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说了出来,“你家少爷受伤了,他换药的时候里面有安眠药的成份,所以躺在这里就一不小心睡着了。”
员伯似信非信,精锐的目光扫到那空掉的玻璃杯,就命令跟在身后面的手下将项梓言带走。
速度快的加在一起,连二十分钟都没有超过。
人送走了,过了好久简仁爱才让伊然心病房里的人出来,又不放心的交代一番她才离开这里开着车前往自己家族前来接她的人汇合,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转眼,5天过去了,顾佳偶除了在那天雷天成走后,一边抗议,一边把卧室里的东西都砸了,她就没有在说一句话。
佣人送来的饭,她都会给扔了,她也企图用东西把这个该死的链子用东西砸开,但就如雷天成说的那般,她根本就撼不了它半分。
每次失败,她都会愤怒的继续砸东西。
一而再再而三,她砸了后,佣人就会过来收拾,然后再换上新的。
不会有人管她,也不会有人在她砸东西的时候进来。
甚至,顾佳偶中间发过一次那病,造出了很大的声音都没有人会起疑。
顾佳偶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现在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仿佛待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一样,彻底失去了自由。
雷天成那天走后,也没有在来,她也不想见到他,他想必也是不想见到她的。
顾佳偶不但要被这样折磨,每天晚上的时候,客房那边也会传来夏耐的呻吟声,从她彻底失去自由的那天,几乎是每夜没有间断过。
雷天成不但是折磨着她的身体,连带着她的心也在一同折磨。
顾佳偶失神的坐在床上,如果一开始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无论他做什么她肯定不会对他动一分的感情。
现在他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她,无非是她心里有他罢了。
现在,他和别的女人滚在一起,变得那么的脏,脏的每每听见那边的声音传来都会叫她呕吐。
这样还不算,她每天还要听见一阵聒噪。
夏耐那个女人,第二天的中午时候,她总是企图想要进来给顾佳偶炫耀。
就好比如此刻……
“夏小姐你不能进去。”
打扮花枝招展的夏耐,骄傲的像只孔雀站在卧室门口,看眼前佣人的姿态完全是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你要搞清楚,我现在才是成少身边最得宠的女人。”
“夏小姐,请你不要为难我。”就是因为清楚,佣人才不敢放她进去,“少主早就交代过了,除了他可以进去和专门送饭的佣人进去,谁敢进去,我们都会跟着陪葬。”
夏耐沉默了下,当时雷天成说这话时,她也在场,其实她就是好奇,那天后顾佳偶一直都在里面从来都没有在出来过,她想给顾佳偶炫耀雷天成怎么宠爱她的都没机会。
看着姿势还在拦着她的女佣,夏耐知道今天她肯定是又进不去,没有见到顾佳偶,她也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