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了,啥蛙仔我也答应了,浪费我智商去当个小学老师,我通通点头了,这一个个安排就是一把把大西瓜刀啊,白进红出的,我心都跟烂瓜瓤一样了,你要是再叫啥小癞蛤蟆的就是冲我心头上撒盐!上哪儿找你这么不地道的兄弟啊!”
蓝擎宇停下夹菜的筷子,但笑不语。
“真的,光想到这一两月我就吃不下饭,啥胃口都没有。”
蓝擎宇视线探进蔚成风碗里,停在鸡翅上。
蔚成风飞速提起筷子把鸡翅夹起来,放嘴里吮了一口,再放回碗里,苦大仇深地皱着眉,
“你看,我真是食不下咽啊!”
蓝擎宇语气平淡地说:
“成,不过一会儿行李你搬,那边的公寓你收拾。”
蔚成风大喜,心里一阵高兴一阵唏嘘的,果然是收拾烦了啊。
趁着蔚成风傻笑的一会儿,蓝擎宇伸筷子,夹起蔚成风碗里的鸡翅,直接放嘴里啃了起来。
“那是…我!我吃过了的!”
蔚成风睁大了眼,惊悚地瞪着。
“你不说你食不下咽?那就别浪费食物,没事儿,我不嫌你脏。”
蔚成风顿时一脸同情,这几年是在哪儿虐心虐身了,咋越来越变态啊!
大半夜,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停在了别墅门口,蓝擎宇双手提着俩大行李箱,行步如风地下楼,走到车前把东西一放,转身回了别墅。
司机赶紧把行李箱往车上放,学着蓝擎宇的架势,一手一个,一提,手肘关节咔哒一声,箱子纹丝不动,操!这他妈装了多少石头。
蓝擎宇把熟睡的蔚成风打横抱下来的时候,司机才好不容易搬上去一个。
他把蔚成风轻放到后排座,扭过身子,卡着行李箱边缘,肌肉收缩,轻巧地提起,再无声地放下。
“兄弟,你这大力啊!我胳膊都差点折了。”
背后的司机压低了声音,啧啧称奇,不住感叹。
蓝擎宇鼻梁动了动,确实比他收拾完的时候重了很多,解开扣锁,拉开拉链,链条滋啦一声,蔚成风被吵醒了,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翻转身体,迷茫地看着蓝擎宇。
行李箱里,码好的衣物上压着五对的不同型号哑铃,蓝擎宇摊开盖子,眼睛直视座椅上趴着的人。
接到蓝擎宇眼神的质问,蔚成风低下下巴,瞬间清醒,操蛋的,忘了拿出来了,眼珠子转了一圈,装傻充愣地兴奋。
“艾玛,这不是我的小伙伴们么,咋地,舍不得我啊,偷偷溜进来的吧,”伸出手指对着其中一个宠爱的一戳,“你们好调皮。”
说完抬起脸,纯真地眨巴着眼:我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
蓝擎宇目光深深,合上手里的行李盖,“开车吧”,抬脚钻进车,把车门一拉,推搡着蔚成风坐直,再一屁股坐到蔚成风身边。
车子里一片诡异的寂静,司机开着车在外环上飚着,后脑勺一层的冷汗,直到车子开出了老远,蓝擎宇这才打破了沉寂。
“刚才你睡着了,那就算了,既然现在醒着,就别再睡了,别忘了,你答应我搬行李、收拾屋子。”
蔚成风心里咯噔一下,久久地才开口:
“有电梯的吧!”
蓝擎宇不以为意地说:
“就一六层小楼,你还想有电梯?”
“那…”
“咱住六楼。”
蔚成风悔不当初,心里挂着两条面条泪,眼睛从车窗望出去:我可怜的床垫啊,主子为了给你报仇豁出半条命了,你就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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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扫毒案——紫檀木风铃
蔚成风满头大汗地把俩行李箱扛上楼,连拖带拽弄进新家,大门一关,他顺着铁门就瘫坐在地上,大张着嘴,喘着粗气儿,
“哈…哈…妈的,这四年真是把老头子给我屯那些肌肉都懒掉了,这一箱子加上几对儿哑铃顶多80斤,要换成四年前,老子虽然不见得能提起来,好歹扛着也不费劲啊!不成,我明儿就开始锻炼,天擎,你得督促我啊!”
蓝擎宇把家具上的防尘罩揭开,冷漠的背影诉说着对这健身宣言的不屑。
“我是说真的,还得加大训练的强度,不然咱这道儿混着,我不死也能残了。”
蓝擎宇手上一顿,扭过头来,点了点,“明天就开始,现在甭转移注意力,快点收拾。”
蔚成风嬉笑的表情一僵,遗憾地瘪了瘪嘴,撑着两条腿站起来,认认真真打量起了八十多坪的小公寓,想着这儿有蓝擎宇停留过的痕迹,他一下子来劲儿了,眼瞅着卧室的门,脚下生风,手握住门把那一瞬间,背后魔音骤起。
“把行李拿进去放好。”
蔚成风顿时感觉两条小腿一阵酸软,无奈地转厅的时候,对着正在开窗的大男人说:“狼哥,好歹你也发条士力架啊!”
“你兜里。”
蔚成风拉着行李,手伸进衣兜,空的,抬眼鄙视。
“屁兜里。”
蔚成风眼皮子跳跳,一巴掌往自个儿屁股上一拍,果然一块儿明显地突出物,从兜里抽出来,用牙齿撕开包装,拉起行李继续干活,嘴里嚼着,还一边嘱咐:
“下次别塞屁兜了啊,感觉是在吃刚拉出来的玩意儿一样。”
蓝擎宇望着黑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