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
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
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
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
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
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
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
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
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
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
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yin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
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
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
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的。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对自己的节育环是什么型号,更是无从想起了,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她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现在要她说,还真是个难题!
‘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以我的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紧张……知道吗?’
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
‘我……我……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
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院长的谆谆诱导中。
‘嗯……这个是比较好做的……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
马院长说着蹲下来,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yin道中,拧下螺丝,把yin道扩张开来,然后用探照灯照入yin道深处。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只能听任男人的摆布。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肥厚的大yin唇也被覆盖。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阴器伸入yin道深处,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那是放置在子宫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
‘好……现在深呼吸……放松身体……’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在手中。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而现在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此时的她就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又怕又无奈。
‘……求求你……轻一点……’
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