰触到那颗已经被主人牢牢封闭伤痕累累的心。
怔怔望着东,锦如子夜般幽深的眼眸慢慢浮上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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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锦的表情,东竟然道了歉:「我知道锦是为我好,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没关系,不是你的错。」锦体谅的说道。
情不自禁伸出手想摸摸东安慰他,但想到他受不得别人碰触,锦连忙止住动作,看着自己停在半空中的手,锦的表情悲伤的像要哭出来一般。
望着锦,东缓缓伸出手来,似乎想要响应锦的抚慰。
抑住内心激动,锦问道:「你...不怕痛了?」
「痛。」东给了肯定的答案,接着勾出一抹极淡的笑:「但是痛苦才能证明我还活着,才能证明...我,并不孤单。」
始终强忍在眼眶的泪水终于溃决滑落,锦激动的说不出半句话来,这些日子所有的挫折和辛苦在这一刻都得到回报。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锦前往一倾,牢牢抱着东,紧到他都能明显感受东的身躯因为疼痛而不住轻颤,但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像东说的,因为痛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锦也需要怀中真实的触感,才能证明他并没有失去东。
慢慢的,东的双手也环上锦的背,察觉到这点,锦心口愈加翻腾,将头深深埋在东的颈项间,轻轻低泣起来。
东拍拍锦的背,微弱笑道:「该被安慰的人好象是我啊!」
「就一会儿,」锦咽着声音,难得用着软软的音调:「偶尔我也需要一些支持...」
这些日子锦的煎熬并不下于东,他是那么的爱东,可是在爱人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看他独自挣扎,锦心中的怜惜、苦痛、悔恨、歉疚,旁人根本无法明了,这时东难得有些正面的响应,让锦如何还能平静。
「锦...」抱着锦一会儿,东慢悠悠说道:「你放弃吧!」
qu;...这...是什么意思?!
还沈浸在巨大欣喜中的锦,只觉一阵寒栗自脚底窜自头顶,整个人瞬间被冻僵。
「别动,听我说完。」东轻轻压着锦,让他仍然趴在自己肩上,声音疲惫而黯淡:「锦,现在的我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你爱的不是这个东山纪之,不要再为他浪费时间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锦想用玩笑的口吻,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难道你也要放弃你自己?」
东没有回答,但锦自他的眼中看到浓重的疲惫和绝望...他...是真的打算投降了。
过了一会儿,东幽幽说道:「我已经不是我了,不要因为情义道德把自己绑住,如果你说不出口,那由我来说,」停顿一下,而后坚定说道:「锦,我们分手吧!」
抓着东的肩膀将他推开,锦看着东,凝眸深处有着说不清、道不尽的感情:「会说出这种话,就证明你还是原来的你,体贴、善良、为人着想...这样子,要怎么说服我呢?!」
东嘴唇颤了颤,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开口,垂下头,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我已经决定了。」
锦幽深的瞳仁里光芒一变再变,最后伸手扣着东的后脑,强硬的吻住他的唇,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东的衣襟,搓揉捻捻。
「...别...好痛...」锦的唇才离开,东就忍不住呼起痛来:「好痛...别碰我...」
东是真的痛,痛到全身颤抖、痛到连阻止锦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住的喘气,咬牙承受锦在他身上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痛楚。
压在东的身上,强力摊开他缩颤着的躯体,锦撑着双臂,自上而下看着东,汪了水的莹润双眼,那么哀伤的看着东。
「我知道你痛,请你就用这样的痛苦记牢了,你不孤单。如果你的心记不住,就用你的身体记住...我对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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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交欢对东来说彷如酷刑,锦的任何一个抚触都能让他痛的咬牙颤栗,更别说是深深撞进身体里要将他撕裂一般的苦痛,随着锦撞击的动作是一声接着一声坚如金石的qu;。
明明已经痛到意识都不清楚了,但就像锦说的,模糊中那不断重复的爱语便随着一下下像要挫断神经般的剧痛深深地刻入骨血之中。
梳开东额上、颊边汗湿的头发,苍白的脸颊、苦皱的眉心、犹带泪迹的眼角,看来让人好不舍,锦温柔的揉开那眉间的皱折,轻轻的吻着那血迹殷然的唇瓣,陷入昏迷中的人已经没有刚才过激的反应。
没错,东的疼痛是心理引起的,在他沉睡或昏迷时是不会疼痛的,这样平和沉静的睡脸如何能想象他刚才竟然痛到痉癴。
锦抱紧了身下略显凉意的汗湿身体,贴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