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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桂干咳两声,以掩饰尴尬,说道:“我在京城土生土长的,春芳姑娘,小宝兄弟托我带了些银子给你。”
他从身上摸出一卷银票来,放在桌上,他拿的银票是从右边衣袋取出的,这一叠银票,有的是一百两一张,有的是五百两一张,往桌上一放,至少有上万两之多。
韦春芳看到如此多的银票,不禁愣住,下意识的放下酒杯,将银票拿起,当头那张便是五百两一张的,她的手一颤,往下看去,接连七八张银票都是五百两面额,她吓得呆了,暗忖:这些银票,怕不有上万两?小宝哪来这么多钱?慌忙问道:“韦公子,这……这是我家小宝托你带给我的?”
高桂见她的表情,仿佛从未见过这么多钱似的,竟是一阵心酸,笑道:“你不信么?难道本公子自掏腰包骗你不成?”
韦春芳连连摇手,道:“不敢不敢,我意思是,这钱太多,韦公子可否告之,这钱……是我家小宝怎么挣来的么?”
高桂还未来得及说话,韦春芳颤声道:“是不是小宝在京城……做了什么犯王法的勾当?”
高桂见她脸上煞白,又惊慌,又担忧,竟是触动心事,想到自己从小便没了父母,要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打拼,因为未成年,根本就没有人肯请他做工,只能流落街头,最后成了小混混,当同龄人在学校里上学,在家里接受父母关爱的时候,他在天桥底下瑟瑟发抖,穿着捡来的衣服鞋袜,吃着别人饭馆里客人吃剩不要的饭食,就是这样,还经常被当地人殴打辱骂,还经常填不饱肚子,当他在风雨交加的夜晚,蜷缩在硬纸板搭成的狗窝里时,年轻的他,何尝没有独自落泪?何尝不渴望有个疼他爱他的妈妈?
忽见韦春芳神情怪异的瞧着自己,高桂赶忙道:“哦,没有,放心,他不会犯事……”
韦春芳道:“那他是如何挣这些钱的?”
高桂心中忽然涌起一个荒谬的念头,既然在现实世界里面,我不能改变双亲逝世的事实,为何不能在这个鹿鼎世界有所改变?高桂瞧着韦春芳,神情愈发柔和。
“他和小宝长得如此相似,有碰巧和小宝认识,世上怎会有这样巧合之事?”
见到高桂眼中闪过孺慕的神情,心中愈发起疑,忽然想到什么,心中一震,“难道面前的,的的确确就是小宝?只是他在京城当了大官,怕有一个做妓女的娘影响他前程,所以不敢相认?”
韦春芳越想越像,心沉入海,遍体生寒,心中却是想到一计,略一踌躇,脸上已是笑颜如春,如花绽放:“韦公子,真是对不住,春芳思念儿子,以至于打搅了韦公子的雅兴,我真该死。”
她盈盈站起,擎起酒壶,又给自己斟满一杯,娇声道:“韦公子,刚才那杯还未喝下呢,既然你是小宝的朋友,我当然要好好的招待你,春芳先干为敬。”
皓腕
如雪,停于唇边,微微仰头,将杯中酒喝下,高桂笑了一声,却心事重重,挣扎着是否要真的认她做妈妈,见她喝完,将空杯向自己一亮,忙也饮了一杯。
韦春芳笑着站起,两杯酒落肚,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她本就姿色艳丽,皮肤白皙,酒增丽色,更显其姣好之姿,莲步轻移,来到高桂的身旁,嫣然一笑,语调愈发娇媚,道:“韦公子,再喝一杯,春芳祝你前程似锦,升官进爵。”
她微微弯腰,酒壶的壶嘴对准了桌上的小杯子,透明的酒液如线,注入杯中,酒将满时,韦春芳的手忽然一颤,酒液登时洒在桌上,娇躯一晃,软软的倒向高桂。
高桂慌忙伸手去扶,手碰到她腰肢,滑腻喷香,高桂犹如被火烫了一下,心跳得要蹦出了喉咙。
“春芳不胜酒力,让韦公子见笑了。”
韦春芳顺势坐在高桂的大腿上,双目盈盈流转,吐气如兰,朱唇几乎贴到桂哥的脸上。
“不……不会,没关系,那个……那……”
高桂还从未在哪个女人面前如此紧张,这个女人,虽然真正意义上来说跟自己并无丝毫血缘关系,但实际上,自己是个鹊巢鸠占的闯入者,灵魂、思想固然不是,但身体,还是原主人韦小宝的,至少应算作韦春芳有一大半是自己的妈妈。可是现在自己和妈妈这样暧昧的坐着,这成什么话。高桂忍不住就要推开,但不知为何,又是犹豫了,双手碰到她身子,如遭电击,脸上竟是红了,以他刀枪不入的脸皮,竟然会红脸,高桂惊奇万分,心中像是一百只蚂蚁在爬,偏生又捉之不住,不由慌张失措。
“韦公子,你觉得春芳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丽春院最漂亮的?”
韦春芳娇声说道,眼波流转,脉脉含情,娇躯扭转,对着高桂的耳畔,轻声软语。
若是好好的说话,那也就罢了,偏偏韦春芳一只手搂住桂哥的腰,另一只手却在他背后轻轻的抚摸,似有一股电流顺着她的手涌入身体之中,高桂面红耳赤,心跳愈发的快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这种和妈妈如情人般亲昵暧昧的姿势和动作,令他呼吸急促,局促不安。
邪恶,这太邪恶了!这不是乱套么!高桂拼命在心中告诉自己,面前之人,和自己毫无关系,只是这个身体的妈妈,和自己本身并无半点瓜葛,但随即,韦春芳更是往下探去,一直摸到他腰部以下,宛若灵蛇一般,又转到前面来,高桂虚火上升,下面高高顶起,犹如帐篷一般,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