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那悲剧性的遗体。
我看见了愤恨。
我看见了痛苦。
我看见了一个不为人知的风雨之夜。
我看见熟悉的仇恨。
那种感觉——
不想重复,却又想再来一次。
被莫名地,诱惑了……
“我看见了……”
李言颤抖着无法说出来。不过心里是很想要说的。真是莫名的恐慌和兴奋,感觉接近了一个大阴谋。
“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我,我,我看见了我自己!
很熟悉的感觉……真令人怀念。
“没想到那个丑人,居然还有怀念自己的一天啊。”
作者有话要说:
☆、跃跃欲试
殷沓沓问窦有莺,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抽烟?窦有莺在给花浇水没理她。殷沓沓又说我要把吴樱秾带到公司里来,窦有莺吓傻了,然后她极其愤怒地拿着花洒把水浇到了殷沓沓头上。
“杨兰那边的事……”
“等你想起来杨少都要变成杨白骨了!早就替你回掉了!”
“她倒是没看上你啊。总觉得那女人有搞tt恋的潜质。诶,花膏店里那个小姑娘没跟你联系啊,人家追你追挺勤的。”
“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花膏说她走掉了。”
窦有莺又拉开殷沓沓的衣服把剩下的水都浇了进去,殷沓沓不停地笑,然后躲说“痒死了!”
“痒是谁啊痒是谁啊。”窦有莺扑到她身上,“你想死啊!”
“活之无味,死之可惜,鸡肋也。”
“鸡肋你妈!”
“妈妈,让我啃一口——”
窦有莺和殷沓沓在办公室里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殷沓沓滚到了地上,然后还滚了几滚,滚到书柜边上,看到柜子底下爬出一只大蜘蛛。她操起窦有莺的手啪地一下就把蜘蛛打死了。
“不要闹。”
“我的手……”
窦有莺哭着站起来跑去了卫生间。殷沓沓爬起来继续抽烟。空间变得狭窄,矮小,像是一个扁扁的箱子,殷小姐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猫,想从箱子里爬出去——不对,猫是喜欢钻进去。空间又变成了一束条的,一根线条那样,自己就像是处于这平面时空里。她掏出手帕擦擦身上的脏水,粉色布上绣着黑色的金鱼,看到这条鱼殷沓沓镇静了下来。
莺有莺骂骂咧咧地回来了。助理就是很有助理的样子,她看了一眼殷沓沓,忍住了愤然要出手的拳头。
“是不是很想打我?”
殷沓沓嘻皮笑脸地问她。
“汪!”
窦有莺气晕了不知怎么地就这么叫出来。她将衣服一脱砸在沙发上,这时她手机响了。
“狗子接电话啊。”
殷沓沓怂恿她。窦有莺气得都没法冷静了,直接就接了起来,“喂,哪条狗!”
殷沓沓又回到了她的位置上去抽烟。窦有莺接完电话,很傲气地看了她一眼,说,你敢把吴樱秾带到单位里来你就……
“死定了?”
窦有莺对公司的说法永远是“单位”,因为她很念旧。每次她这么说殷沓沓都觉得自己在一个充满了机器轰鸣声的机械制造厂里工作。
“不是,我会把吴樱秾给上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出去一趟。”
窦有莺走到里间去换衣服了。殷沓沓的办公室很大,里面还有一个卫生间改装的衣帽间。
窦有莺来到了公园里。她穿着白色的帽衫,站在大太阳底下,垃圾桶旁边。正是下午三点,太阳暖烘烘的,像个煤炉。她找了个长条椅,把帽子戴上,闭着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
“前辈!”
索西尼来了。她往旁边坐了点,给索西尼空出了位置。小索很羞涩地坐下了。她也穿了白色的衣服,两人像是情侣装一样。
“前辈能出来真是太好了,今天是有空的吗?”
窦有莺把帽子摘下来笑了,有点困倦的那种笑,“我不是都出来了嘛。”
对于索西尼这种半洋不洋的说话方式她还是不习惯。
“你今天也有空吗,还是花膏看着店,给你放假了啊。”
“店店门关了就出来了。”
“花膏和李言两个人真是搞不清楚地搞。你可不要和她们一样啊。”
“前辈是说恋爱吗?店长很爱李言前辈的呢。”
索西尼还在为知道了星色的本名而兴奋着,言必提李言两个字,觉得每说一次心情就很得瑟。
“有些事不是爱能解决的。”
窦有莺很酷地来了句。索西尼看着她,很崇拜的样子。不过她低下头叹了口气,说,“前辈,我要走了呢。”
“哦,不在花膏店里站柜台了,换个工作吗?”
有莺开玩笑地说,“可以来我们公司应聘。”
“谢谢前辈的好意,我可进不去那样的大公司呢,只有像前辈这么优秀的人才能……”
她吐了吐舌头,“不是,我是要离开了。”
“去找那个你梦中的女孩?”
窦有莺笑着问。
“嗯!”
索西尼也笑了。两个不怕太阳的人坐在人烟稀少的公园里。
“前辈,我喜欢你。”
索西尼说。窦有莺没有回答,靠在长椅的椅背上,望着天。
“不过前辈不要觉得有负担。我只是觉得前辈很可靠……”
“是吗,我并不是个可靠的人。”
窦有莺把头抬起来说,“我谈过一次失败的恋爱。我是个不能带给人安全感的人。如果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