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样扎根在黄泉,她们同根所生分享同一株生命。她们相依而生,相生相伴,却从未相见。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似乎也在三途河畔、在黄泉边在她身上上演。有途经黄泉的道人和僧人都曾与她讲法传道却没能化去她心头的悲伤与那无着落的眷恋。佛说:“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缘灭了,纵然有再深的情,也聚不到一起。就像生与死,就像她与同根所生的叶子。
王涯感到心里很难受,像是蓄满了泪水却无法流泪,她内心充满了不甘,她想要挣扎,她想要反抗,她不愿被宿命所左右……
内心的压抑与悲恸让王涯睁开眼,入眼瞧见的不再是黄泉的景相不是那一僧一道背对自己而行的身影,不是自己立在黄泉暸望的身影,陪在身边的也不是那只能感觉而无法触摸到的叶子,她看到黄岐坐在她的身旁,而自己正靠在她的肩膀上。
黄岐的声音轻轻响起:“王涯,你做噩梦了?”
王涯坐直身子抬手朝眼角摸去,没有泪。她冷冷地否认:“没有。”
黄岐说:“你睡得不安稳,呼吸很沉很乱。”
王涯狠狠地瞪一眼黄岐,说:“睁眼瞎,你很讨厌!”蓦地,一股异样感袭来,她清楚地感应到自己摆在酒店房间里的替身娃娃碎了,在替身娃娃碎去的瞬间她感到有大量的阴气弥漫以及隐约听到一声大吼:“不好!”王涯瞬间心情大好地露出一个笑颜。她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哟,才早晨八点多。他们这么快就摸进她的房间了?王涯那妖媚的容颜展露出坏坏的笑容,说:“黄岐,你打电话回酒店问问是什么人冲进了我住的那房间。”
黄岐拧了拧眉头,摸出电话,眼前平视前方,用手摸着凸起的键位拨下号码。在这智能机触摸屏遍地的年代,黄大小姐依然只能用老款的按键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坐在黄岐旁边的王涯清楚地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黄小姐,您好。”她认出这个那个“高总”的声音,同时还听到电话里还传来好几声大叫,一团乱糟糟的声音。有叫“四叔”的,有咒骂她的。
黄岐皱了皱眉头,告诉“高总”她已经听到那边的动静,叮嘱几句便挂了电话。她问王涯:“王涯,你在酒店里做了什么?”
王涯轻哼一声,淡淡地说道:“也没留什么,就是留了十二个符兵娃娃,这十二个符兵娃娃组成死灵大阵,一旦感到生人的气息大阵就会启动,召来阴间的阴灵,如果运气好的话、刚巧牛头马面有空闲的话也能把它们召出来。时间不长,一柱香,范围只限于酒店房间里。”她刚到感受到替身娃娃碎了以及阴灵的气息都是那死灵大阵的杰作。
听到王涯说话的张清水、老唐、黄岐很一致的沉默着,车子里只有王成安熟睡的沉缓呼吸声。
王涯因为作了那乱七八糟的梦,脑子里总是时不时浮现起那些影像,心情也不大好,见他们三都一致沉默,索性再次闭上眼睛养神。
到中午的时候,王成安就嚷饿,老唐把车子拐下高速路,在距离高速路不远的地方就找到一家农家乐,还看到有几辆载客大巴停在旁边。老唐看到这家农家乐是接待旅游团的,便又朝前开车。
王涯坐在车上扫了眼那农家乐,一眼瞥见这农家乐透出点怪异,对老唐说:“老唐,前面停车。”
黄岐皱了皱眉头,说:“王涯,这时候不适合多管闲事吧?”
老唐问:“怎么了?”
黄岐说:“刚才路过的那家农家乐有鬼气。”
老唐干咳一声,问:“王涯,你还嫌身上的麻烦不够多吗?”
王涯冷哼一声,也不作解释,只说:“到前面停车。”
老唐说:“岭南是鬼家的地界,你只要闹出点动静鬼家就能知道。”
王涯见老唐没停车的意思,扭头对王成安说句:“爸,你在车上等我!”也不管车子是不是在高速行驶便侧身伸手去开门下车。
老唐见状赶紧把车停在路边,叫道:“大小姐,你能消停点吗?”他的话没说完,王涯就已经从王成安的身上绕过去推开车门下了车,直奔刚才那家农家乐小院。
老唐长长地叹口气,说:“你们俩在车上跟着,我去看看。”
张清水说:“一起吧。”也推开车门下了车。她下了车,加快步子追上王涯递给王涯一个鸭舌帽,说:“把脸遮一遮吧。”一身妖气,即使有匿气符在身,也没见怎么压制住,再顶上这么张脸祸国殃民的脸还这么招摇,简直不让人安生。
王涯站在距离那农家乐约有百米远的竹林下,朝院子里撑着小伞、梳着一对可爱的小辫子、辫子上用红头绳扎着的蹦蹦跳跳的小女孩一指,说:“看到没?正午时分,大白天敢出来,道行不浅。”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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