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用力推向两边。
‘湘姬,死到临头你还想着救人?还是先想想你的老子和你的小情人能不能救你吧,哈哈~’
虞澄死死钳制住她的双臂,疾速向南面飞去。黄宇看雨程被擒,急令手下兵将帮助宁军肃清虞澄的那些滕国兵后便逐他而去。临走前扔下一句话给子墨。
‘慕容子墨,此地局势当为我天兵控制,慕容斡、慕容轩等人性命必然无虞,你还不随我一道去救雨程?’语气稍带愠怒,似乎对子墨撇下雨程有所不满。见此刻再无后顾之忧,子墨匆匆作别父王、伯父便也一阵风似地向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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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澄老贼这是要到哪里去呢?’子墨心里不住地嘀咕,看这方向分明就是往玉笼山去的。
‘是不是在想虞澄为何往你前世的福地而去?’
子墨惊愕地看了眼身旁的黄宇,不过一会就回过神来,想他假托为静庐之时就能料知人心内所想:‘回天帝陛下,正是此事。’
‘如你所知,天界与人界的通道在北辰山,而冥界与人界的通道则在玉笼山,我想他会往那里去并不是不知彼处是你的福地,也许那里对他也有些特别,毕竟他是前世的冥皇...’
‘原来如此。’
二人一路焦急地追逐着虞澄,却又因为雨程在他手里而不敢轻举妄动。果不出所料,前方不远处就是那座赤色的玉笼山。
‘黄宇,我先一步上火云峰了!哈哈...’伴随一阵阴鸷的笑声,虞澄瞬间化作一团云雾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快追!’
尽最快的速度赶到火云峰,不见人影,却忽然见得白色的蒸汽从脚下升腾而起,裹挟着炽热的气流袭来,使得才来不久的子墨和黄宇浑身大汗淋漓。
‘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此地并非如此炎热啊?’
‘一定是虞澄捣的鬼。’黄宇稍稍定了定被热流搅扰的真气,眉头深锁:‘不知道湘姬受不受得了~’
听完黄宇的话,子墨才想到恢复了冰神身份的雨程肯定耐受不住这样的酷热,心里顿时愤恨与惊慌交加,恨得是虞澄的阴险狡猾,慌的是雨程和当年一样的处境。她使劲想探明虞澄的气息,却怎么样也捕捉不到。
‘虞澄老贼~躲躲藏藏算什么。雨程呢?你把雨程怎么样了!’
‘朱雀童子,你性子还真是急啊。’虞澄飘渺的声音从各个方向传来,其中夹杂着重重的喘息声,不用说,那一定是雨程的。
‘我警告你,要是你敢伤湘姬一根毫毛,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黄宇听见雨程的喘息声也是恨得牙根发痒。
‘哦~是吗?’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影子从黄宇的侧身掠过,他手臂上立刻多了三道血爪印:‘怎样,你现在觉得我们谁先死得很难看?’
黄宇捂着生疼的手臂,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警觉地扫视着周围,这时的虞澄似乎比上次交手时功力更进一步了。
‘不知道如何回答么?’半空中,虞澄的身影终于浮现,带着胜利者的高傲俯视着脚下的黄宇和子墨:‘黄宇啊黄宇,你真是老糊涂了,明知道我引你来的地方一定是我更占优势的地方,难道你猜不出来到了这里我可以汲取更多的能量吗?’
‘你是在明知故问,湘姬在你手里,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哈哈~我就是喜欢明知故问又如何?那朱雀童子害死了我的烈儿,我就要拿你女儿做陪葬!看到那边了么?湘姬就在那儿呢...’
黄宇和子墨顺着虞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雨程被笼罩在黑色的结界之下,表情痛苦地扒在地上,本来白皙的肌肤变得通红。
‘你究竟想做什么?’
子墨和黄宇几乎是同时问出这句话的,但虞澄什么也没有说,就从怀里掏出了些东西:‘沉睡于我灵魂深处的力量,从无限召唤到此助我一臂之力吧,将阻挡在我前方所有的愚蠢之物,赐予他们永久的毁灭。’
忽然,那东西从他手中飞了出来,这才让下面的人看得真切,原来是五根细长的银针,周身散发着紫色光晕。只见那五根银针分别刺入了虞澄头顶正中的百会穴,两侧的太阳穴和风池穴。虞澄的举动显然不是在自残,但子墨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
‘陛下,这是...’
‘他果然带走了原本属于历任冥皇的聚魂针,以此针刺这几处穴位,可以瞬间激发灵府中的修为几倍于平常。’
‘那他之前为何不用?’
‘因为这么做和自残没有什么区别,银针入体,每过一日,便会丧失一项感官,其效力直至视、听、嗅、味等六感消失为止。所以历任冥皇虽有此物品,但却无人使用。看来虞烈的死对虞澄的刺激还是很大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对付我们把这个法子都用上,他大概是打算鱼死网破了。’
对于虞澄的偏执,黄宇深感无奈,先是因为不服自己高高在上而妄图征服三界,首次未果却机缘巧合得到机会卷土重来的他,却又因为痛失继承人而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的想和自己玉石俱焚,碰上这样的业障,黄宇别无选择只能应战。只是,如果说之前还稍稍占优的他此刻却再无必胜的把握,尽管身边还有一个子墨。
此间,天空逐渐乌云密布,脚下的土地慢慢皲裂,发出咔咔的声音。邪恶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朝虞澄汇集过去,他的身体逐渐膨胀、变大,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