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不应该把他打成这个样子的。」
「雪就是心肠太好。他这样对你,打他已经是便直了他。」纯想起来心里就有气。她终於明白什麽是天下乌鸦一样黑。
雪知道纯一定是想歪了。虽然她很喜欢纯这样着紧她,幸福感充斥着,但还是要把事实说清楚。
「其实,他只是想要我劝你跟他组成一个组合。」笑得甜丝丝的道。
「啊?」纯的脑袋一时间转不过来。他们到底在搞什麽?如此简单的事竟会变得这样暧昧?「那雪为什麽拒绝他?」
「我不想你当戏子。」戏子在古代始终只是很低下的职业,抛头露面取悦观众。在苏凝雪心中,印象不好。换个说法,歌女的话就更难听,跟妓女只差一线。
「为什麽?」显然纯是不明白。
「戏子无情啊。」没听说过吗?雪调皮地说。
「我很有情的。」诚恳望着雪道。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纯不想雪误解她。即使是最细微最不要紧的事,她也不想雪误会。
雪看纯,刚好四目交投。受到纯灼热的目光注视着,脸变得如火烧般,受不了就撇过脸,望向湖中。以只有自己才听到的声量道,「只愿你待我一人有情就够了。」
纯沿着雪的视线望向湖中。「咦?诚呢?不见了?」不是淹死了吧。
拾了个王妃回家 (35)
糟了。我不是杀人了吧。纯战战兢兢的沿着湖边搜索。刚才没有把诚打到很深水的地方,两尺深的水,应该不会淹死人吧。
苏凝雪看着纯铁青的脸,口里喃喃自语,担心不已。当然,她对诚忽然不见了也是很害怕的。看这湖四周空旷,虽然有些树林,但离湖也有五米远。如果诚走到树林中,她们定必看到。
「纯,要我分头去找吗?」
「不。」把雪的手握得紧紧的。「已经不见了一个。好好跟在我身边。」
虽然努力找了十分钟,但还是没有踪影。要是淹在水里,十分钟已经足够死翘翘。於是纯也不得不作最後打算。卷起裤管,脱下外套,如果下水了也看不到诚,那就一定要报警了。
走到水中,脚踢走拨,就是找不到。念头一闪,那个奇怪的旋涡。说不定那里是水流的出入口,可能有一条隧道,诚被吸了进去吧。於是g据印象,走到位置,果然找到那个奇怪的旋涡。不过今天比起上次要小得多。或许是因为上次是月圆的原因?怎麽也好,潜到水中,看看有没有诚。
好不容易让身体适应了水的温度,眼睛渐渐看得清楚。在右边水草边的,好像是一只鞋。抓起来,还连着脚的。感觉还真是毛骨悚然。不会动的话,不会这样就找了一条死屍吧。说不定水鬼还在周围出没。会动的,那到底是什麽怪物?躲在水底生活的。
不理了。管它是生是死还是半死不活的,到了这地步,就扯它出来吧。双手出力,就拉出来。还好还好,拉出来是活生生的诚。
诚坐在湖边已经二十分钟了,还是半句话也没说。呆呆滞滞的。只是纯即使穿上衣服,身上湿漉漉,被冬天的寒风吹过真的很冷。於是又把诚和雪带回家。洗过澡後,也就把诚推进那浴室。看起来他也挺需要的。
诚在沙发上,拿起热茶,缓缓说句,「我刚才好像发梦了。」
「咦?」纯和雪同时看着诚。纯有点不明白,因为刚才拉诚出来的时候,他是清醒,不是昏迷的。现在说话倒是语无伦次。
「我想,应该是梦吧。要是真的,我也不相信。」
「到底什麽事了?」
「我看到我好像到古代了。就是电视那样。周围都是古代建筑,人也是穿古装的。」
纯和雪大惊。难不成那个旋涡就是回去古代的通道?
诚没发现她们的反应,继续说,「我掉到水里,慢慢的游回岸边。看到很多古代衣着的人,刚想要跟人问个路,又被人推撞跌回水里。後来就是被纯拉出来了。感觉很真实,不像是梦。但不可能不是梦。哈哈哈,算了算了。你们当作没听过,可能是被打坏脑子了。」诚说着说着留意到纯和雪的表情,以为她们的反应是因为觉得他在说什麽疯话,急忙解释,打哈哈的说过去。
纯看雪一眼,只见她沉默不语,可能是想要回家吧。一想到这,心就如被揪着的痛。只想逃避这问题,跟诚说:「对不起呢。把你打了。」
「嗯。」自己脸上肿起来的地方。「是我急躁了。我也明白自己女人被人骚扰的感觉。不会怪你。只是,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打脸?」这是我的生财工具耶。
我的女人,纯暗暗重覆着这些字。不了,先不说自己跟雪有什麽关系,但现在找到了回去的方法,难道就不回去吗?何况,自己拿什麽立场去阻止她回去?
诚看着纯,知道自己也是无望的了。由受她第一拳开始,就知道对纯来说,谁也不可能跟雪相比。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她心里是这般心思,亦想不到,原来她们之间的是好几百年的障碍。
拾了个王妃回家 (36)
纯妈妈这几天都活在迷茫中。那晚情人节的第二天早上,纯就载雪回别墅。以为她们晚上发生了什麽好事,结果却换来沉默无言的二人。几天以来,不论打多少次电话给纯,只得来冷淡的回应,一句起两句止。问雪呢,态度是如常的温文有礼,但都只是标准回答,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