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那人的脸上便多了一个五指手印,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超竟然到了他的身边,甩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打你狗眼看人低,冒犯本公子的!”马超打完之后,蠕动了一下嘴唇,厉声说道。
话音刚落,马超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并且振振有词的道:“这一巴掌,是打你仗势欺人的!”
“啪!”
马超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道:“这一巴掌,是本公子赏给你的!”
三个巴掌下去,那人已经是鼻青脸肿,嘴角上还挂着一丝血丝,仿佛打在他脸上的不是巴掌,而是硬生生的铁板。
不!应该说,别铁板还要硬!
“哇——”
那人大叫了一声,便吐出了一嘴的鲜血,看着马超的面孔,也略显恍惚,好在马超教训了他一番之后,没有再和他一般见识,直接冲庞德使了一个眼色,庞德便从那人的身上站了起来。
这时,马岱吹了一声口哨,从一片林子里转出来了三匹高头大马,那三匹马,一匹比一匹神骏,四蹄健硕,膘肥体壮,皮毛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很具有光泽。
三匹马各自来到了马超、庞德、马岱三人的身边,马超纵身跳上了一匹纯白色的骏马,庞德跳上了一匹纯黑色的骏马,马岱则跳上一匹纯灰色的骏马,带着他们猎来的虎皮、狐皮,调转马头,“驾”的一声大喝,便扬长而去,留下一群躺在地上哀嚎的人们。
“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马岱一边策马,一边问道。
马超扭头望着庞德,问道:“你说呢?”
庞德道:“少主,我们刚刚获得了一张吊睛白额虎的皮,可以卖个好价钱,听说陇县有人收虎皮,我们不妨到哪里去看看。而且那里客商云集,说不定还能买到一些中原运来的物品呢。”
马超点了点头,道:“好,就去陇县。”
三人一边策马,一边聊着,声音又大,毫不避讳,完全被那群躺在地上的人给听见了。
等到马超、马岱、庞德三人走远之后,那群躺在地上的士兵才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带着他们的头目面前。
此时,头目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晕头转向的,那群士兵见了,立刻将头目抬回了上邽县。
上邽县的县城里,候选正在校场上训练士卒,忽然一群骑兵闯入了校场,直奔候选面前,纷纷下马,并将他们的头目抬到了候选的脚边。
“父亲……”那头目看到候选后,立刻热泪盈眶,委屈异常。
候选见到自己的儿子侯音鼻青脸肿的,而且脸上还带着五指掌印,顿时火冒三丈,怒视着跟随侯音的那群人,厉声问道:“是谁干的?”
部下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全部说了出来,当然,其中有不少添油加醋的成分。
候选听完之后,顿时大怒道:“他娘的,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三个人叫什么名字?”
一群人都愣在了那里,一番面面相觑的,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大家都听清楚了那三个人的对话,说是要去陇县卖虎皮,这会儿兴许是在往陇县去的路上。
候选听后,立刻命令士兵停止训练,点齐一千骑兵,亲自跃上马背,戴上头盔,披上铁甲,并教侯音部下其中一人跟随他一起前去认人,其余人都留在城里,照顾侯音。
一炷香后,候选便带着一千骑兵,朝着陇县而去。
侯音见父亲亲自出马,立刻喜笑颜开,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笑道:“臭小子,我让你再猖狂,看我父亲不好好的收拾你!”
接着,侯音便带着自己的部下,离开了校场,但是他心中极为不爽,在回府的路上,恰好在街上遇到一个软轿,走在软轿边上的丫鬟长的十分水灵,看的侯音心里痒痒的。
恰好这时坐在软轿里面的人掀开了卷帘,正好和侯音的视线撞个正着,侯音登时就惊呆了,软轿里的女子实在是太漂亮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美丽的人。
侯音一时兴起,立刻带人拦住了软轿的去路,然后出言轻薄,便让部下下马赶走抬轿的轿夫。
丫鬟见状,惊慌失色,急忙大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我们家夫人的轿子也赶拦,知不知道我们家夫人是谁?说出来……”
不等丫鬟把话说完,侯音使了一个眼色,一个骑兵策马而出,长臂一伸,直接将丫鬟给拦腰抱起,放在马背上直接带走了。
坐在软轿里面的女子听见外面一声尖叫,掀开卷帘时,她的丫鬟已经不见了,轿夫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剩下一群兵痞和一个身着铠甲面相丑陋的人在外面。
女子惊慌失措,万万没想到,回一趟娘家探亲,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吓得他花容失色,浑身发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侯音当下吩咐部下将轿子抬走,抬到府中之后,便一把将轿子里的女子给拉了下来,又搂又亲的。
女子自然不会从命,不断的挣扎,求饶,尖叫,但却丝毫撼动不了侯音的这颗兽心,反倒是激起了侯音心底的邪念,越发的对这个女子爱不释手。
侯音强行将女子抱到了房间里,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女子的衣服,完全不顾女子的任何求情,很快便将女子的衣服给撕得破破烂烂的,衣不蔽体。
女子不甘忍受这种屈辱,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