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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少爷的骨头好像断了,求求你放过他吧。”均儿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不是断了,是碎了。”马乐面无表情,表现愈发像个大人物。
“我想背少爷去找郎中。”均儿唯唯诺诺的说。
“那还不赶快去。”马乐厌恶地摆摆手。
待均儿背着陆宅大女婿离开以后,马乐站在窗口看看半空中的太阳,说,“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
“路上慢点。”嫣红姑娘抿了抿嘴唇,最近刚养成的习惯动作。
“嫣红,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如果你害怕的话就把门插上,反正屋里什么都有,也不用出去买东西。”马乐轻声嘱咐。
“我知道的。”嫣红姑娘乖巧的说。
“别想我,好好写东西或者作画。”马乐抚摸着嫣红姑娘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
“我尽力吧。”嫣红姑娘抿着嘴唇,声音淡淡的,像没有化妆的素颜。
马乐的心理素质很强,打完陆宅大女婿就像没有打过他一样,因为马乐知道,他不敢拿自己怎么样,而且即便他有胆也没有能耐。
陆宅大女婿受的伤很严重,卧在床上整整一个月不能动,拉屎拉都要有人伺候,尽管如此,后来他还是成了瘸子。
陆宅大女婿卧床养伤的第二天,马乐兴冲冲地探望了他,陆宅大女婿看他过来,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去。
“你还好吧。”马乐假惺惺的问。
“霸王,你过来看我了,我还好,医生让我休养生息,过个把月才能独立下床。”陆宅大女婿淡淡的回答。
“我害了你。”马乐抚摸着陆宅大女婿的残腿,膝盖用棉布厚厚裹着,想不通做这有啥用。
“别这样讲,我自找的,罪有应得。”陆宅大女婿苦笑道。
“好好养伤,有一天会恢复的。”马乐直起身,在房间转了一圈,上次过来没有认真看,陆大小姐非常凶,火炬般的目光刺人疼痛。
“但愿吧。”陆宅大女婿低声说。
房间很有格调,整齐的木柜,光滑的圆桌,摆放着铜镜的梳妆台,挂毛笔字的屏风,阳光自大开的窗户洒进来,处处都明晃晃的。
墙壁上面贴着各种画作,风景的,人物的,每一幅都出自名家之手,栩栩如生,身临其境。
“陆宅大女婿,你伤这么重,肯定不可以事的吧。”马乐突然转过身说。
陆宅大女婿听的一愣,继而明白了马乐的意思,唯唯诺诺陪着笑,说,“霸王开玩笑了,腿都没办法动,当然不可以的。”
“陆大小姐这么好的一个人,让她来承受这种寂寞我真不忍心,可惜呀可惜。”马乐说。“不如让我来代替你履行义务吧。”
“这…。”陆宅大女婿眼看着别人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而自己却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做个交易,只要你点头同意,这就当是我为你保密的条件。”马乐迈步走到床前,直视着陆宅大女婿的眼睛。
“好吧。”陆宅大女婿重重地叹了口气,脖子歪向里侧,他再也不想看到马乐。
马乐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扶着床沿坐了下来,低头想了想,说,“我建议你搬到其他屋子住,否则哪天亲眼目睹了心灵会承受不住打击。”
陆宅大女婿恨得牙痒痒,你偷情就偷情吧,还要把主人给赶出去,也太无耻太没有天理了。
“行,打明天开始,我搬到友室那边客房住,能不回来就尽量再不回来了。”陆宅大女婿无可奈何的说。
“你别生气,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着想,你看你,身体本来就不扎实,现又受重伤,假设再给气的一病不起。”马乐说。
“我谢谢你。”陆宅大女婿身处疯掉的边缘。
“别客气,等我办了陆大小姐,咱们就是自己人了。”马乐拍拍陆宅大女婿的肩膀,脸庞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偷了别人的钱,还非要逼着别人一起数,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陆宅大女婿说话算数,第二天果真就搬去了友室客房,马乐没有急着去找陆大小姐,早晚是口中的果子,何必在乎一时,又不会坏,先在那放着呗。
有一天正午,马乐躺在宿舍里打盹,看门的家丁过来敲窗户,说是院门口有人找霸王。
马乐起身穿鞋子,努力睁开眼睛往院门口去,心想着谁会找自己,到那里一看,原来是二弟狗娃。
“你怎么来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马乐问。
“三弟从外面回来了,满载而归,知道你心急,我赶紧来通知你一声。”估计狗娃是跑着来的,气到现在还没有喘匀。
“行,等哪天有空我回去看看。”马乐递了块布给狗娃,让他擦了擦汗。“你让他别急着工作,来回挺劳累的,先好好休息。”
“好,大哥,我会转告他的。”狗娃憨厚地笑笑,黝黑皮肤显得忠诚。
“跑着过来的?看把你热的?回去叫辆马车。”
“好,大哥。”狗娃爽声答道。
送走狗娃以后,马乐并没有把梁君回来的事情放在心上,因为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何收服陆大小姐,他在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更留给制造机会的人,马乐想出了一个计划,令五夫人邀请陆大小姐家中作客,趁机灌她个半醉半醒。
傍晚时分,五夫人派小红去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