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没问题,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严添写字的姿势很好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谢桡呆呆的看着严添,完全搞不懂像严添这样的优秀的人,怎么会和他成为朋友。
严添看出了谢桡的想法,握住谢桡的手说:小桡,你不比别人差,真的,你很优秀,在我心中,你比任何人都要好。
谢桡低下头,看着纸上挨在一起的两个名字,感激的说:谢谢你,严添,只有你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有存在的价值。
严添顺势抱住谢桡,小桡,不要对我说谢谢,我对你的好,并不是为了你这一句谢谢。
严添的话让谢桡愣了一下,谢桡记得,这句话,是他曾经对竹木说过的。
在这一刻,谢桡才明白了竹木当时的心情,之所以不断说谢谢,只是为了让帮助自己的那个人明白,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下课的时候,谢桡趁严添不注意,小心的把那张写了他们两个人名字的纸藏了起来。
严添收拾东西的时候问谢桡那张纸哪去了。
谢桡无所谓的说:让我和废纸一起扔了。
严添看了一眼垃圾桶,笑着说:扔了就扔了吧,我明天再好好写一遍,你以后照着练就可以了。
谢桡用手紧紧捂住藏东西的口袋,笑着说:好啊,等我练好了以后给你写一张,你裱起来挂在客厅。
严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一脸黑线,那个,小桡,咱还是抽空练练别的字吧,比如白头偕老什么的。
谢桡撇了一下嘴,不要拉倒,我还懒得给你写呢。
严添把手搭在谢桡的肩膀上,认真的说:我没说不要,你好好练我的名字,等我死之后刻在我的墓碑上,不比挂在客厅有意义多了。
有了苏老师的帮助,谢桡去看竹木就方便多了。
谢桡来了,竹木很开心,一直微笑着听谢桡说话。
谢桡的所有话题都是围绕严添展开的,看着谢桡眉飞色舞的样子,竹木忍不住问他,谢桡,你和严添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经常提起我吗?
谢桡愣住,有点尴尬的看着竹木,严添不喜欢他提竹木,所以谢桡从来不在严添的面前谈到竹木。
竹木看着谢桡为难的样子,轻轻的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你和严添在一起的时候都谈了些什么而已,你不用感觉到抱歉。
谢桡给竹木剥了一个橘子,竹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你提严添啊?
竹木摇摇头,失落的说:当然不是,只是我对他不了解,你说的很多事情我都听不懂。
谢桡把橘子递到竹木的手里,对不起,竹木,我以后来看你的时候,不会再提严添了。
谢桡从特殊学院回到家的时候,严添正躺在他的床上看书。
谢桡脱下大衣,坐到了严添的身边。
谢桡带进来的凉气,瞬间让严添精神了不少。
放下书,严添握住谢桡的手。
谢桡出门的时候没带手套,严添帮谢桡暖了好一会儿手,谢桡的手依旧冰凉,没有任何回暖的迹象。
严添皱着眉头说:小桡,下次出门的时候记得带手套。
谢桡笑着把手放到了严添的脖子上,我不喜欢带手套,好麻烦。
严添抱住谢桡的腰,嫌麻烦也得带,现在天这么冷,不带手套真的很容易冻坏。
严添的脖子很暖,谢桡的手很快就不凉了,把手拿下来之后,谢桡紧接着就把脸贴到了严添的脖子上,我知道了,我下次出门会记得戴手套的。
严添惩罚性的拍了谢桡后背一下,每次都说知道了,然后每次都忘。
谢桡跟谁都是不吃亏的主,被打了当然得还回来了,严添当然也不会例外。
用牙狠狠地咬了一下严添的脖子后,谢桡才把头从严添的肩膀上抬了起来。
严添感觉被谢桡咬的地方有点疼,用手摸了一下,果然有个清晰的牙印。
谢桡其实没想咬那么狠,结果一下没收住,严添就挂彩了。
严添想逗一下谢桡,就皱着眉头说:小桡,怎么办,我脖子好疼。
谢桡本来就挺愧疚的,严添这么一喊疼,他就更感觉自己穷凶恶极了,连忙翻身下床,帮严添找创可贴。
谢桡明明记得家里有创可贴的,可是找了一圈,只找到一卷纱布,严添虽然破了点皮,但也绝对不到包纱布的地步。
可是有总比没有好,谢桡把纱布举到严添面前,要不你先用纱布对付一下,我一会儿出去给去买创可贴。
严添接过谢桡手上的纱布,笑着说:不用了,伤口不大,不处理也没什么问题。
谢桡担心的问:你不是说你很疼吗?
严添翘起嘴角,小桡,你帮我呼一下吧,呼一下说不定我就不疼了。
谢桡瞪了严添一下,他终于听出了严添是在逗他了,还呼一下,当他是三岁小孩啊!
谢桡抢过纱布,动作迅速的把严添包成了一个木乃伊,咱们还是相信科学吧,呼一下什么的太小儿科了。
严添练了一个月的跆拳道,身体壮实了不少,谢桡看着很羡慕,也想和严添一起学。
严添说:每天早上七点报道,你要是起的来就和我一起去。
谢桡紧紧的抱住被,表情严肃的对严添说:早上十点之前,谁也别想让我和我的被分开。
就这样,谢桡连尝试都没尝试,就放弃了一个有望成为跆拳道大师的机会。
跆拳道可以不去学,但书法课是一定要去的。
苏老每次一看完谢桡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