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在宁可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缓缓将围巾戴在了颈脖上。
他柔和了眉眼,“很暖和。”
宁可明明是想傲娇的偏过头去,却怎么也压抑不住想要上翘的唇角,“哼!说谎不打草稿!才刚刚戴上,哪里暖和了?”
话是这么说,其实她心里可开心了。
纪则言眯起眼睛,有一种魅惑的感觉,“那你来摸摸?”
卧槽!宁可心底一颤,纪则言一下子变的这么苏了,她有点缓不过来!
对于爱情,宁可遇见纪则言才体会到了其中的滋味,那只是爱情的边角,却是美好的让她觉得珍贵。
更深一层的事情,对于她来说是懵懂的。
追人的一身孤勇,凭的是年少对爱情的憧憬。
要是来真的,宁可就怂了。
她没那个胆子,哪怕是摸摸他的脖子。
宁可缩着脖子摇摇头,“你是寿星,你最大,今天你说了算!而且这可是我亲手织的围巾,温暖牌的,当然暖和!”
纪则言眼中淬着笑意,用手揉了揉宁可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不易让人察觉的宠溺,“嗯,你说得对。”
宁可吐吐舌头,为什么到头来搞的像是她在无理取闹,纪则言在纵容?
纪则言嘴角微勾,提醒道:“好了,该看书了,待会班主任该过来了。”
他看着书,脑海中想着宁可,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暖意,眼底一片温情。
宁可喜滋滋的摊开书本,满心欢喜的看书,看着看着,书上的字全部变成了纪则言的脸。
她真的好喜欢纪则言啊!
想到纪则言说喜欢她织的围巾,她心里像是吃了密一般甜,像是每每看到烟花绽放那一刻的开心和兴奋。
宁可今天一整天,比收了礼物的纪则言还要开心,两只眼睛一直是月牙状,见谁都是一副笑脸迎人,别提多讨喜了。
纪则言在一旁,看着宁可弯弯的眉眼,心里淌过一道暖流,今日的他,多了三分温暖,少了两分清冷。
晚上一起去吃饭时,宁可坚持要请纪则言吃阳春面,寓意长寿面。
她说她没办法给纪则言做,那今天她就要请客。
纪则言没有拒绝,清汤寡水的阳春面,也有吃起来香甜的一次。
和纪则言在一起同桌的日子,宁可觉得,马上要来的高考,给人带来的压抑感,都缓解了不少。
纪则言每天会督促她学习,她不懂的问纪则言,他会很耐心的给她讲解。
一遍不会,就再来一遍,直到她会为止。
偶尔也会被宁可奇怪的脑回路,或者是故意出言调戏的行为气到,但只要纪则言不说话,拿一双眼睛看着宁可,她自己就心虚的低下头,乖乖认错了。
俗话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中国人向来提倡居安思危,未雨绸缪。
宁可最近的生活过的太舒心了,都忘记了他们可能会面临换位子的问题。
因为马上要二统,朱头说最近就先不调位置,二统结束之后调一次位置,直到高考结束之前,位置不在变动。
如果说,下次调位置,她不能和纪则言一起坐,那么直到高考结束之前,她都只能和纪则言遥遥相望了。
而且极有可能,只有她一个人在望“夫”,纪则言只会低着头,目光专注的看着眼前的课本习题卷子。
那些东西,对于纪则言来说,可远比看宁可有意思多了。
宁可闷闷不乐道:“你说我们下次会不会被分开啊!”
纪则言抬眸,“位置分好之后,还会有一次自主调位子的机会。”
宁可惊喜道:“所以你下次还是愿意和我同桌的?”
纪则言瞟了她一眼,“我不愿意有用吗?”
他们这一次同桌,可不就是纪则言不愿意,最后宁可想尽办法也要和他同桌,他就是避也避不开。
宁可不满,嘟囔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自愿的,那皆大欢喜;你要是不愿意,我为了和你同桌,肯定会想其它法子的,那样我又怕你不太高兴。”
纪则言勾唇,“那你之前要和我同桌就不怕我不高兴?”
宁可托腮,“怕啊!但是没办法了,反正不和你同桌,你也不见得对我多满意,还不如赌一把呢?近水楼台嘛!”
她的语气理直气壮,不知道该说她实诚,还是说她强词夺理。
纪则言白了她一眼,没有接话,索性拿出理综卷子开始写题目。
宁可见状,做了个鬼脸。
环顾一周,教室的同学都低着头,奋笔疾书。
除了放学和薛佳涵小胖子一起回家之外,平时薛佳涵来找她的次数也少了,小胖子最近也没在他口中说游戏的事情。
大家都在努力,宁可察觉到空气中流动的紧迫感,也不敢怠慢。
她得好好学习,争取二统的分数能超出一本线,高考的时候能够在进步一点,离纪则言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