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袁启暮的墓地,毕竟当初他认为这个才是他的父亲,有份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他跪在墓前,用嘴咬开了一瓶二锅头的盖子,在墓前洒了点,“爸爸,以后我都在这里陪你,你在这里,我在山上,咱们做个伴。”说着笑了,仰头喝了一大口。
“你把事都处理完了吗?”从台阶下走上来一个人,由远及近。走近了,小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袁林也跪到了墓前,“直觉吧。我觉得你要是把事处理完了,肯定会来看看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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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暮恭恭敬敬地给袁启暮磕了个头,这个虽然不是他的亲爸爸,但是他对父亲的一个梦,他愿意这个梦一直都不醒,但现实给了他巨大的打击。只是他不会怨天尤人,这世界上就没有公平的,有人就是像含笑那样生来就是受宠的,有人就是像自己这样一生凄苦的。他站起来,“事都处理干净了,你回去吧,去她的身边,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他走得很慢,就像是舍不得似的,这一段过去,因为有她,他有些舍不得放下,但是他又得强迫自己放下,他不配的。袁林看着他走远,没有拦他,因为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转身离开了墓地,他要回到自己的爱人身边。
含笑一家人总算是摆脱了这段由陈年往事引发的一系列的问题,生活归于暂时的安宁。不过,她的心里还有一件大事还没解决,婚礼。她心里已经有想法了,她要和每一个人都举行一场婚礼,一场属于各自彼此的婚礼。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但是告诉他们都要听她的安排,时间、地点、仪式都保密,要求他们不得提出异议。他们乐的都快傻了,一个劲的点头,就怕她拖着不肯,只要她肯,他们什么都答应她。
为了婚礼的事,含笑把唐优找过了策划了一夜,总算搞定了其中几人的婚礼。唐优把涂涂画画的纸张都收集起来,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妞啊,你想不想去拿证啊,你举行这么多场婚礼,也不拿回证,以后怕要后悔的。”含笑点点头,又摇摇头,她也苦恼,这个她真的有想过,但是不知道选谁去拿,她可不想刚结婚,又离婚,再结婚的,民政局的人都能认识她了。
“你再想想,要是只能和一个人领证,你最想和谁去领。”唐优也觉得结婚离婚的不靠谱,还是就和一个人领一回吧,就过过拿证的瘾就行了。拿多了,就没激情了。“我可不敢,要是跟其中一个人去领,别的没有,他们能唠叨一辈子,我可不犯傻。得了吧,这事另议,反正不拿证,他们也是我的,谁敢抢,我跟谁拼命。”她还是更关心目前急需关心的事,怎么把每场婚礼办得有特色又有意义。
唐优记在本子上,一一读起来,“一场是中式婚礼,全部按照传统礼仪;一场教堂婚礼,去意大利举行;一场旅行结婚,去法国的尼斯;一场是高空婚礼,从飞机上两人一起跳伞。不对啊,你们家老顾、姚然、杨越泽、陈言、邱浩宇、袁林,有6个人,咱才说定了4场婚礼,还有两个人怎么办啊?你这太费劲了,人家一次婚礼,就想一回就行,你要想6回,还都是不带重复的。”
含笑还故作神秘了,“还有两场婚礼我要再想想,放在后面办。”她想过了,她有一场特殊的婚礼要给她的老顾,他是特别的,他们无法在世人的面前来举行婚礼,不过他们也不需要别人来打扰,所以她打算跟他去那年他带她去的敖包山,这次轮到她要为他许愿,为他祈福。至于袁林,她也想过了,她要和他去大山里举行。
含笑把头一场婚礼就给了姚然,一场传统的中式婚礼。而且她回到了杭州,选择从和以前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的家里出嫁。她也想让他们看到,他们的女儿要出嫁了,是别人家的媳妇了,以后就由那个人来代替他们照顾她。到点了,姚然就和几个属下来敲门,以唐优为首的伴娘团,逼着姚然又是唱歌,又是猜谜,又是做俯卧撑的,折腾半天才满意地收着红包,开了一条门缝,外边的人一哄而上,把门挤开。接着就开始找鞋,把家里全找遍了,都没找着。这下可糗了,新娘子没鞋可怎么出门啊。姚然观察了半天,最后把手伸进了含笑的裙摆底下,果然,鞋藏在里面呢。
姚然抱起新娘就走,为了方便,这次把陈言的私人飞机也借来了,直接上了飞机,就去了姚然的家,到了那,含笑才真正的踩在地上,她就是他姚家门里的媳妇了。房间里挂着喜字,床面上铺着喜被,看着就喜气。含笑躺在床上休息,一想到姚然知道自己是第一场婚礼那个暗藏的喜悦,就觉得心里很甜。本来她也想过要跟他去领证的,确实,她一想到领证,第一个就想到了他,但是又觉得对其他人太不公平,只好作罢。但是这第一场婚礼,她只会给他。
中式婚礼就是热闹,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