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路飞在的情况下,聚会的点儿想当然便成了某着名勾栏院。琢磨着反正刘邰也光明正大的带他跑去青楼蹲守两夜,那么只去喝个小酒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吧?这么一想,刘旎顿时心安理得的和其他三人大大方方的跑去玩了。
根据路飞唾沫横飞的介绍,这家勾栏最有名的就是夜里的舞娘献舞,而且在路飞一出现的情况下,老鸨竟然就非常熟稔的迎着四人上了二楼,进了观舞最好的一间包厢。
其余三人默默的盯着路飞,这该有多败家,才能经营出这么纨绔的效果?
路飞笑得极为得意,“这里我熟,姑娘我来帮你们点。”说罢真的几个名字喊出去,让边上的老鸨夸张的大呼小叫着什么花魁都被点完了,还怎么做生意啊……
三人继续默默的盯着他端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和老鸨的圆滑接腔,恩恩,怎么削藩的时候没有发现他有这接人待物的本事。
不一会儿,各色姑娘果然来了几个,刘旎悄悄与江夏见到的对比,发现这里的姑娘看起来比较清高,妖媚颜色的比较少,皆偏向才艺双全的清雅气质。
才这么想着,就见路飞像分西瓜一样把几个姑娘分别推向他们几个,附加道:“咱们换着来,改日我选些妩媚的,你们会知道那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
说得几个姑娘吃吃笑着,非常自然熟的偎倚到三人身边,又是递酒又是剥水果,还有弹唱舞蹈的,宽敞的包厢塞了这么多人,居然也显得拥挤起来。
刘旎坐在高位,身边的女人因为他全身上下的尊贵气息不太敢过于放肆,反而有些中规中矩的端酒摇扇,并不太敢类似路飞身边那几个女子笑得那般fēng_liú。
余温和大域身边的女子们也稍有些拘束,一时间,三人这边有些冷然,都在看路飞那边的热闹调笑。
路飞完全游刃有余啊,抱着俩姑娘就靠过来,嘻嘻哈哈的倒是一下就和大家笑起来。
聊着聊着就出了荤话,原先刘旎去得少青楼,而且心里只惦记着任务,基本是不怎么听大家说什么,如今悠闲下来,全场也就路飞和几个女人在唧唧喳喳,偶尔大域他们接两句嘴,那么主题就格外分明起来。
关于男人的那事。
面色不动,耳朵唰的竖了起来,刘旎非常自持的慢吞吞转着手里的酒杯,眼神有意无意的瞄着路飞,表面相当不经意,其实异常关注,这些都是他基本完全不了解的领域啊。
路飞正在那边吹嘘自己器大活儿好,说这楼子的客人里,能有几人可以和他匹敌。还揶揄另一边体型比他还高壮的大域,怂恿他来比较一下。
群女笑得前伏后仰,暧昧无比的直把眼神往大域胯下那里溜。
器大活儿好?什么意思?捕捉到关键词,刘旎开始思索。
大域相当镇定的居然用藐视的眼神回以路飞,毫不客气的道:“路飞大概持续不到1柱香吧,才能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你有多大器。”
恩?持续一柱香?贝耳一动,刘旎继续思考。
路飞哈哈大笑,得意无比的搂着俩姑娘,“别嫉妒我啊,大域。不是咱吹,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欲仙欲死?”
余温一边很是冷静的扎刀:“难怪活好。”
路飞一下被两人攻击,有点拉不下脸,“余兄,不带这样寒碜人的,我的耐力您难道不知道?”
恩?耐力?刘旎持续沉思。
余温这回脸上带笑了,“我如何会知晓路兄的耐力如何?”
惹得路飞哇哇大叫,又是一片笑倒。然后路飞很不客气的放开姑娘们,坐直了身体,开始拍着案几叫嚣:“老子不用换姿势,一干到底!”
恩?姿势?一干到底?刘旎接续思量。
大域眉头一挑,粗旷的汉子形象居然带出了丝猥琐感觉:“确定到底?”
路飞被激怒,“有本事咱们比比看!”
大域嘿嘿笑,“你敢?”憨厚的笑格外奸诈。
“有什么不敢的!”事关男人尊严,必须咽不下这口气。
余温笑着咳嗽一声,朝刘旎抬了抬下巴,“九爷可是在的。”斯文形象终于破功,满是阴险和戏弄。
刘旎正全神贯注的聆听和忖量,神色带着贯有的微笑,面上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甚至还露出些许兴致勃勃,“别介意我。”他们是打算做什么来着?
路飞一撸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