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面对这个灿烂的笑容,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孩是多么的单纯,无论怎么被她伤害都不当做是一回事,她在换洗月事带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月事带的内褶里头有小小的祥云图案,那是凤云儿的“签名”,在凤府的时候,张秀就发现凤云儿有这个“毛病”,她喜欢绣东西,绣完了就喜欢在上头绣个祥云图案,看见那个的时候,张秀就知道凤云儿在说谎,那根本就是她自己绣的,凤云儿比她还小,这月事压根就没有那么快来,这样一想,不就是凤云儿特地为她绣的月事带吗?想到这里,张秀的脸都红了,她到底还是没有习惯有人为她备这么*的东西。
“秀哥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凤云儿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我们可是好姐妹,我不对你好又对谁好呢?”
“嗯,我懂的。”张秀伸手抚摸凤云儿的头顶,一股久违的感觉袭上心头,有多久她没有这样做呢?她只觉得之前的疏远真的很不值当,云儿妹妹值得一切最好的,不应该受任何的委屈。
两人在那笑着相对,身边众人都收敛着自己,压抑着笑意,这回连中途插|入众人的宣斌都看出来了,“原来,你们是这个关系呀!”他恍然大悟,一拍脑袋。
“你看出来也不要说话呀!”姚奇直接把宣斌推到柱子边,揍了他几拳,一幅要把以往殷英看他不识趣揍的份都要还回去的架势。
这边几人笑笑闹闹,远处有人捏着玉佩的手青筋爆裂,猛地用力,一下子捏爆了玉佩。
“主子。”他的身边一名黑衣男子跪在地上。
“东西,还没有找到吗?”他的声音带着怒气以及不满。
“已经有线索了,相信很快就会找到的。”男子恭敬地跪在地上。
“再宽限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还没有找到,那么你知道后果的。”他的手心被玉佩划破了一道血痕,血流顺着他的手臂往下,然而他却顾不上,“张、秀……”他嘴里念念有词,只是语气里多得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些日子对于张秀来说就像是上辈子读书的时候,不同的是上辈子她有父母如同无父母,而这辈子无父母却有了亲友,小伙伴们的打打闹闹让张秀感觉每天都过得很充实,而她与凤云儿似乎又回到了过去,与凤府的时候相处无间一样,虽然别人都在揶揄她们,但她们私底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时不时交换一个默契的笑容,这一切都让张秀非常舒心。
也就是这几天的功夫,当张秀的月事接近尾声的时候,凤云儿感觉下腹一凉,身下有什么流出,她当时脸色就变了,匆匆回房脱下衣服,一瞧,果然是月事来了,凤云儿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月事来得早,所以临出发前她就有备下多的月事带,果然,现在就有用了,她除了第一天不敢动,哪也不敢去外,后面几天都好多了。
“云儿。”张秀站在凤云儿门外,敲了敲门,在这里呆久了,也渐渐琢磨出了守门大爷的习惯了,瞅准机会,还是可以进来的。
“秀哥哥。”凤云儿脸色带着苍白的扬起了笑容,开了门。自那天后,她又开始称呼张秀为哥哥了,只是她们都知道这个称呼是为了掩人耳目的。
“师傅曾给我一个方子,对缓解那个痛楚有效,我给你煮了一碗,你趁热喝了吧。”张秀端着热腾腾的药碗走了进来。
凤云儿低头看了看那黑乎乎的药汁,下意识吞了口唾沫,“我……我、不喝行不行呀?”她面有难色。
张秀果断摇了摇头,“喝吧,对你身体好。”说着,张秀便舀了一勺子药汁凑到嘴边吹了吹,然后递了过去。
凤云儿一直看着张秀的动作,下意识地张了嘴,药汁一入口那味道要多苦有多苦,凤云儿苦得整个五官都皱了起来,刚张嘴咂舌的当口就被塞了颗甜枣,她下意识就嚼了起来,嚼着嚼着竟还觉得蛮好吃的,“这枣子好好吃啊!”她眨巴着眼睛,瞅着张秀身边放着的甜枣袋不放。
张秀不由笑了,只觉得凤云儿就跟上辈子网上发的松鼠图一样,嘴里吃着,眼里还看着吃的,“小馋猫。”她不由伸手夹了夹凤云儿的鼻子,“喝药才有枣子哟。”引诱道。
凤云儿嘟了嘟嘴,最后看在甜枣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张开了嘴。
这一系列的动作二人做的那叫一个自然,只是她们都没有注意到而已,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殷英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云儿!快走,张秀的屋子他们抄了!……咦,张秀?你怎么在这里?别,不用解释,赶紧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一路上,殷英气喘吁吁地解释说张秀院里有个学生丢了家传玉佩,禀了上去后,上头说要搜院子,结果孔穆副院长直接让他侄子孔全全权处理,于是孔全便公报私仇,对张秀等人的院子大搜特搜,姚奇他们的院子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把屋子里的桌椅板凳都给摔碎了。
跑到一半的时候,孔全突然就蹦了出来,叫嚣道,“你们站住,张秀,副院长找你。”他不怀好意地笑着。
张秀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凤云儿连忙握住了她的手,“秀哥哥,我跟你一起去。”她的脸非常严肃,表达了她的决心。
“副院长只说见张秀一个人。”孔全伸手欲拦。
“怕是你自己这样传的吧。”凤云儿挺了挺胸,“你敢拦我我就敢大叫非礼,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的色|狼面目。”
“你!”孔全伸出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