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青云靠在床上,有些疲惫地说:“你自己问吧。”
其实问话不过是个形式,林必谦已能判定那本秘籍的真伪,让祁玉笙来,恐怕也有部分炫耀心理吧。
祁玉笙被端木青云关押数月,虽然不曾动用大刑,但日子绝对不好过,此刻的他已经形容枯槁,清瘦如柴,一身破旧的衣裳挂在身上感觉空荡荡的,面也如菜色般难看。
他由两名青云门的下属拖着,任由他们将自己扔在地上,然后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目无焦距,木讷的很。
见他如此,林必谦也没兴致问些什么,他转向端木青云:“父亲,此人可留?”
既然二宝已出世,那祁玉笙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端木青云瞥了那古井无波的脸庞一眼,随意地回答:“随你。”
待祁玉笙被人拖走,林必谦从怀中掏出一本崭新的秘籍递给端木青云,“父亲,此乃弑天诀手抄本,算是小婿送给父亲的补偿,今日若不是有父亲在,小婿恐怕也难保性命了。”
端木青云自然地接过这份礼物,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激动的感觉,或许他真的老了,即使有了武林至宝又如何,唉……
千代流殇回到房间,寻隐还泡在水桶里,只是双目紧闭,显然舒服的不想起来了,千代流殇将边上一桶热水缓缓注入浴桶,随后解开身上的衣裳,跨进浴桶中。
寻隐双眼未睁,却是准确无误地将千代流殇抱了个满怀,湿漉漉的纳呆在千代流殇胸口上蹭了蹭,寻隐继续一动不动的泡着。
千代流殇一双大手沿着寻隐的背线逐渐下移,在细腰上徘徊了很久,挠的寻隐酥痒难耐,直扭动着身体。
“别动!”千代流殇低喝一声,却成功引起了寻隐的怒火。
“混蛋,到底是谁在乱动?”寻隐坐直身体,双手握着千代流殇不安分的大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黑溜溜地瞪着他,无声地控诉着千代流殇的罪行。
千代流殇自知理亏,虽然就算他在理也辩不过寻隐的歪理,这会儿自然聪明的选择了陈默,而改为封住寻隐的红唇,被千代胤岚跟了几日,两人已经多日没有好好亲热了。
双手顺其自然地环着千代流殇的脖子,寻隐让自己的肌肤更加贴近千代流殇,在热水中侵泡已久的皮肤幼嫩光滑,带着水珠的湿滑,让人认真不住细细摩挲。
耳鬓厮磨,四唇相贴,水温的热度已经跟不上身体的热度了,千代流殇将人拦腰搂紧,直接从浴桶中飞跃而出,两人相拥着翻滚在软被之上。
带着水珠的身体弄湿了原本干爽的被面,两人却毫无所觉,相交的唇舌激烈的追逐着,被那种恨不得被对方勒进骨子里的力度禁锢着,已经蓄势待发的部分紧紧贴着,诉说着双方的热切。
月光弥散,透过稀疏的窗棱投射到干净整洁的厢房中,两道粗重的喘息声经久不息,隔着一道轻薄的秀满莲花的床帏回荡在夜幕下,夜风轻拂,带动了莲花帐,风止,人动,旖旎无限。
翌日清晨,寻隐从迷糊中醒来,长长的睫毛刷在千代流殇的胸口上,他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却不愿意起身。
在千代流殇怀里蹭了两份,修长白皙的长腿架在千代流殇的腰上,一双手也紧紧地围着千代流殇的脖子,整个人跟个考拉似的挂在他身上。
眼睛睁了睁,依旧有些许光亮漏了进来,寻隐向外一瞥,透过薄纱帘,满屋子的阳光莹莹闪闪,暖和了一屋子的空气。
寻隐歪头看了看屋内的计时器,竟然已经过了辰时了?他吓了一跳,虽然昨夜和千代流殇疯了一阵,可是以往这个时间,千代流殇肯定已经将他拖起床了。
美目上移,跃入寻隐眼帘的是一张魅惑人心的脸,平稳的呼吸和金币的双眸昭示着千代流殇还在睡梦中。
肯定是这些天累坏了吧!寻隐暗暗猜测,他不懂艺术,那日千代流殇与时逸仁比武似乎受了伤,只是据他自己所说没有大碍,看来是骗自己的吧?否则怎么可能这个时辰还睡得这么沉?
寻隐一点一点地往上挪动身体,直到与他枕在同一个枕头上,眼睛也能与千代流殇平视的位置才停下。
忍不住伸出手指描绘着那朵艳丽无边的彼岸花,那朵花开的越美,他的心情就越低沉,他在心里默念:到底你还还要绽放到什么程度?
心中突地一跳,四肢百脉仿佛瞬间冻结了一般,全身仿佛沉浸在冰寒至极的液体里,寻隐张大嘴巴,发现自己的呼吸竟然无法顺畅了,喉咙中堵着似的,无法出声。
他急切的挥动着双手,拍打着千代流殇的脸颊,许久许久,他才听到自己的呼唤声:“流殇,醒醒……”
流殇恻隐第一六八章人财兼得
“流殇……醒醒……”寻隐焦急地喊着,手下的力度逐渐加大,把千代流殇白皙的脸颊都打红了,却见那人依旧紧闭着双眸。
“轰”的一声,寻隐脑中瞬间爆炸开来,震得他更加手足无措,遍体生寒,不!不可能的!
双唇覆在千代流殇的唇上,寻隐清晰地感受到鼻翼上有温暖的气息碰触,那一点点细微的热度仿佛一个火炉解救了他冰冻的身体与心灵。
他一声声呼唤着,叫着千代流殇的名字,一遍遍敲击着千代流殇的身体,一只手还不忘抵在他心口的位置,辨认那胸膛里还在跳动的心脏。
“为什么还不醒?……”清澈透明的液体顺着眼角滚下,划过嘴角,最终渗入枕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