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以后公子有需要,杨二定会效犬马之力。”
南若生:“杨班主客气了,在下也是刚才寒光一闪才注意到,到是杨班主知道是谁干的么?”
杨二:“还能是谁,不就是......反正我会去找那人,想要当周朝第一戏班,不靠实力,却用这种手段,哼,我杨二才不怕他。”杨二心想这种狠招出了与自己一直争执的戏班别无他人了。
南若生看了看杨二,又看看众人,这事还是管一管吧,杨二的戏班其实自己听过的,走南闯北号称江南第一戏班,里面的旦角自己还比较喜欢,多结交一个朋友,多就一个人也是好事。说话间走到狗头铡哪里,蹲下来仔细看了一遍。“杨班主,此铡是所有人都可以碰触么?”
“这东西一直放在道具车厢内,自是戏班的人都可以碰触。但是经常照料的人是张五。他负责道具的管理。”说着刚才叫张五的侩子手站了出来,点头道,“在下就是张五,这狗头铡是我负责检修,中午才为它做了补了漆,检查了这刀刃。”
“补漆?在哪里?”南若生问张五,张五过来指着左侧脚蹬处,一块明显比暗沉漆更红颜些的新漆。南若生仔细看了那块地方,然后看向刚才那个人,眼中一下明了了。
“杨班主,我可以问贵班人员几个问题么?”南若生看杨班主点头,便对其他人员说,“请问,你们中有人午饭后有人接触过此铡么?”众人几番耳语后,无人站出来,南若生点点头,“那就只有张五一人碰过吗?”
“这,这个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我不会傻得自己害自己呀。”张五紧张的说着,手中不断的挥舞着,看向南若生,看向杨班主,希望他们能够信自己。
南若生:“张兄不必慌张,我想我知道是谁做的这些。”转头,南若生对着一人道,“包大人,你认为这事是谁做的呢?”
“我?公的人显然没料到南若生会问到自己,“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怎会知道。”说着眼神不自觉的躲闪了一下。
南若生附身在狗头铡左侧缝隙处扯出一小块布料,走向了“包公”,“这个青料与包大人身上的衣料似乎一致,这口子好像能对上。”南若生扯起包公的衣角,让众人看到。
“这,这是昨日不小心路过碰到的,可能勾到的。”说着要动手扯南若生手上的布料,南若生眼疾手快,抓住来人右手,看见来人掌侧的刀痕,展开,“那这条刀痕呢?”
“我不小心划到的,你管我。”包公收回手,脸色一白,南若生笑笑,离开包公,走到狗头铡那里,“这里这一小滴血迹,会不会也是你不小心留下。”
“你不要血口喷人。”包公眼睛变得阴狠了些,慌乱中想离开这里。
“是么,还有你鞋上怎么也有这鲜红的油漆。”
听后包公更感害怕,手也发抖,怎么办,怎么扯,这时杨二站了出来,“南公子,可否交由在下来处置。”南若生不知这个时候杨二为什么站出来,但是这里本就没发生命案,自己指出这人也是让戏班的人有个警醒而已,便不再管了,退到一边。
等南若生退出后,才发觉周遭的人竟然已经有不少人离开了,难怪这么安静,而且自己身边的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怪怪的,特别是商定太的样子总觉得会坑自己一样。
“李三,说吧,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不想我逼你的话。”杨二开口道。
“班主,我。”包公李三本还想狡辩,可是他不敢,他怕杨二,来自骨子里的害怕,突然他跪了下来,“班主,我对不起你,我老家托人告知我,母亲病了,急需一大笔医疗费,我没钱,也不好意思在找你借,就在这时,他来找到我,说只要我将铡刀按在上面,他就给我一大笔费用,我本不想,可是,可是,我真没办法。”
“他是谁?”杨二不管理由,只想知道那人是谁。
“他是”李三还未说出那人是谁,一直飞镖直刺他的喉咙,他只有睁大不可相信的眼睛,瞪着楼顶,仰面躺了下去。
“杀人了”一声大大的尖叫引来了周围人的混乱,引来了官差的到来,随后众人做了笔录,这事也就暂且了解了,但是谁杀的李三,却无人知道。
一行人解决完事件后也失去了在玩乐的兴趣,牵来了马车,几人都坐了进去,南若生与欧阳赞一边,两人离的远远的,一个河西一个河东,绝不往来,似乎对方身上长了病毒。
对面则是华年与纯儿,中间坐着商嘉辰与陈默,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几乎车内都没怎么说话,只有欧阳赞会时不时的关心华年几句,华年懒懒的回答几句,似乎自己有什么事情一直没做成有些烦恼。
商嘉辰今天倒是沉默的可怕,一直似乎以一个观察者的角度来看事情的发展,与平时聒噪之人相差甚大,眼神会时不时的看向南若生,然后低头思考一些什么。
马车一路到了沐府,欧阳赞在途中接到府中仆人的急报一下车就告辞回去了,商嘉辰也在下车那一刻就走了,说想起有事没做,现在就剩下南若生与沐华年几人,南若生把华年送回家本想走,但却在沐华年的眼神示意下,纯儿的配合中,给两人留下了一个空间。
“若生,这个给你,你回去试试,看合脚不?”华年从怀中拿出了这几日连续不断的缝制的布鞋,自己第一次做男鞋,也不知道做的如何,期待的看着南若生。
南若生没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