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一片湿润,就快哭了的模样,闪避的动作便缓了一缓,让周宇一下抱了个正着。
她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子非,不要如此激动,你的伤还没有好完。”
周宇抱着秋叶白,有些闪神,只觉得怀里的身躯这般线条柔韧而窈窕,竟不似寻常男子,但是未及细思,他也觉得自己太过唐突,便立刻有些尴尬地松开了手,退到了一边。
“大人……您可安好?”
秋叶白点点头,笑着道:“还好,有些小伤,遇上故人出手相助,如今已经没有大碍。”
周宇一愣:“故人,可是那些白衣人?”
虽然他总是被软禁在房间里,都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气势非同寻常,再加上那种训练有素的模样,他都能感觉到那些白衣人绝非寻常人,秋叶白点点头:“正是,是了,子非咱们先用午膳罢,还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商议。”
周宇看见秋叶白的模样,知道她不愿意多谈那些朋友,他也不再追问,便道:“好。”
秋叶白左右看看,忽然有些奇道:“元泽呢,他没有和你一块回来么?”
周宇摇摇头,也很是纳闷:“我自打醒来就不曾见到他,不过听说他被关在我附近的房间里,每次我看见有人来给我送饭都会提着双份食盒,我既然无事,所以想来他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秋叶白闻言,苦笑了下:“我倒是不担心他有什么事儿,我是怕他让别人出什么事儿。”
鹤卫们武艺再高强,但是和元泽比还是比不得的。
她并不希望元泽和百里初这就对上,对上百里初,且不说他们武艺修为到底谁高谁低,以百里初的能耐,元泽必定是要吃大亏的。
这和尚身上,她还有很多事儿没弄清楚,但是她也知道元泽虽然大部分时间行为不靠谱,偶尔粗暴简单,但是总的来说性子单纯,她并不想无缘无故地害了那个蠢和尚。
“放心,若是不涉及到食物,想来元泽也不会发作的,想来一会就回来了。”周宇自然看出了秋叶白的担忧,便安慰道。
秋叶白转念一想,确实如此,只要不涉及到和食物有关之事,元泽也不会随便‘超度’人,便也放心了。
不过既然她和周宇都没有在小楼里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想来他也不会惹什么事儿,而百里初知道他是她手里的人,也不会太过为难才是。
周宇的目光落在秋叶白手里的礼盒上,不免一愣:“这是?”
秋叶白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不过是寻常朋友给送来的礼物罢了,我先拿上去放,梳洗一番,然后再出去用膳。”
她估摸着那些纨绔们没有那么快能回来,宝宝那边还有得折腾,索性酒饱饭足,先歇一下午再说。
周宇点点头。
等到秋叶白和周宇两人从外头用餐回来,果然除了宝宝安排的看门的藏剑阁的门人之外,纨绔们和元泽都没有回来。
秋叶白安排了人去打探元泽的消息后便和周宇两人分头回各自房间休息。
秋叶白刚刚一进门,瞬间就呆滞住了,然后下意识地道了声:“抱歉,走错房间了。”
随后她就关上门退了出来,但是门才关上,她四处看了看,颦眉,不对,这是她的房间。
可是……
为什么她房间里有一个光屁股?
或者说,怎么会有一个光屁股对着她?
更正确地说法是——怎么会有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在她的房间里!
秋叶白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果然……她没有看错,是有个光溜溜的家伙正背对着她穿亵裤,半边臀部还露在外头!
“阿弥陀佛,小白施主,你为何不敲门便闯入贫僧的房间?”虽然嘴上说着看似责问的话语,但是依旧动作不紧不慢地将亵裤从屁股下拉上来的和尚异常的从容,一点都不着急自己春色毕露。
虽然她一贯贪好美色,但是这种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下看见春光乍泄的大餐,实在让刚刚酒饱饭足的她有点吃不消!
秋叶白忍不住抚着自己有点发疼的额际道:“这是我的房间,元泽,你不觉得你自己太过自觉了么!”
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下面的门人没有一个人发现!
“哦,这是小白施主的房间么?”元泽想了想,点点头:“好罢,贫僧失礼了。”
秋叶白看着他打算双手合十唱佛号,裤子又蹭地滑落下去,忍不住闭着眼尖声道:“你的裤子要掉了!”
她已经吃撑了,早上又打了一架,还教书育人了一番,这会子全消受不起这般丰盛的春色大餐!
元泽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似乎没有绑好裤带,便又收回手,慢条斯理地去把裤带子抽起来:“抱歉!
秋叶白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那大红色的亵裤好像有点面熟,她瞬间几大步走进去,果然看见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盒子被打开了。
元泽这家伙……真是……
秋叶白莫名其妙地就有些恼火,心烦意乱怒道:”你脑子被狗吃了么,走错房间也就算了,别人裤子,你也要随便穿,这是作死么!“元泽愣愣地道:”阿弥陀佛,贫僧以为……“秋叶白打断他,揉揉眉心,缓和了语气:”行了,是我着急了些!“她叹了一声气:”你不必介怀。“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她看见元泽穿着百里初的裤子,就有些上火,元泽的呆蠢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也不是才知道,想来大概是天太热了。”你先把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