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海瑞刚舞弄了几下,宝平市政协主席、朱秀芳的丈夫李启科的身影就在脑海中出现了,于是刘海瑞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想起这么做实在对不起李启科了,人家李启科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对自己称兄道弟,把自己当哥们看待,而自己竟然在背后给人家戴绿帽子,上人家老婆,这么做也太不地道了吧,刘海瑞有些良心发现地这样想着。
正在一筹莫展百般煎熬的时候,刘海瑞突然想到了自己这里还有几个好东西可以欣赏一下,用来解心头之闷,于是坏笑着跳下床,跑到电脑前,将保存在电脑里那段高颖下来的视频打开来看,光着屁股钻回到被窝里,一边盯着电脑屏幕上高颖那火辣辣的身材被贺丰年压在床上肆意妄为,一边自我鼓捣着,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之际,电话却‘滴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妈了个巴子!谁啊,这么没眼色,刘海瑞在心里自言自语着,极为不耐烦地拿过手机一看,当他看到手机屏幕上这个电话号码时,顿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在反腐倡廉演讲比赛上为自己颁奖的市纪委纪检部主任朱秀芳,奶奶滴,你不用把时间掐的这么准吧?要么早打,要么晚打,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你不是在玩我嘛!
“滴滴滴滴……”电话还在响个不停,搞得刘海瑞根本提不起精神来继续鼓捣了,只好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小刘,快点来家里帮嫂子一个忙吧。”电话里传来了朱秀芳命令的语气。
“什么事啊?”刘海瑞觉得有些奇怪。
“你快点来,来了就知道了!”朱秀芳就是不肯一五一十说明白,说着就挂了电话,给了刘海瑞一个没商量。
接完朱秀芳的这个奇怪的电话,刘海瑞也无心继续恋战了,只好穿上衣裤,出门开车去了市里。
半个多小时后,刘海瑞站在朱秀芳家门口,敲了敲房门,门打开后,刘海瑞就不解地看着朱秀芳问道:“朱姐,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啊?”
一身靓装的朱秀芳笑容满面,以不容置疑地语气命令道:“家里没煤气了,你快点下楼帮嫂子把气瓶扛上来吧。”说着话,就先腾腾地下楼去了。
刘海瑞就有些纳闷了,怎么女人穿着高跟鞋还能跑的这么利索,居然从来不崴脚,他跟着朱秀芳来到楼下,看到楼下放着两只气瓶,就有些无奈地说道:“大老远叫我过来就是帮你搬这个呀!”
“我只能想到你了。”朱秀芳贼贼地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细碎的贝齿,柔声说道:“我在下面看着,你赶紧帮我搬上家里去吧。”
刘海瑞扛起了一只气瓶,踢踢踏踏地往楼上走,还别说,这五十斤重的气罐,来回两趟,从一楼扛到五楼去,真是累得够呛,搞得刘海瑞蹲在地上直喘粗气,右手不停地揉着肩膀,那里是又酸又疼,虽说他是年轻力壮人高马大,可从小到大,哪里干过这种活儿啊。
朱秀芳看到刘海瑞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就赶紧走过来,蹲下身子说道:“你歇会儿,嫂子给你揉揉。”
说着话,朱秀芳就将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掌放在了刘海瑞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来捏去,动作舒缓轻柔,舒服的刘海瑞险些吟出声来,刘海瑞忍不住斜眼望着朱秀芳那葱白的玉指,以及涂成红色的指甲,就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像是钻进了千百条毛毛虫一样,在里面不停的蠕动着,蠕动着……
正当他闭着眼睛舒服的欲仙欲死的时候,屁股上却被高跟鞋狠狠的踢了一脚:“走吧,上楼去歇会儿。”
跟着朱秀芳去了她家,朱秀芳又让刘海瑞帮忙将两只气罐摆好位置,一来二去,干完活之后,刘海瑞不但累的腿肚子有点抽筋,而且整个人身上被弄得脏兮兮的,简直是狼狈极了!
看着民工模样的刘海瑞,朱秀芳就忍不住掐着小蛮腰笑了半天,才把他推进了卫生间去,笑着说道:“把衣服扔出来,我帮你洗一洗。”
刘海瑞进到卫生间去之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衣服,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从门缝里将衣服丢了出去,朱秀芳就在外面嘻嘻地笑道:“小屁孩一个,毛都没张齐呢,还知道害羞!”
奶奶滴,毛都没长齐,不照样干的你要死要活的啊!刘海瑞在心里不满地嘀咕了一番。刚才那一阵忙活,还真是把他给累坏了,也没有心思反驳,就打开热水器的淋浴喷头,稀里哗啦地洗起了澡,这时朱秀芳就在卫生间外面喊道:“小刘,你先洗着,我下楼去买点吃点吧。”
刘海瑞随口‘嗯’了一声,随即就听到朱秀芳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逐渐远去了,知道她是下楼去了。洗完头发之后,身子差不多也烫透了,就拿起洗澡巾仔细的搓了一遍,又打上香皂,将身子洗的香喷喷的,这时候就听见楼道里传来了朱秀芳的声音,嗓门格外地高:“爸妈,你们从乡下回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来,我好去车站接你们啊!”
随后就听见李启科的父亲朗爽地笑道:“我们来给你妈看病,她的白内障现在越来越严重了,天黑的时候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都快变成睁眼瞎了。”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刘海瑞的脑袋里‘嗡’地响了一声,就知道这是李启科的父母回来了,这要是让他们撞见自己光着身子在儿子家,和儿媳呆在一起,孤男寡女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于是刘海瑞赶紧关上了热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