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短短几句话声如洪钟,将桌上茶壶震的嗡嗡作响。
群雄心中钦佩,抬头望向大殿正中静坐饮酒的男子,也不仅暗暗喝彩。这天山剑派少主,江湖中少有几人见过,却不想名震江湖的雪衣剑竟是这样一个俊美冰冷的青年!
一袭清冷白衣,虽不华丽却雅致异常,如丝长发丝毫未有缀饰的披在身后,眉峰挺拔,眸如寒谭,傲气张狂毫不掩饰的狂妄嚣张。他微微侧头将那觉远上下大量了一遍,形状完美的唇角微微往上一挑,冷哼一声。“怎么,以为来了这数人我天山剑派就怕了你们么?”
“岳施主言重。我等只想岳施主给个交待,如若贵派真与那逍遥楼无关,我等自会离去。”
“离去?”岳秋寒将手中白玉酒杯放下,冷冷抬起脸来,“我天山剑派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我剑派弟子被你们无故诛杀又是该如何算?”
“这……”觉远迟疑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却听见人群中有人朗声开口,“岳秋寒,你那几名弟子便是爷爷动的手,还交代什么?觉远大师要你回答你就快些回答,莫要耽误了我们的事情!”
岳秋寒挑了挑眉,眯眼望向人群。“谁?”
人群众人被拨开走出一五大三粗的大汉,身约六尺,须眉怒发,冲着岳秋寒开口,“爷爷就是人称神剑无双的武斯渊。”那人大步走到岳秋寒面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开口笑道,“我道雪衣剑如何了不起,却原来是个娘儿们一样的小子,真……”
那人话音未落,却突然没了气息颓然扬倒在地上,落地的瞬间,那脑袋才飞离身体咕噜噜的滚出去好远。
剑法快的让人不知道他何时出的手!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退了几步望向冰冷依旧的岳秋寒,那武思渊的剑法,江湖中少有几人能出他左右,怎么也算江湖数的上的高手,却不想连他平生最得意的剑都还没有来得及拔出,就已经命丧黄泉!这天山剑派的武功修为起不让人心惊!
岳秋寒将众人打量一眼,冷笑一声坐下开口,“本座道他又何能耐,就这般本事居然能伤本座数名弟子,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
觉远脸色一阵青白,刚欲开口却听岳秋寒再次开口说道,“至于大师你要本座交代的事情,本座的回答便是无可奉告……”
“你……”底下众人骚动起来,目光一致望向觉远,期待他能出面教训这个狂妄自负的天山剑派主人,煞他威风!不想岳秋寒脚尖轻点落到觉远面前,抬手将他右肩一拍侧头笑道,“本派与贵派素来无怨无仇,大师说是么?”
觉远一头冷寒,额头青筋暴出,一看便知正催动内力与岳秋寒较量,众人屏息不语静观其变。半盏茶的工夫,觉远后退几步被身后弟子扶住,一脸钦佩,“岳施主果然当之无愧的高手,老衲惭愧。”
岳秋寒收回手,淡淡一笑“承让,大师内功浑厚且毫无浊气,便知大师为人坦荡无私,在下才真的惭愧。”
觉远微微摇头叹了口气,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岳施主戾气太重且灵窍被药物所制,完全弃了情爱温良,可惜啊可惜……”
岳秋寒皱了眉,虽脑海中似乎想起些什么却只是转瞬消失,只是扬头笑道,“情爱为空,你们出家人不正是要人抛却情爱么?”
觉远低叹一口气转身带着少林弟子朝门外走去,“岳施主没了束缚之链如同双刃之剑,害几伤人,日后好自为知吧。阿弥陀佛……”
悠悠然的佛号响彻大殿,岳秋寒眯了眼却懒得揣摩老和尚言中之意,只是回身缓步走上首座坐定,冷笑着开口,“本座到现在还不明白众位豪杰要来问本座什么,是问逍遥楼?还是狂刀?”
“全部!”底下有人开口叫道,却在岳秋寒眼光下赶紧垂下头。
“好,本座今日就说个明明白白!”岳秋寒冷冷一笑眸中邪魅尽显,“本座正是逍遥楼中的吹愁,与坐下弟子无关。要报仇抑或想过招的尽管过来,但是……”
冷哼一声,白玉般的手缓缓指向血溅当场的武思渊,“但是,如若伤及座下无辜弟子,本座定要他血债血偿!”
众雄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岳秋寒会这般回答,一时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当年群袭逍遥楼的惨剧有目共睹,天山剑派又是天山孤老莫奇峰所创,雪衣剑尽得他的真传,何况连觉远大师也不是他对手,其余众人怕是联手也难离开天山……
“至于狂刀,”岳秋寒示意弟子起身,再次缓缓开口,“就凭他也配与我相提并论?何况我连此人是谁也不认识,何来断袖之说?!”
见他这么说,知道绝非他对手的人或者怕日后逍遥楼报复的人,开始悄悄后退打算撤离,却还未走到门口,就被门前弟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