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过一丝半毫激烈的言语。
他无奈地别著头,不再与风无咎戏谑的目光接触在一起,只不过在看到自己面前那双银色的靴子时,他眼角的余光才忍不住瞥了一眼靴子的主人,他曾宠爱过的男宠唐逸此时正面色严肃地站在一旁,不声不响,就好像从未爱过自己一般冷静淡定。
剥开龙踏海因为早年被多次插入异物如今已变得硕大的马眼,风无咎很轻松地就将一根涂抹了润滑膏的羊肠管插了进去。
风干的肠管坚硬有余柔韧不足,若是插入寻常人的尿道之中只恐已伤了对方,但是对於龙踏海而言,如此的插入却令他的身体起了奇异的感觉,那些许的疼痛摩擦著极为脆弱的尿道,也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凌漠好奇地看著龙踏海的脸上不仅有痛苦,更甚至还有一丝隐忍的快感,他很难想象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那样糟蹋到底是什麽感觉。
同时,他也觉得喜好这一切的风无咎,似乎……并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自己若真地爱他的话,只怕日後……
插好肠管,风无咎又将装满了雪融酒的另一盏略小一些的银壶拿了过来,将细小的壶嘴接在了肠管之上,缓缓倾倒。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再灌了!啊啊!!”龙踏海的呻吟从最初的竭力隐忍逐渐变得惨烈。
汹涌的倒灌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他觉得自己的尿囊已经装满酒水,甚至再继续下去就要破裂在自己体内了!
风无咎仍是慢条斯理地灌著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液,他平静地对妄图挣扎反抗,发出阵阵吼叫的龙踏海说道,“放心吧,阿海,这些都是你当年用过的东西,当年你可能一滴不剩地全部吞进肚子里,现在应该也可以的。再说,我还没有叫人把酒装满了。”
柳轩和唐逸以往对龙踏海的手段比起风无咎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他们看到如此疯狂如此残忍的风无咎,心中本就存有的凌虐yù_wàng也被勾了起来,原来……对他主,还可以使用这麽激烈的手段;原来,他们主居然会发出如此凄厉的惨叫和哀嚎,虽然对方看上去好难受,但是那英俊的面容因为痛苦而紧绷时,又显得那麽诱人疼爱呢。
灌完酒液之後,风无咎随手用铁夹夹住了肠管的出口,然後看著龙踏海的男根因为疼痛而萎缩了下去,垂著一截肠管在外,看上去颇为惹人怜爱。
他轻轻摸了摸龙踏海萎缩的男根,柔声劝慰对方道,“阿海,你可以的。你可以忍住一切痛苦的。因为,你可是义父最骄傲的孩子啊。”
第二十六章
做好这些之後,风无咎抬起手,示意凌漠将他扶起来。
凌漠自然乐得这麽做,忙不迭地便将他搀到了旁边的软椅之上。
“唐逸,柳轩,现在你们好好替阿海擦洗下身子吧。等擦洗干净了才把他尿囊里的东西放出来。”
哑奴奉上了一杯热茶,风无咎一边啜饮著香浓的茶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凌漠在旁也已将外袍披上,他垂首看著神色安恬的风无咎,微微一笑,这便替对方揉捏起了肩膀。
听到风无咎的吩咐,唐逸和柳轩自然不会怠慢,两人分别拿了一块毛巾跪坐在了龙踏海的身边,然後将毛巾在水盆里浸湿过後这才轻轻地沾了些粉末涂抹在龙踏海的身上。
还好那些粉末只是清洁之用,并没有再带给龙踏海更多的痛苦,不过他胯间那根东西通入尿囊的酒液也足够折磨他了。
柳轩小心翼翼地将毛巾擦拭过龙踏海的肌肤,他看著对方眉头微锁,神色厌倦的模样,心里也是有些难受的。
毕竟是自己背叛了对方不是吗?虽然情非得已,但是……若以常言的话,自己就算死也该追随龙踏海到底,而不是反过来成为别人手中凌虐对方的工具。
可是人生在世有那麽多的无奈,那麽多的yù_wàng,柳轩向来被龙踏海保护得很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遭遇困境之候,他反倒是更难决断了。
倒是唐逸比柳轩要多出几分稳重与深思熟虑。
他来到啸风阁的目的便是为了龙踏海对他们的承诺,那个在床上任他们玩虐绝不反抗的承诺。
身为唐门中人,唐逸的性子便显得有些阴冷了,天生的虐人yù_wàng让他这个也算是世家大少的人压抑得很辛苦。
而当他得知身为武林盟主的龙踏海居然有那样特殊的癖好之後,这让他似是看到了自己随心所欲的未来,所以他才愿意抛弃世家大少的身份,背负著外人不解的目光,进入眠龙居成为一名男宠。
唐逸轻柔地擦洗著龙踏海的胯部,他不时大量对方一眼,龙踏海的神色并不轻松,对方那张英俊刚毅的面容也覆盖上了淡淡的愁容,因为痛楚而轻轻滑动的喉结更是显出了几分男性特有的性感。
两人擦洗完龙踏海的正面後,又将他翻了个身,把他的後背也照著擦洗了一遍,最後再令哑奴将身上沾满泡沫的龙踏海直接投入到了冒著汩汩热气的温泉水池里。
手足被束缚,尿囊里还被灌了满满一泡的龙踏海自然很快就沈了下去。
唐逸和柳轩几乎是同时脱掉了衣服,然後两人纷纷入水,将被水溺得使劲挣扎的龙踏海拖住了水面。
睁眼看了看正使劲揉搓著自己身体的两人,龙踏海布满水渍的面容却浮现出了一抹不肯屈服的傲慢与固执。
“你们两个……哼,真是枉自我那麽疼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