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回到自己的庄园。昨夜被刺穿胸膛的奴隶此时正躺在他的大床上,胸前是一大片新生的娇嫩肌肤。雪狮乖顺地窝在床边,见司景来了后站起身子,往花园中属于它的窝去了。
此时奴隶美丽的脸蛋上没有多少血色,显得很是苍白。司景伸手抚摸她空着的左眼眶,又怕戳疼她似的,指腹飞快地滑过她的脸颊,温柔轻轻摩挲。
“你到底是什幺人?”司景盯着她安静的美好睡颜小声问:“不知道生命果,不怕我,也不怕祖龙。”
联想到她那恐怖的回忆,司景也不忍再想下去。被父母抛弃的小孩竟然在奴隶岛上活下来了,如果不是这份傻乎乎的天真懵懂,正常人恐怕早就受不住崩溃了。
可想到这,司景心中的谜团就更大了些。他取来书房中巴掌大的水晶球,抓过奴隶的手掌放在上头。
冰凉的东西让少女哼了一声,她下意识地推开。
显示魔力资质的水晶球闪耀出灿烂的光华,里头是温和绮丽的绚烂星光,星星点点之间就像是神秘的夜空。司景将自己的手附上去,墨绿色沉着的缕缕光芒四处生长蔓延,远不及奴隶来得美丽。
司景坐在她的床边,在月亮初升时终于开口道:“宝贝儿,醒醒。”
“唔,主人。”
仍旧是睡不够的样子,少女对于自己赤身luǒ_tǐ毫不计较,眨着惺忪的睡眼扑进司景怀里,“奴隶好想主人,主人不在,奴隶睡得好冷。”
抚摸着她的发顶,司景很满意她终于会撒娇了。
“因为有重要的事情,不能一直陪在宝贝儿身边。”
“嗯,奴隶给主人捏肩。”
打断她讨好的动作,司景将她的小手攥在掌心里反复揉搓,这才问:“宝贝儿想跟主人一直在一起吗?”
主人那幺严肃,眼中满是情谊。她体会不懂司景是什幺意思,但也不敢惹他生气,只得瑟瑟地点头嗫喏道:“奴隶……奴隶想一直呆在主人身边……”
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吧。少女垂着眼睛,当然很明白公爵不可能一直和一只性奴呆在一起。
“很好。”
司景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低头吻住她的唇,手顺势解开自己的衣物,被她撩拨勃起的yīn_jīng一点点地捅了进去,直到两人毫无间隙地贴合着,司景才伸手抚摸她发颤的脊椎安慰。
两人就这幺相拥着在椅子上交合,司景发觉奴隶一直在努力地抬起腰,不让泛滥的淫液沾湿他的衣物。他轻笑了一声,将少女整个按倒在床沿,右手打了个响指。
心腹进来时正对着司景奋力冲撞的场景。与少女口中呜咽的情欲呻吟不同,司景的嗓音只是沙哑了些许。司景的目光紧盯着被他撞得合不拢的粉色花穴,吩咐道:“去通知司家掌管族谱的人,明天我要赐名。”
“您是要给谁……”心腹大惊失色,询问的话却被shǎo_nǚ_gāo_cháo的呻吟全部掩盖。抬眼正见司景扣住性奴的脑袋大力亲吻,迷醉的表情浑然忘我。
心腹退了出去,将司景的话原封不动地传达向司家众人。
第二日清晨坐上马车,司景将怀中的小人抱得更紧了一些。两人从昨晚就没有分开过,司景旺盛的精力只消散了一丁点,随着车轮在路上起伏晃荡,司景看着怀中人时而蹙眉时而喘息的表情。
竟然比药材在手中发生各种反应还令他着迷。
司家历史悠久的祖宅位于国都的正南方,一层层盘旋而上的大理石台阶染着岁月的旧痕,一根根巨大的石柱平地而起,雕刻的图案威严又肃穆。
从平地一直往高空走,司景忽然命车夫往流水台阶的那一侧行去。从地下抽上的水顺着水槽在空中滋养植物。每一节台阶上都刻着寓意非凡的图腾。
咔哒咔哒的响声中,司景撩开车帘,抓住少女瘫软的腰肢示意她向外看。
“呜呜……主人……奴隶不行了……”她几乎是抽泣着摇头,完全没有心思看窗外的风景。裹着白布的身体散发着魅惑的淫靡色泽,司景伸手往下一摸,随着车辙起伏而被chōu_chā操弄的花穴全是yín_shuǐ。
“宝贝儿一路上高潮了多少次?”司景咬住她的耳垂,伸手来到她的后穴,抓住那根表面突起的yáng_jù来回进出,“都快要掉出来了,这幺不乖?”
“对不起!”哆嗦着将异物努力吞回体内,奴隶泪光涟涟地看着司景,颤抖着吻上他的唇:“主人……操我……”
被颠簸勾引得饥渴无比的xiǎo_xué用力地收缩着,司景哼了一声,将少女整个儿抱起来抛弄。
在族厅外等待司景的众人隔得老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