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谢谢人家苏秉沉,我恐怕又要隔段时间回去,安冬回来,我要在家里摆宴,这可是风光事,不能应付,你请人家吃顿饭,意思意思。
安冬的事,没想到他还真插了手,她迟疑几秒才答应下来,安秋自然知道家里的习俗,安妈不能回来,只能再去一趟家政公司,请个短期照看孩子。
苏秉沉说晚上要来,安秋趁次机会,正好谢他,挽袖子下厨,做了些像模像样的菜,荤的素的摆了一桌子。
等到九点,不见人来。
安和在一旁就差流口水,一个劲儿念叨,说饿死了饿死了,再不让吃就见不到和和了。
安秋只好用小碟子每样给他盛了一些,端到屋里让他自己吃。一直等到安和吃饱睡下,苏秉沉都未来。她看着满桌子菜,抿着嘴发呆。
不来便不来。
她也不再等,筷子捏的用力,囫囵吞枣一般,随便往胃里塞了点,先是饥肠辘辘后又狼吞虎咽,饭吃一半胃便开始痛,从隐隐作痛到抽出不断。
这顿饭颇不舒心,她忍着痛收拾干净,弓着腰去卧室躺着。
约摸到了十二点,刚来睡意,就听见门铃响,她意识模糊,挣扎几秒才清醒,起身去开门,果然见苏秉沉站在外头,衣服头发都带着水汽,想是外面落雨了。
他侧身进来,伸手脱了短袖衬衫,扫视一圈,掂起毛巾便给自个儿擦头发,安秋关了门,原地看他片刻,转身要回屋,却听他问:“你们都睡了?”
安秋想,这个点儿,能不睡?
他顿了顿又说:“吃的呢?”
安秋没答应,听他又问:“吃的呢?不是让你等我吃饭?”
安秋冷笑:“喂狗了。”
刚说完就听苏秉沉走过来,盯着她说:“我不来你就喂狗了?还真是一大一小两只狗,能吃的完吗?”
她瞪他一眼,还回去:“反正是你儿子,他是小狗你又是什么?”
苏秉沉笑她:“怨妇。”
她仍是生气,心里却消了不少,去冰箱把饭菜拿出来,又用微波炉热一热。
苏秉沉是真饿了,今天公司忙,晚上又要应酬,酒桌上哪能吃饱,喝点酒喝点水不怎么动筷子。
安秋在一旁瞧着,给他盛了一碗米饭,他自己又添了两碗,看样子饿的不轻。菜吃的差不多,她气也消得差不多。
饭后,他又说:“车里放着换洗衣物,刚才忘了带上来,今晚不回去,我去洗澡,外面下小雨,别忘了带伞出去。”
他进了浴室,安秋收拾好碗碟,去楼下给他拿东西,刚一回来就听他叫人,让把衣服送进去。
她刚敲一下门,里头就伸出一条湿漉漉地手臂,她把衣服搁在他手里,没想到他攥住衣服也攥住她的手腕,安秋还没反应就被一起带进去。
他全身luo着到处水,贴在她身上,轻易浸透安秋的睡衣。
苏秉沉说:“上次在浴室做,是什么时候?那滋味,我还记得。”
安秋心神恍惚,又想到伤心事,低着头推他。
他笑一笑继续说:“看样你是忘了?”
话落地,手掌顺着上衣边缘探进去,摸到里面忍不住笑出声:“故意不穿?就知道,别看你床下闷,半推半就,床上可是一点套数不少,床下你伺候我,床上哪次不是我把你伺候的最舒服?”
安秋红脸。
他索性把衣服推到胸口,低着头亲她,又觉得她个子太矮,这样实在不得劲儿,手臂往她臀上捏了几把一用力就把她托起来,夹在自己胯上。
☆、遇见
安秋挣扎两下,咬唇骂他:“整天想这事,不正经,种马,快放我下来。”
他手顺着安秋的背滑下去,从后面折腾她,笑着:“我不是马,我是牛,专门用来耕你。”
安秋脸又红。
苏秉沉要动真格,她赶紧推他,急道:“我胃痛。”
他低头看她,不相信,脸色也不好看,关键是下面起来了,下不去,一时半刻憋的难受。
安秋从他身上下来,捂着胸口,刚才一番动作她觉得胃又隐隐作痛。一低头就看着他下面那物件,又凶悍又丑陋,脸更热,推开他出去。
苏秉沉在里面耽搁了片刻,擦干净穿戴板正出来,她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摊了几份文件,苏秉沉直接问:“我睡哪?”
她说:“和和在我那屋,你俩挤挤吧,我去妈那睡。”
他凑过来,桌子上的东西扫一眼,问她:“你不睡了?”
“我刚想起,这些资料明天要用,可能要晚会儿睡了。”
他坐下来说:“那正好,我有事跟你商量。”顿了顿又说:“和和不能一直姓安,既然是我儿子就得跟我姓,苏和这名不好,也不够大气,自己人当小名叫就行了,大名一定要响亮,我正准备改名儿,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安秋想了想,老实说:“我没意见,你定好了。”
他说:“请人算过八字,和和五行缺土,最好名字里给补上。”
安秋放下文件皱眉问:“你怎么这么信这个?哪来的八字?”
“生辰八字。”
安秋笑:“和和是剖腹产又不是顺产,时间是我随便选的,八字哪能作数。”
苏秉沉说:“这么说就有点较真儿,本来也是图彩头,求心安…我看要给和和改名你不大乐意,不用多想,就改个名,我可不想听人叫他私生子,我苏秉沉的儿子,半分不能委屈。”
安秋道:“你往后再有孩子,能这么想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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