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恋人红袖毕竟是敬爱有加奉若神明的姐姐,不好意思提出非分的要求。
今天大大不同,水镜这小贱人欺负得我好惨,正好趁机报复。于是先行插进花径润滑ròu_bàng,并用拇指按摩银龙少女的可爱的小菊花,做热身准备。很快,水镜尖叫着抵达了第一次高潮,花径中喷出一股粘稠的yín_shuǐ,把屁股沟淋得湿漉漉的,后庭也变得滑腻火热。
欣然抽出ròu_bàng,顶住臀沟,用力一顶,小弟弟顺利插入了水镜的后庭。肠道比之花径更为紧凑,温度也高得多,ròu_bàng仿佛被一只拳头紧紧攥着,舒服极了。
欣然一面chōu_chā,一面抚摸水镜光洁细嫩的裸背,看着高傲不可一世的母龙被自己操的哀哀抽泣,男性的征服感得到了空前满足,又狠狠的插了十几下,捣得水镜后庭红肿出血。肠道与ròu_bàng得了血液的润滑,交合变得更加顺畅,每一次挺动都会发出吱吱的水声。淫靡的气氛使欣然的性欲提升到了极限。
插了一百多下,后庭被奸的痛楚变得麻木,代之以异样的刺激。水镜慢慢兴奋起来,背上渗出晶晶点点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俏脸红晕如霞,贝齿紧咬发丝,眯着眼睛低声呻吟。同时扭着小屁股主动迎接ròu_bàng的操干,臀肉也绷紧如铁,在欣然双手的压迫下摩擦着出出进进的ròu_bàng,前面的xiǎo_xué也一股一股的喷出带有异香的汤汤水水,把床单浸得能拧出水来。
当欣然终于把火热的jīng_yè射进美丽的女王侍卫长的肠道,水镜已经无数次抵达高潮,昏迷不醒的趴在床上。下体红红白白狼藉不堪,身上泛起了桃花般的斑点。
欣然将她翻转过来,手掌放在汗浸浸的rǔ_fáng上轻轻爱抚。水镜悠悠转醒,两眼无神的呆望着她。欣然拍拍她的脸命令道:“穿上衣服,去打盆清水来。”水镜自从被他吸了血以后就失去神智,唯欣然的命令是从。出去打来清水,服侍欣然清洗身子,换了一条干净的床单。哨兵看到侍卫长半夜三更衣衫不整的出入欣然的营帐,纵使有所怀疑,也不敢上前询问。欣然享受着美女的服侍,惬意的就像回到了自己家,对百依百顺的水镜也不像之前那样痛恨入骨了。
躺在整洁舒适的新床单上,欣然搂着一丝不挂的水镜,自言自语的说:“你要是一直这么温柔该多好......”水镜被他奸淫了一晚上,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欣然叹罢一笑,低头亲亲水镜,很快沉入了梦乡。水镜蜷缩在他怀里,突然抽动了一下,两串泪珠夺眶而出。也许是在噩梦里受了惊吓吧......
次日一早,欣然出营取来两份稀饭,喂水镜吃了一碗。像昨天那样把她藏在行李箱里。当队伍开拔,行营变回机械马,行李箱恰好位于马腹中,藏的天衣无缝。
龙琦发觉水镜两天不曾出现,难免有些纳闷。听卫兵说这几天水镜经常跟欣然走在一起,便去打听可否知道她去了那里。
欣然笑道:“水镜将军没有离开部队啊,我早上还见到她了呢。”
龙琦诧异的问:“你在哪里见到她的?”
“在我的床上。”
“无聊!”龙琦当然不信。
欣然当然清楚水镜迟早会被发现,万全之计无疑是杀掉水镜毁尸灭迹,可这么做不合他的性格,趁着机会难得,先享受几天再说。至于将来如何收场,他根本就不在乎--欣然从小荒唐到大,天大的漏子捅了无数个,如果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当天晚上,军队宿营后欣然又躲进营帐里与水镜缠绵。经过昨天一晚上的开垦,这块chù_nǚ地已经完全成熟了。不必欣然多费功夫,水镜从行李箱里一出来便径直爬到他怀里,吐出丁香妙舌,送上甜蜜的香吻。
欣然对调教的成果非常满意,熟练的剥光她的衣服,跪在床头,以正面体位深深刺进水镜体内。xiǎo_xué早已春潮泛滥,紧咬住肉茎蠕动起来,时松时紧,宛如一张小嘴儿。
欣然抱起水镜挺翘的玉臀大干特干,一边chōu_chā,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和rǔ_fáng。水镜很快被送上佳境,红着脸儿大声呻吟,叫床声放浪的叫人难以置信。当高潮来临,她主动蜷缩大腿紧紧夹住欣然的腰,献出香吻。
略做休息后两人又开始了第二回合的xìng_ài之旅。这一次欣然让她仰躺在床上,膝盖并拢抱在胸前,紧压rǔ_fáng。欣然扶着她的腿弯,低头俯瞰女儿家的私处。只见水镜的小làng_xué鲜红润泽,横陈在雪白粉嫩的大腿之间,好像一枚新剖开的水果。
花径口被大ròu_bàng撑得微微渗出血丝,内中是一团红馥馥香喷喷的淫肉,两片红嫩的肉唇随着女孩的呼吸微微蠕动,顶端的相思豆充血肿胀,仿佛一颗红宝石。探手一抹,褶皱丛中顿时淌出一股蜜糖似的汁水来。水镜亦苦闷的哼哼着,主动撅起xiǎo_xué,迎接大ròu_bàng的插入。
欣然也到了紧要关头,握着水镜的脚踝疯狂冲刺。忽然发现她的小脚丫儿秀气可爱,粉红的脚趾随着高潮的到来蜷曲抽搐,分外诱人。冲动之下将嘴唇贴在水镜脚心狂吻一气。水镜被他吻的又痒又麻,四肢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只觉得浑身骨头像被拆散抽走,身子溶成了一滩快乐的汁水,咬紧牙关挺起阴埠,吱的一声将整根ròu_bàng吸入肉穴,同时屏住呼吸紧缩花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