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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陈家二爷终于携妻带女一家人返京上任,葫芦屯里老少出门欢送,一片喜庆祥和景象。
李夫人扶着门框怔了半日,口中念念有词,这就走了啊!
人不走还怎地,人家是回去做官,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好好看着咱不成器的儿子才是正经。李掌柜没好气的嘟囔道。儿子听说陈二爷要走,欢天喜地的出门去了,说是给人送行,他人群里看了半天,哪里有这小子的影子。
还不是你拦着,不然碧云成了咱儿媳妇,那咱李家就是官亲!你成日里说我没见识,现在你倒是给我找个儿媳妇去?李夫人拍着门环骂道。李掌柜见她站在门口就敢骂自己,有心上去给她点颜色,又觉得老两口门前打仗丢不起人,只能跺脚进了里屋。惹不起,总躲得起。
李墨林你不去送别心上人,躲门外鬼鬼祟祟还像个孔子门生?也不怕辱了你读书人的脸面!惜恩觑着眼睛不无鄙夷的骂道。
李墨林鬼头鬼脑的蹭了出来,挨了骂不怒反喜,笑得见眉不见眼的,随手将桌上的团扇拿了起来,这染坊里闷,气味也不好,我替你扇着些风。
上次将其骂走,惜恩事后思忖多少有些不忍,此刻见其又涎着脸凑了上来,也亏他生就一副潇洒俊逸之身姿,又多少带着些书卷气,不然真又得当了无赖流氓赶走。
嘿嘿,多谢妹妹相助,解了我的烦恼,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了我吧。
原是自己不给人家脸,偏他就能做小服低,惜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解了你的什么烦恼,你有烦恼与我何干!
李墨林见惜恩笑出来,更是喜上眉梢,妹妹不气就好。
你少在这贫嘴,有功夫多花些在书本上,秋闱在即,拼个功名出来我才有眼看你。惜恩夺过他手里的团扇,兀自的扇着风,偏过脸去看着李墨林。
功名就这般重要?
自然。惜恩回道。
我考中你就嫁给我?李墨林脑筋一转,紧接着又是一句。
惜恩没想到他这么难缠,将团扇举起就要打,忽而又收了回来,你考中我也未必看得上你。
我知道你聪明绝顶,是个难得的经商奇才,自然瞧不上我。李墨林不由得沮丧起来。
做个商人无非也就多些银子,没什么了不得。
那你想做官,觉得做官更有常人所不能之处?李墨林又来了希望。
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世上之事原也说不上哪行哪业有过人之处,这说起来你也该明白。但话说到这里,譬如你,你原本就是个书生,你家现放着的染坊也不见你有甚才干,所以还得在书本上用心。何见得用心,自然是十年苦读,一朝蟾宫夺桂,如此方能显得你的过人之处,如此倒也罢了。惜恩一番侃侃而谈,说的李墨林连连点头,若有所思,良久方似悟了道一般。
如是说,便是我考中功名你不一定看我有何不同,但若是考不中,就必然是视我如众人一般无二了?
惜恩拍手道,你也算是个聪明人,今日算是了悟了。
李墨林又像是中了邪一般,继续道,以此类推,我考中你不一定嫁我,但若是不中,你必然是不会嫁我的。他说及此处,追问一句,可是这番道理?
这话算是说到根底,惜恩一时语塞,知道这小子有急智,自己不止一次被他套住,支吾着不肯回答。
你不说,我便认作是了,你瞧着,我必然让你有嫁的理由。
惜恩看他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也想激励他一番,谁不想荣华富贵,我亦是不能免俗,不然整日价这样操劳又为的什么。她还要说,却见李墨林洒脱一揖,款款而去。那架势,竟是雄赳赳奔赴沙场一般。
李家少爷这些日子似乎来的多了些,莫不是铺子上有事要与你商议?晚间陈夫人拉着惜恩的手娘俩说话儿解闷。
惜恩私心猜了下,这是娘怕人嚼舌头,故意给自己提个醒呢。便笑着道,李掌柜倒是想让他那儿子多学着些柜上的事情,只是他愚钝了些,几次三番的说了他听都不甚明白,少不得要多来几趟的。娘要是怕人说闲话,我下次让延瑞哥打他也是一样的。
陈夫人搞清楚事实,便笑道,原是生意上的事情,这也就罢了。你整日下里里外外的忙活,谁不把你当个男子样的,那起子人羡慕我们还来不及呢,没人说闲话。惜恩原以为有什么闲话被娘听到,此时见无事,才放了心。
陈夫人想了一刻又道,墨林那孩子娘是看着他长大的,小脑袋灵着呢。小时候一起玩儿,你哥虽大人家两岁,却只有跟在他后面听使唤的份。说的惜恩又想起李墨林猴精的样子,倒不觉笑了出来。
你也觉得他人精子一样的吧?所以你哥哪能打了人家,不定被人绕了进去,这事还是你自己应付吧,有不明白的就多问问你爹。老头子虽然古板,但是经的事多,也能帮衬着些。惜恩连连点头称是,又陪着娘说了会子闲话,娘俩这才各自回房歇下。
躺在床上,惜恩既然不由自主的想起白日的情形。思及李墨林一副又急又无助的样子,既然觉得十分的好笑。如此一番思索,慢慢也就睡了过去。
一宿无话,次日辰时刚过,惜恩吃了早饭往染坊的管事房里去。
已是早早的过来开门的丁老汉就进来倒水,他手脚利索,泡了茶刚要退出去,惜恩突然心下一动问道,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