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就不要进去打扰了。”
“可是——”
“甫仁,难道你不希望皇上和皇夫和好吗?”季东说着,把门紧紧关上,两人就在门外等着,听着里面的喘息声和呼叫声,渐渐地,竟是也面红耳赤起来。
杀了我,杀了我,撷儿,用你的剑杀死我,快点喊人进来用你的圣旨杀了我,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实情,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正在筹谋对付你,你就该拿着剑冲上来一剑刺进我的心脏,让我从此再也不能对付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还不杀了我?为什么还要回应我,是我害死了你的母皇,是我想要夺取你的江山,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唔——”叶落怀吃痛,她抬起了头
,是代君撷在她舌上重重咬了一口,把嘴里的液体卷进肚子里,腥味搀着苦涩,却又带着些甜,她用力攫住代君撷的下巴,用唇把她的舌吸了出来。
不,不,就算你要杀了我,也要让我把这最后一次的温存,享受一番。
不,叶落怀,我不会杀了你,我要堂堂正正的与你决斗,我要你在丢盔卸甲后跪在我的面前请求我的饶恕,我要你匍匐在我的脚下,做我永远的臣,我要让你知道,我代君撷,是你的君上,我要让你知道,你斗不过我,永永远远都斗不过我。
可是——
代君撷被她吸着舌,她嘴里腥甜的液体也流进了她的嘴里,她喝着她的血,却也同时流出了泪。
可是,你有千万种方式可以杀死我,你可以用匕首刺进我的心脏,可以在我房间里也点上一枝催命的香,甚至,你还可以在现在,直接踹我一脚,让我疼痛而死,可是,你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剧痛自舌而传来,代君撷知道,叶落怀也咬了她一口,她吸着她的伤口,疼痛代替了快感,在这不断的吸|吮之下,快感却又取代了疼痛。
不,不,代君撷,我不会杀了你,我要用我自己的力量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这二十一年来,我抛弃了亲情、爱情和友情,我为的,只是报仇而已,我牺牲的太多了,得到的却只是一个空壳子皇夫,我不甘心,我要用我现有的一切,打败你,你是天之骄女,我是大漠孤狼,我有的,是用鲜血和生命才可以填满的无尽仇恨。
叶落怀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的衣服在她的爪下,瞬间化为破布缕缕,她的手覆上她的敏感处,一开始,她是粗鲁的,可是后来,她因为疼痛而拧起的眉和她手下因为她的肆虐而红痕片片的肌肤让她不由得开始温柔。
是啊,我习惯了温柔,代君撷,我习惯了对你温柔,我怕你摔倒,我怕你被太阳晒到,我怕你,被寒风吹到,你咳嗽一声我都要担惊受怕好几天,我甚至怕你,夜里会做恶梦,所以所有的一切,我从没有告诉过你,我没有告诉你,是我逼走了果纨、逼走了代安久,害死了代祁泓和苏和。
可是,代君撷,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你没有告诉过我,你早就买通了季东,你早就知道了一切,你仍旧什么都不说,在我面前装天真、扮单纯,可是在我筹划着要怎样忤逆雪姨的时候,你却反手给了我一刀,让我的这颗心,彻底坠入仇恨的深渊,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代君撷,它在下坠,它一直在下坠,这深渊深不见底,它很孤独,它很害怕,它也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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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听到了,叶落怀,你在恨,你在怕,你是那么的善于伪装,以至于我从没发现你的秘密,可是为什么?你不能好好管管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让她有机会把一切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放在你仇人的位置上?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我不知道这一切,我宁愿我在睡梦中像个孩子一样睡去,从此再也不会醒转。
“唔——”代君撷忍不住溢出一句呢喃,是叶落花的牙齿咬住了她的顶端,那牙齿慢慢向下,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排牙印。
不,叶落怀,你不要妄想用这些来打动我,你害死了我的母皇,我至亲至爱的母皇,我此生都无法原谅你,我此刻,亦无法原谅这具被你调|教的敏感至极的身体,你记住,是这具身体迎合了你,并不是,并不是这颗仇恨你的心,在迎合。
我知道,我都知道,代君撷,你此刻身不由己,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都清清楚楚,我知道该怎么吸|吮它才能挺立,我知道该怎么啃噬才能让你叫出来,我更知道,要怎么触摸你的圣地才能让它为我盛开,让你言不由衷的呼唤我,说出爱我,永远爱我。
叶落还的头渐渐下移,她用手抚摸着她的圣地,那里早已是洪水泛滥,无视她小小的反抗,手指往里推进。
代君撷,你感受到了吗,这被洞壁紧紧包裹的手指,早已饥渴了好几个月,此刻,它便要冲进你最脆弱的地方,让你的的仇恨化为爱意,尽管只有那么一刻,那么一瞬,你是爱着我的,即使只是爱着我的手指,我都觉得满足,因为你或许不知道,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爱意,混合着恨意,在有些时候,让我分不清,我究竟是爱你多一点,还是恨你多一点。
不,不,叶落怀,你不要再继续,不要再继续,我不爱你,即使曾经爱过,此刻也全部都变成了恨,我恨你,我会一直恨着你,你是一匹狼,一匹毁掉了我一切的狼,一匹毁掉我一生幸福的狼,我恨你,这恨意,即使到我死的那一刻,都不会消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