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一种完美的境界。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甚至是神圣的。他希望他心爱的人能充分地享受他的身体。
也许这是他的错,他低估了她的情欲。她的感官需求比他想像的要多得多,而他却一直让她处於性饥渴的状态。不断地引诱她、挑逗她,又不断地禁锢她。多可笑啊,要是世上有後悔药的话,他情愿用所有的珠宝来换取。多少次他想占有她,多少个晚上他独自躺着,兴奋地想像如何进入她的体内,以及她又会怎样反应,多少次他克制住自已等待时机成熟。
毫无疑问,他已经让怒气给冲昏了头脑。看到两个不规矩的奴隶正在互相取乐,这算什麽呀?太让他愤怒了,所以加布里早该送给那些卫兵们,让他也学着规矩点儿,这个决定卡西姆毫不犹豫地就执行了。可是对玛丽塔的惩罚┅┅他甚至想收回成命。
当然,不能这样做。这会显示他的软弱,有损他的威望。
他裹紧了衣服,他的眼睛不安地掠过人群的一张张脸孔,嘴唇抿得更紧了。他们谁也不配这样看着玛丽塔,看她完全赤裸着的玉体,看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她的样子是完美的,不可亵渎的°°而他也是这一刻才意识到这一点。
他被自已这些思想震住了。玛丽塔终於迫使他明白了自己一直不肯承认的东西。可他也为自己的转变感到欣慰。他发现玛丽塔的情欲,她的倔强,以及她拒绝顺应身体的自然需求,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极珍贵的东西。所以他才会这麽怒火中烧。当他打开马车门的时候,他发现自已那一刹那似乎已被撕成了碎片。
当看着施刑人在干他的活儿时,他的心里也正是这种感觉,痛彻心肺。人群靠得更近了,像疯狗一样狂吠着。施刑人不再打玛丽塔的屁股,把手伸到她两腿间,用力抓住她的下阴。
卡西姆火气直往上冒。他怎麽敢这样!这头┅┅猪竟敢这样蹂躏他的玛丽塔!卡西姆无法清晰地思考了,血直往上冲,一阵郁闷。他觉得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他几乎就要吼叫出来,放了玛丽塔了。这念头让他一阵恐惧。不,不能。他强制着自己的感情,强迫自已冷静看下去。
哦,好多了,在这麽刺激的场面下冲上去释放一个奴隶是件多麽愚蠢的事啊。不规矩的奴隶就是该受这样的惩罚。是的,他内心深处的声音说,可这样一个奴隶永远是例外。玛丽塔太有份量了,居然给了他如此致命的一击。
他对她充满了渴求。可他不该低估了加布里。他对加布里很好,被诱惑了过去,以致他竟然忽视了危险,不曾好好提防他。也许正因为他太贪了,什麽都想要,玛丽塔才会和加布里坠入爱河。
那麽,他失去她了麽?卡西姆充满了恐惧。玛丽塔已经开始无视他的存在了。这真太难以忍受,他已经不再是她的主人了。卡西姆低下头。他太骄傲了,所以他只有接受加布里的残羹冷肴。
这让他一阵刺痛,他已经知道自已必须做些什麽了,以便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可现在,鞭打的声音充盈在他耳畔,他一时不能集中精神来思考。
这施刑人多残忍啊。他居然用力分开了玛丽塔的屁股。玛丽塔扭曲起来,卡西姆的脸上也一阵痉挛。她的屁股已经呈现暗红色,抖抖的,试图想拼拢而不能。人群屏住了呼吸看着,一声不吭,寂静之中玛丽塔的呻吟声明晰可闻。她痛苦地扭过头来,好像瞪着卡西姆的样子。
她的脸已经涨红了,又羞又恼。她的头发披散在身上,卡西姆不能完全看到她的身子。卡西姆明知她不会看到他,可他还是不自觉地垂下眼睛,双颊也红了起来。哦,她多美丽啊,就像春光那麽明媚。他的身体也自然反应起来,像场上的每个男人一样,恨不得立时就能拥有她。
这让他震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转到她的身上了,只想拥有她,让她既痛苦又快乐地喊出声来,想尝尝她的体液┅┅而且,他甚至想给她理理头发,给她浑身涂上油,吻她,把她拥入怀中┅┅。
卡西姆握紧拳头,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他无法停止思考,一边向前走去。黑色的靴子踩在木梯上,黑色的外衣微微後摆。
玛丽塔一甩头,把额前的头发甩到脑後去。一个修长的人影闪到她面前,她立刻认出来了,心一紧,他又有什麽新花样?
人人都面面相觑,施刑人呆呆立在一边,手里还举着鞭子准备打下去。卡西姆把它拿过来,转头对着玛丽塔。他的神情是气冲冲的,这让她怕得发起抖来。哦,他是要亲自动手才解恨,她想,战战竞竞地等着他令人痛不欲生的一击。可他只是看着她,双颊发红,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带有深厚感情的光。忽然,在那一刹那,她知道了:我已经深深伤害了他。
卡西姆一直凝望着她,时间似乎都停顿了。过了好一会,他才从神情恍惚之中回过神来。扔下鞭子,解下外衣披在她身上。他转过身,对施刑人说:「够了,放开她。」
施刑人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弯下腰给她松绑,人群不满地冲向前,大声地叫喊:「不,不,还没完呢!」
「她只挨了几鞭!」
玛丽塔倒在卡西姆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她,以致她的大腿和屁股更加刺痛了,然而她心里却是甜甜的,掠过一丝幸福的表情。她已全然忘掉了周围鼓噪的人群。
施刑人走向前,对着失望的人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