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就在张承彦全身火热发烫,表演着饥渴淫戏的时候,他的rǔ_tóu被古厉狠狠捏了一把。
张承彦当即làng_jiào了一声,仿似受到主人的鼓励,他将腿分的更开,屁股翘的更高。古厉也不客气,手指在他后穴进出了几次,试探着松紧。
过了一会儿,蒙着眼睛的张承彦只觉得后穴一空,紧接着后面就被插进了一个特制的g点棒。
那是根据他身体特制的道具,g点棒上有个凸起的按摩器,正好卡在张承彦的前列腺位置。
“忍着,不许高潮。”
张承彦只来得及点了点头,酥麻的触感立即让他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这个道具他不是第一次用,却是对它又爱又怕。
爱的是它很快就能让自己用后面到达高潮,怕的就是古厉这句“不许高潮”。
所以这东西对他来说是赏是罚,全凭古厉心情。
像现在,本来已经性欲高涨,被插入了g点棒却不许高潮,张承彦觉得自己快疯了。
快感好似海浪,从前列腺一波一波传过来,开始只是后穴和yīn_jīng,再到后来,整个身体都在拼命忍耐这种致命的快感。
天堂和地狱,一线之间。
没过多久,张承彦支撑不住跪姿倒了下来。他侧卧在调教室的地上,双腿微微分开,后穴紧紧含着按摩棒。
蒙着眼的白色绸带已被汗湿,口水沿着嘴角不知不觉流下。
耳边依稀传来ròu_tǐ撞击的“啪啪”声,还有伊恩埃文斯混合了欢愉和痛苦的呻吟声。
似远似近,让人欲火焚身,却又无暇他顾。
yáng_jù早已蓄势待发,为了xìng_jiāo而准备的前列腺液一股接着一股流出铃口,顺着yīn_jīng环淌到地上,渐渐在软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
不知过了多久,后穴里的按摩棒仍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张承彦一声声地呻吟着,不敢碰到自己任何的敏感带。
不能高潮。
他微张着双腿,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恍惚中,还听见伊恩带着哭腔,用英语不停地在喊主人的名字和“操翻我”。
伊恩太久没有做爱,根本经不起操弄,古厉操进去之后没多久,他就哭着被操射了一次。
察觉到他shè_jīng的古厉往下面摸了一把,让他舔干净自己粘了jīng_yè的手。
接着,没听伊恩语无伦次道歉的话,古厉双手按住他的腰,照着自己最舒服的方式狠狠地操干他。
此刻伊恩的后穴敏感的一塌糊涂,射了一次之后没被干了几下,立即又勃起了。
“怎么骚成这样?”古厉用手粗鲁的玩弄着他勃起的yīn_jīng,半真半假的抱怨着。
身下的伊恩平时连自慰都很少做,被摸到yīn_jīng就是一阵舒爽,忍不住迎着古厉的手磨蹭。
古厉察觉到他的企图,撤开自己的手。
“母狗挨操的时候,有这玩意儿?”
伊恩猛然摇头,随即被一阵猛操弄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古厉嗤笑一声,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一把拉起:“好好想想你下面的骚洞该怎么满足我吧。”
虽然相隔日久,古厉仍然能准确地找到伊恩的g点。在他打桩似的chōu_chā下,伊恩的第二次高潮很快又来了。
混杂着含混不清的“求您”,“要射了”,身下的奴隶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古厉一言未发,只专心致志地干着伊恩已被完全操开的肉穴——事实上只要他想,无论是伊恩还是张承彦都不可能忍得住被他插到射。
奴隶的尖叫声在最高点持续数秒后戛然而止,伊恩下身一热,无法自控的再一次被插射了。
古厉稍稍停了一下,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真没用”,随即又缓缓开始抽动。
伊恩刚刚射出来,全身敏感的连碰都不能碰,含着主人yīn_jīng的肉穴一阵阵紧缩,古厉却毫不顾忌地继续干他。
“真是条不耐操的小母狗。”
高潮的感觉是递进的,第二次和第三次之间隔得时间最长,最后一次shè_jīng感觉也来得最强烈。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伊恩已经不记得自己哭喊了些什么,只记得最后那刻那种强烈的性快感,像是强行在漆黑的眼前劈过一道闪电,那炽烈的光芒,足以将世间万物烧成灰烬。
待古厉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他完全支撑不住自己,倒在地板上。
眼睛上的绸带被解开,剧烈的喘息之后,伊恩睁开眼,看到身边的张承彦仍被蒙着眼睛,满脸潮红地蜷缩在地上。
古厉走到浑身瘫软的张承彦身后,架起他的胳膊让他靠到自己身上。
抽出他身体里的g点棒扔在地上,张承彦顺从地张开双腿,准备接纳主人的yáng_jù。
古厉扶住他的腰,然后将尚未发泄过得坚硬yáng_jù,浅浅地插进医生湿润的后穴。
张承彦反手搂住古厉的脖子,缓缓往下坐。
“射吧。”
“呃啊啊啊……”
张承彦早在极乐边缘徘徊许久,得到许可之后,他用力往下一坐,在完全含住主人的yáng_jù的那刻就无法自控地射了出来。
jīng_yè飞散到两人面前的地板上,张承彦看不见这一切,只知道挺动着腰肢,依着本能射出一股股浓精。
古厉怀抱住他,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他的锁骨,身下的yáng_jù则埋在他身体里缓缓抽动着。
一旁刚刚从绝顶xìng_gāo_cháo里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