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
殷沓沓想,我在想什么呢。
“你爱我吗?”
殷沓沓问。吴樱秾擦干净自己的嘴,口水沾到了脸上。她用手背和手臂擦着嘴唇,努力要把那儿弄干净。殷沓沓都看出了这个动作的不对劲,因为她用力了。
“爱啊,你什么都好,我怎么会不爱。”
“那你和我在一起吧。”
“怎么在一起啊?”
吴樱秾璨然一笑。那一笑,殷沓沓记起了两人之间,好像有雪花飘落下来,视线飘忽的,不知名的碎片纷纷扰扰地掉在地上的时刻……
“就和我住在一起吧。”
“好啊。”吴樱秾挠挠头,“那我得先去把我租的地方给退了。”
殷沓沓去上班了,她驾驶着她的黑色轿车。她和吴樱秾正式同居了。后者去把租的房子退了,然后在她的房间里写作,睡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像小白脸?吴樱秾真高兴,居然可以当小白脸了!但是这小白脸当得安不安全是个问题……总是担心不够安全的吴樱秾。走象棋时,担心不够安全,她就会直接出击,先去攻击对方老巢,虽然这样有风险,就是自家失守,但是这种开拓的气势就很不错,令人满足……
办公室里站着窦有莺。她看着墙上的印章,那个银色的印章内容是这样的:水晶掉在地上,碎掉了,碎片像是水一样溅起来,形成一个王冠的形状。
“你来了啊。”
殷沓沓走进办公室,窦有莺回过头——这情景让殷沓有种错觉,有莺是她爹或者她妈,总之是个长辈,带着压迫性的森严和一种模式化的慈爱向她施压。她仿佛正要告诉她一个秘密,一件严重的事,或许是“我得癌了”,或许是“你来接任公司的总裁”……
“这是你的信,从经理那儿寄来的。”
有莺退到了办公桌旁边,客人待的地方。殷沓沓坐在了她的王座上。她拆开信,将里面的纸取出。透过光线有莺能看到那上面的字好像是用毛笔写的。殷沓沓看完信,说了句他妈的。
“有事吗?”
“没事。”
殷沓沓这么说,有莺也不能再说什么了。阳光从玻璃窗外面射进来,窗帘在风中摇晃。室内的温度恒定在28c,殷沓沓扯开领子,脱了风衣,只穿一件t恤,挽起袖子在那儿改策划。
“哦,对了……”
窦有莺欲言又止。殷沓沓抬起头,她眼神闪烁了一下,说,“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吴樱秾住我家这事是吧?我们住在一起,这没问题。”
“什么你跟她同居啦?”
有莺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殷沓沓站起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叫!想让外面的人都听到吗!”
“你怎么想的啊。”
窦有莺感慨着说。殷沓沓望了她一眼,“嘘……”她比了个手势。“我们拥有爱情,就不要去计较别的了。”
“说什么呢?”有莺手忙脚乱地扳开她的手,然后在她耳边说,“李言给你送了一个包裹,我不敢拆开,我怕是炸弹——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情!你快点去看看吧!”
“我又不是拆弹卖家。”
搞什么,送炸弹,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不信。”
殷沓沓说。窦有莺声音低沉下去,眼神闪烁,逃避,很害怕的样子,“她刚才过来的时候那个表情真的是……要杀人的感觉。”
“那怎么就联系到要杀人了呢。我去看看。”
“包我放到楼前的停车场了。妈呀,我真的是怕那是□□……咋办啊?!”
“别逼逼了,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承认我是个无耻的人。这我承认,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殷沓沓创意总监和窦有莺生活助理在21层的写字楼前拆开了那个包裹。用红色的礼品盒包裹着的不停地传来咔嚓咔嚓声的可疑物品。窦有莺躲在殷沓沓身后感觉要疯了,但是她就算躲得再后面要真是炸弹也能把她炸飞炸得尸横遍野。殷沓沓用刚洗掉甲油的手指甲挑开了盒盖,她看到了里面的物品……
那是一个闹钟,和带血的碎玻璃。闹钟是卡通的,米老鼠,玻璃上面很脏,像从泥土里挖出来的。
不远处李言站在红色的跑车前,抬头望着天空。那架势,让殷沓沓只能想到一个句子,那就是皎若玉树临风前。她的姐姐她很了解,她也很嫉妒……她走过去,拿着那个盒子,晃荡着碎玻璃的声音。
“你站在这儿干嘛,这车又不是你的。”
“我知道,是谢总的。”
“什么意思……难道你和谢总搞上了?”
“你看你,我说一句你就能想到那儿去。”
“你干嘛给我这个东西,把我的助理都吓坏了。她觉得你个变态要杀人了,弄了个炸弹打算让所有人陪你一起死。”
“哈哈,说笑了,就算你们要死,我为什么要陪着你们死呢?”
“有理。”
殷沓沓将李言拉到僻静处,她回头对着窦有莺打手势,“没事了你回去吧安心”,是这个意思。李言看着她的手,她的表情,她的身体动作……
回到雨夜,回到伤害,回到永久的梦幻里。追逐时间弥补痛苦,以利刃伤人。她仿佛站在一场永恒的大雨里,在那儿她看到了为此痛苦得直不起腰的女人。她善良,无尽地善良,好像是要报答救命之恩一般,从来没有离开过。但是她身后的血花盛开得漫世界都是,血红弥漫开来,从一个点,开成鲜花,开成整个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