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整理好白水的衣服,“那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老头子医生不耐的瞥瞥眼,“伤经动骨一百天,知道吗?哦对了,年轻人要节制,尽量避免剧…烈…运…动!”
白水看着司徒,用口型问他:“什么意思?”
司徒打横抱起白水,在白水耳边轻声说:“没什么,不用管他。”
白水躺在沙发上,伤脚架在柔软的枕头上,“司徒,你说像我这么年轻的身体,应该用不了三个月的吧?我想……差不多一个多月就好了,是不是?”看着脚上厚厚的石膏,白水突然灵光一闪,从桌子上找到一根黑色中性笔开始在脚上画画。
司徒从厨房里出来:“不行,就是因为你还年轻才要十足的养够了,给!”司徒递给白水一杯热牛奶,然后坐在白水身边,“你这是画的什么,这么……难看……”司徒左右看了看,总结了这么一句话。
白水端着牛奶,瞧了瞧,“有吗?我觉着挺好的啊,是你不认识吧,看!这是,明白了吗?一看就知道你小时候没有看过动画片!”
司徒不屑的看着白水的小兔子,“我从来不看动画片,那是小孩子看的玩意……”然后走了,浴室里传出流水的声音。
司徒抱起白水:“走,洗澡。”
“怎么洗?”
司徒:“马上就知道了。”
司徒手脚利落:“来,好了!”
“就这样吗,只是拿保鲜膜覆盖在脚上就行了?”白水十分怀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司徒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当然,只要不被水打湿就行了,来,现在脱衣服。”
白水还在思考这样做的可行性,“喂!司徒你干什么……快停下……不要脱了……”可怜白水一个伤病员,不过就算是他身体健康的时候也肯定抗不过司徒。
司徒干活干净利落,说话间就把白水剥了干干净净。
白水的羞涩已经埋葬在一缸热水里了,把脚高高的支起,躺在浴缸里,“啊!好舒服啊!我还以为至少要三个月都不能洗澡了呢……”
司徒拿花撒冲去白水头发上的泡沫,“有我在,保证你可以天天洗澡。”
“可是我不想……天天……在你面前脱=光衣服……”白水心里真实的想法是这样的,可是他表达的话却是,“明天去帮我辞职吧,顺便……告诉经理……我很抱歉……哈……”在温热的水里睡意渐渐袭来,在意识丧失前白水还记得把主要意思传达给司徒,这就够了。
司徒笑的温柔,可惜白水没有看见,司徒揉着白水软软的头发,宠溺的说:“好,我知道了。”
☆、后续事件
早晨,温暖的阳光洒在卧室窗户前橙色的窗帘上,点点橙色的光点在地板上氲出一连串的斑点,时间静止在这一刻。
足量的睡眠使得白水早早的醒来,他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了一个温热的地方。五官深邃,轮廓立体,面容俊朗,小麦色的肌肤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胸膛和肩膀上的肌肉呈现出细条状,充满力量而且赏心悦目。
“好看吗?”司徒闭着眼睛,温热的气息喷散在白水的脸上,痒痒的。
白水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喂!你昨天没有回家吗?”
司徒舒服的在白水的背上抚摸,“我走了谁来照顾你。”
“呵呵,是吗?”白水抬起完好的右脚踹在他紧致的小腿上,恶声恶气的说,“那还不快点去做饭,照顾病人的哪有比病人还赖床的!”
司徒拍拍白水的肩膀,“那你再躺一会儿,马上就好。”司徒毫不避讳的站在床头穿衣服,不可否认司徒的身材真的很好,身量高挑,骨骼匀称,肌肉紧实,果然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白水无聊的躺在床上,听着……司徒去洗手间开门的声音……冲水的声音……走道厨房打开冰箱……打开微波炉……‘呲啦’煎鸡蛋的声音……白水好像已经闻到了煎鸡蛋的香味,“咕噜噜”,身体先于头脑做出最原始,最直接的反应。
白水觉得这种感觉很是奇妙,通过声音在脑海里描述出一个熟悉的人早晨起床后所做的一系列的动作,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否会因为突然的冷水刺激而皱起眉头,可是却能从的脚步声里听出他今天的心情是否愉快……
司徒身上带着淡淡的油烟味,“起床,吃饭了。”
因为脚伤的原因白水只能穿最宽松的运动服,司徒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先去刷牙洗脸吧。”
白水又一次被司徒抱到浴室,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白水想自己已经接受了。
白水站在马桶前,手指着门的方向,“我要放水。”
司徒定定的站着没有动,眼神向白水的□看了一眼,淡淡的说:“昨天我就都看过了,还……可以吧。”
白水:“……”
白水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完成这一简单的过程,白水想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所谓的底线了吧。
“司徒,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在家没问题。”
司徒从厨房出来,抽出一张纸巾擦擦手,“今天我在家陪你,颜子儒他们能搞定案子,当然也会顺便给你辞职的。”
“司徒,我觉得昨天撞我的那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我又一时间想不起来,我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啊?”昨天骑摩托车的那个男人身影很熟悉,只是他戴着头盔,看不清长相。
司徒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白水,“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他跑不掉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