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炮灰永远是苦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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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长清这一醉,睡得比近来任何一天都要香甜,不是仙童进来叫醒他,他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仙童见他撑着头坐起来,连忙伸手扶了一把,笑道:“仙君,东离仙君那老头儿听说你回来了,正在外候着,可是要见?”
“不了,”东离仙君好酒,一见面少不了又要被拉着出去喝一顿,长清听得连连摆手,苦着脸小声嘱咐,“你去跟他说,我还在睡。”
“是。”仙童拖长声音笑嘻嘻应了,转头却见长清收拾了一番,似乎正准备从偏殿溜出去,不禁奇道,“仙君去何处?昨日不是才……刚回来……”
余音空空荡荡地回响在殿内,长清走得急,一晃就没了影。
“什么人啊?值得你这么想着,回来一趟连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急着往回赶。唔,还真被小弥那张碎嘴说中了,仙君这回真是病了,愈发没个神仙样了,唉……”仙童撇撇嘴,嘀嘀咕咕走出门。
没个神仙样的长清久久徘徊在竹屋前,在外头冻得唇都发紫了,还是犹犹豫豫不肯推门走进去。尴尬、紧张、忐忑不安,种种情绪漫上心头,活似个不经世事的黄毛小子,连他都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自己。
风雪呼呼扑来,长清眯着眼侧开头,呼出的热气在眼前晕开一团白汽。
屋内忽然传来桌椅落地的撞击声,长清心头一紧,想也不想地推门跑进去,遗音正蹲在地上,痛苦不堪地细细颤抖着,额头冒着汗,脸色却极为苍白。
“这是怎么了?遗音?”
长清皱着眉头扯过他的手,把过脉,再仔细询问了一番他的感觉,沉吟道,“涅槃之日快到了,先前我封印了你体内的神力,如今它感应到你仙术的召唤,只怕再也压制不住了。遗音,等一下我帮你解开封印,会有点疼,要忍着……”
遗音点点头,勉强笑道:“比这更疼的,我都受过,不怕。”
长清不知道小时候他调皮,也曾背着长清跟些小妖怪结过梁子,被揍得鼻青脸肿是小事,最严重的一次是伤及脏腑,多亏了阿尺偷来的灵丹妙药才勉强瞒过了长清。
他是发过誓的,再也不去惹雪狐那样的大妖怪了,可是好胜的性子哪是一时半刻能安生得下来的,只能求神拜佛不被长清知道就罢了。说起来,他现下仙术进步神速,也多亏了在实战中不断受伤,不断练习才能如此。
体内像烧起了一把火,五脏六腑都似被无情烘烤着,疼得人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遗音那样说也是为了安慰长清,可惜那人非但没放下心来,皱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长清咬破手指,如多年前封印了他的神力一般在空中划出血符,念诀将仙法压入遗音体内,金光在遗音身上绽开,他整个人被震得滑至床边,随即“哇”地一下,吐出一口鲜血!
今时不同往日了,受遗音仙力反噬,长清也被迫得连退几步,体内气血翻涌,并不好受。然而他却顾不得歇息,急急忙忙走过去,半扶起遗音,关切道:“好些了么?还有哪里痛?”
“长清……”遗音委委屈屈地抬头看他一眼,忽然扑过去就将人牢牢抱住,声音明明没什么气力却意外得固执,“你可再不准离开我了!”
长清身体一僵,终究不忍心将他推开,只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又纠结又无奈地温柔道:“好,都听你的。”遗音随即无声弯着唇,眼睛盯在眼前人雪白的脖颈上转啊转,凑上去轻轻啜了一口,低声道:“说话算数,这是印章……”
长清愣了愣,伸手一抹,还带着些许血迹,不禁又气又羞地瞪向带着伤还不安分的某人。遗音冲他眨眨眼,揶揄道:“长清,你脸红什么?”
看来他反省了一夜根本就没反省出什么来。
长清板着脸要推开他,遗音一下就软了下来,一边扒紧他,一边白着一张脸,痛吟道:“心口……心口好像被烧着一样,长清,好痛啊……”
“……”
长清的脸更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忽然发现其实受宠攻也挺萌的呀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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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封印解除之后,遗音的力量明显大增,只是神力初回体内,要与长清所教的仙法融会贯通,并娴熟使用起来还需要花费一些精力。此刻若不努力修炼,到了涅槃之日,烈火焚身,他要生生遭受噬心灼肤之苦,就算勉强挨下来了,只怕也性命堪忧。
长清不敢懈怠,每日都督促遗音勤修练法。
看他进步神速,长清一面担心遗音的身份在大限未至之前,提早被贼人知晓无端惹来祸事,一面又觉得心安,以遗音如今的进度修炼下去,欲火重生之后功力必将更甚从前百倍。
这些天以来,遗音亦事事顺着长清,他说东,绝不敢往西,连阿尺见了也啧啧称奇。两人相处什么都好,那些尴尬冷战仿佛随着遗音这一痛,通通消失无影,只有晚上分房睡这一点,让遗音心里着实不舒服。
他知道长清是对上回那件事心有余悸,如今就算他指天发誓说自己再也不这么做了,估计长清也是不会信的。所以,纵容有千百个不愿意,遗音软硬兼施地磨了一番,见长清不松口,只能悻悻作罢。
千百年来长清独来独往惯了,性子懒散,十分喜爱自由,若是被羁绊和逼迫得紧了,他第一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