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儿痛得抵受不佳,忍不佳泪眼汪汪。
要她如何说出口呢?
以她卑微的身分,哪有什么资格阻止他娶尚书千金?
说到底,她不愿用孩子来逼他……因为,那是一无所有的她仅有的尊严。
“难道,你心虚,因为孩子不是我的?”黑眸射出怒芒。
“不!”叶清儿心一惊。“这孩子的的确确足你的骨肉。”
“是吗?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呢?”俊颜布满阴霾。“也许,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也说不定。”
叶清儿瞧着他,心如狠狠地挨了一拳……他怎么能够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呢?
“难道你忘了你回京的前一晚吗?”她醉了,她还记得,而他呢?
“那并不代表什么!”颛嚣冷淡的表示。
“可,孩子真是你的,我……我可以对天发誓!”
颛嚣闻言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在乎?”他勾起她苍白的小脸,刻意忽视她眼底受伤的神情。
“阿嚣……”她轻唤,一颗心似火烧般痛苦。
“不许你再这么叫我,你已经没有资格!愚弄我的人一向没有好的下场,你要记往这一点。”他凑近她的脸,阴沉的变眸里布满低温的风暴。
“我并不是存心要瞒着你……”她解释。
“不是存心?”俊颜扬起一丝恶佞的笑。“是不是存心欺瞒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离开!”
叶清儿心口一震……他要她走?
“孩子呢?难道你不要自己的骨肉?”发颤的声调下足颗将破碎的心。
颛嚣眼一眯,重重的在她唇上吻一下。“如果我想要孩子,多得是女人可以替我生.”黑眸闪了闪,续道:“不差这来路不明的一个!”
叶清儿整个人怔往,心像被掏空一般……“看在以往你曾照顾我的份上,我可以让你留下,直到养好身子再走也不迟。”
颛嚣撂下话后,迅速离开寝宫。
该死!他到底在做什么?
明知她秉性纯良,为何仍执意折磨于她?
难道,是因为发现自己对她有难舍的感情之后,才更急于摆脱她吗?
该死!他的心绪绝对不受女人影响!
唯有抛却感情纠葛之人,才能心无旁骛地争夺一切……是的,一切,原该属于他的一切。
匆匆地,他来到正厅──“清儿怎么样了?”永浚上前问道。
颛嚣冷瞥他一眼,“怎么,你还没走了”
“我很担心她,瞧她那样子,真令人担心她会撑不过去。”俊美的脸庞上有真心的关切。
也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他不过见了清儿几次,便将她当成朋友。
“她没事!”颛嚣冷冷地回道。
永浚脸现喜色。“我可以去看着她吗?”
“不行!”颛嚣直接地拒绝。
永浚怔了下……莫非四哥这是吃醋?
瞧他那杀人的眼光……永浚忍不住露出笑意。
“笑什么?”颛嚣不悦地开口。
“没什么,那我先走一步。”
“站住!”颛嚣喝了声。
“四哥改变主意了?”永浚回首笑道。
“哼!我只是想问你,瞧见是谁对她下手的吗?”颛嚣恶声恶气地问道。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永浚勾起笑。
黑眸瞪往他……死小子,他真想一把掐死他!
“知道就快说,若是不知道,就请你快滚!”颛嚣不客气地开口。
这么凶?算了,为了清儿就不和他计跤。
“想知道的话,就去问你身边的人。”
“是谁?”
“不就是德安那小子!”
是他?
黑眸眯了眯。
“来人,传德安。”
“我先走一步!”永浚微微一笑,缓步离开。
不消片刻工夫,德安来到正厅──“德安,你抬起头来。”颛嚣缓声令道。
德安抬起头,对上一双阴沉的眸──“平日我待你如何?”颛嚣问道。
“千岁爷对奴才很好。”他战战兢兢地回答。
“那么,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见不得人的勾当?”黑眸凌厉地落在他脸上。
“爷……奴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