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告诉我要是天亮阿臻还在那里胡闹,他们会不再姑且的。”
“梵歌,大|麻,非法携带枪支,聚众破坏公众财物,这些会把他毁了的,假使这次没事,下次还会有这样的事情不断发生的,这些事情分明是小臻故意闹出来的,梵歌,妈妈求你去把她带回来吧,我和他爸爸怎么哀求他都无动于衷,他这是在等你啊。”
“那个臭小子其实是一个胆小鬼,你不理他他心里难受,他现在的行为就像是想引起大人们关注的孩子,他这样做,无非也是想让你去注意他,你和他一起长大,他的心思你一定明白的,现在我和他的爸爸也老了,老了感情就也变得丰富了起来!现在回想一下,我们对于阿臻欠切太多了。”
“梵歌,你就去见他!嗯?”
这位母亲再一次梵歌面前泪流满面,温景铭在一边眼含着泪光,姑妈这个时候也走进房间,那件大睡袍挂在她身上,把她衬托得更为的瘦小。
这次,姑妈没有说什么,就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面容有病魔刻在她脸上的印记。
天光呈现着鱼肚白,梵歌站在金色的包厢门口,包厢两扇门关得紧紧的,没有等梵歌推开包厢门,从包厢里出来的人打开包厢门,那是两位兔女郎,她们神情兴奋,从她们鼓鼓的小内衣就可以看出,她们得到的小费有多么的让她们满意。
门再次合上,梵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门!
门缓缓推开,梵歌想,要是有人把这里变成一组照片发出去,一定会引发各种各样的口诛笔伐的,那些住公租房的人会叹气的,有钱也不能这样烧,然后在这句话后面加了一句一群败家子。
这是梵歌第一次站着鼎鼎有名的包厢赌场里,说是赌场,梵歌更认为这是声色场所,几十名艳丽的妙龄女子媚眼如丝,恨不得用眼神把在场们男人们的魂都勾走,温言臻的身边就有几个。
这是梵歌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温言臻,温家从小家训就严格,温言臻除了玩赛车外,倒是很少会出现在类似于有钱公子哥们喜欢的那种派对上,梵歌是了解他的,小温公子有严重的洁癖,他讨厌他朋友们玩的那些。
可,这会,小温公子仿佛玩得不亦乐乎,仍凭着那位长发美女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另外的短发美人也不甘示弱,她把她的大胸部往小温公子身上靠。
小温公子叼着烟,半眯着眼睛,坐在赌桌的正中间,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站在他的左侧,洗牌官站在一边,赌桌上有一大堆散落的筹码,大家都在饶有兴趣的看着。
梵歌一步一步的走进,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赌桌发生的事情上,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到来,梵歌站在那里,很快的梵歌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瑟瑟发抖的身影在求饶,这是一位服务生,也不知道偷拿了谁的筹码,派对之王温言臻温公子给了指令,剁掉他的手指头。
他笑嘻嘻的:“那谁,你不要害怕,我这是在让你记住,以后,手不要乱伸。”
服务生开始哀求着,他告诉温言臻他只是因为妈妈生病需要医药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他告诉他可以让他的同事给他证明,他不住的“温公子”“温公子”这样苦苦的,苦苦的哀求着。
“剁!”温言臻表情不耐烦,手一扬。
服务生开始倒退,在徒劳的想避开那个手里拿着刀的彪型大汉,最后,拔腿就跑,仿佛服务生的逃跑看在在场的人眼中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他们笑成一团,在一片笑声中,服务单的身体撞到梵歌,跌倒。
所有的人目光刷刷往梵歌这一边看,温言臻触电般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叼在嘴里的烟掉了,手一拨,那些靠在他身上的美人们迅速的被甩开。
整理衣服,头发,站在那里发呆,嘴张着,就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片刻后他似乎意识到什么!挑了挑眉头,表情满不在乎,再次拿出烟叼在嘴里。
认识梵歌的人停止笑声,不认识梵歌的人还在笑,甚至于有人还轻佻的说出,大姐,你好像进错房间了,我可以确信这里没有你的死鬼老公!
话语刚落,说话的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飞来物体,温言臻把用来搁红酒的水晶酒垫扔到那个人身上。
那个人呆呆的站在哪里,捂着额头,蚯蚓般的血条从他的额头上滑落下来。
也不知道谁关掉音乐,周围极为安静,大家都在看温言臻,这位最近在澳门刚刚崛起的派对之王!
小温公子在公海里开的那场派对成为最近全城热议的话题,起价五十万港币的请帖,阿拉伯王子,选美皇后,超模,当□星献唱,更具为晦涩性的话题和这些主角们联系在一起,噱头十足,这次派对也把小温公子一举推上派对之王的宝座!
那些一直被诟病的世家公子无比欣喜,看看,四大家族最为被看好的小温公子也变成这样了!
温言臻慢悠悠的点烟,叼着烟,眯着眼睛,皱眉,狠狠的一吸,把烟圈吐出来,再次眯起眼睛,嘴角似笑非笑。
梵歌想,温公子这一连串的动作可是会把在场的美人们魂都勾走的。
温言臻语气轻佻随便:“洛梵歌,说看看,你到这里来是为了和我摊牌的吗?可怎么办?小爷我怕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跟你磨叽!”
他还饶有兴趣的目光落在梵歌的后面搜寻,吃吃笑:“今天怎么没有把你的大鸥带来,听说,这段时间你们走得挺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