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兔子的油滴在火中带出的香气十分的诱人,早就已经饿得不行的约汉此时却愣愣的看着那篝火发呆,似乎对吃已经完全失
刚才胡忧说什么?
要和自己做朋友?
约汉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朋友一词约汉不只是听过,以前在做外交官的时候,甚至还常常挂在嘴边,但是约汉的心里很清楚,他没有朋友,一个都没有。
人们都说:校学是最纯洁的地方,在那里可以交到一生不变的朋友。可是在约汉看来,那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因为在东点军校,他并没有交到任何的朋友,尽管他已经是很努力的去尝试。
出到社会,进入到外交部工作,那就更不会有朋友了。外交部是什么性质的地方,没有在那里呆过的人,绝对无法想像。说白了,外交部就是对内骗自己,对外骗别人的地方,在那里,就连空气都可能是假的,交朋友,如果真在那样的地方交朋友,怕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呀。
说是环境因素也好,个人因素也好,总之约汉与朋友是无缘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胡忧说要和约汉做朋友的话时,约汉突然在心中升起了强烈的渴望,那是对朋友的渴望,从来没有过的渴望。“为什以会这样?”约汉在心里问自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就生出了这样的情感,而且对方还是狠狠把他打败的胡忧。
“你不准备吃吗?”。胡忧这边已经消灭了半只烤兔,看约汉也不知道在那里想什么,完全没有反应的样子,不由问道。
“我……”约汉刚想说‘不’,突然想起之前胡忧拿走馒头的事,赶紧把后面的话给收了回去。他可是已经两顿水米未进了,胡忧要是再把这剩下的半只兔子给吃掉。这饿肚子的可是自己。
几乎是用抢的,约汉抓过属于自己那份兔肉就是狠狠一口,也不知道是因为胡忧烤得好,还是约汉真的饿了,他只觉得这烤兔肉是从来都没吃过的美味。
“要不要来点。”胡忧递过半瓶酒,烈焰被毁之后,空间戒指也就跟着空了,有大量的空间可以让胡忧装各样的东西。对胡忧来说,酒不是必要的,但如果有条件。他还是愿意带些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看约汉犹豫,胡忧又道:“能喝就来点,这里湿气重,有酒驱寒会好很多。”这一次,约汉把酒接了过去,他确实也是需要一些酒,与湿气无关,他只是想借助酒精。让自己的心能平静下来。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的心真是太乱了。
狠狠的灌了一口,约汉能感觉到那火辣的酒精划过食道的冲劲。有些痛苦,更多的却是放纵的痛快。
“爽吧。”胡忧哈哈大笑。
“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与龙风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了,可龙风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更加没有出现的迹象。
约汉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胡忧完全不知道。此时的他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他希望龙风能成功,可他不得不去考虑失败的后果。战争一向都是很残酷的,不会讲任何的情面,在它的面前,谁都有可能失败,谁都有可能死。
“我还是不觉得你们有偷到飞行机甲的可能。”吃下半吃烤兔外加几口烈酒,约汉整个人是精神状态都要比之前好了许多,那已经被打击得差不多的自信也略微恢复了一些。
“我到是觉得成功的机会很大。”胡忧笑道。
“为什么?”约汉忍不住追问。
“因为我相信,还是这前的话,我相信我的伙伴,相信他们有获取成功的能力和勇气。”
“你这是蛮不讲理。”
“我觉得理解为信念的力量会更好一些。”胡忧微笑道:“你要实在不信,咱们不如来打一个赌。”
“怎么赌。”
“很简单,要是我的伙伴拿到飞行机甲回来,那你也就输了,反之则是你赢。如果你能赢,我就送你到你指定的地方,然后给你自由。如果你输了,那就跟在我身边一年,一年之后,你依然获得自由,随时可以离开。”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约汉警惕道。他不相信胡忧有那么好心,给他那么好的条件。在他看来,胡忧一定是有目的的。
胡忧人精一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不知道对约汉的心里在想什么呢,闻言摇摇头道:“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你只需要跟在我身边就行。”
“这可是你说的。”约汉几乎不需要去有太多的考虑,答应胡忧的赌注,他就很有机会在一个小时之后获得自由,而就算是输了,那也不过是在胡忧的身边呆一年而已,这怎么总比前途迷茫要好得多呀。
“这么说你是决定赌了吗?”。胡忧确认道。
“是的,我赌了,要不我们立个字据。”约汉此时还真是需要赌约快点开始,这样他就可以有机会在胡忧的身上赢回一局。想要偷到飞行机甲有多么的困难,怕没有人会比约汉更加的清楚,约汉怎么都不相信胡忧的人可以做到这一点,换而言之,约汉几乎是稳赢的。
“用不着,大家都是男人,吐个口水砸在地上那就是坑。”胡忧想都不想的否定道。做人要言而有信,这是胡忧的基本原则。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不说是立字据,就算是发毒誓写血书,也同样不会去尊守,那字据立与不立又能有什么用。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这么办吧。”约汉其实也不怎么相信字据,就算是立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