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七大道?”
唐苋:“就随便逛逛啊,怎么了?你今天不是也出去玩了?”
“那毛斯羽怎么也在那?”卫珣果然就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
唐苋一听,嘴角就抽了抽。她想笑,又怕伤了卫狗子的自尊心,强行忍了下来。
“哦,你说他啊。”唐苋漫不经心地捋了一把头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那儿。”
眼角忍不住去看卫珣的表情,见他模样纠结,似乎是还有话想问,又犹豫该不该、能不能问,好笑地抬手摸了摸他皱着的眉心:“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卫珣望着她:“你以前还说他好看来着。”
合着是以前就埋下的祸根啊,唐苋挑眉:“你记性怎么那么好,我都不记得了啊。”
“真的吗?”卫珣的表情突然就变了。
“真的。”唐苋信誓旦旦。
假的,她夸过的小哥哥她怎么会忘?
但是也就仅限于夸了,而且也就是随口一夸。
“你比他好看。”唐苋摸了摸卫珣的脸,突然觉得他们两个的角色好像反了,表情略微有些奇怪。
可是卫珣不觉得,他觉得长了一张好看的脸是多幸运的事。
“那你们为什么会在那儿?”
唐苋愣了,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呢?
她叹了口气:“卫先生,要是照你这种吃醋法,你一年吃的醋可绕地球两圈,500毫升瓶装的。”
卫珣蹙了蹙眉:“没有那么多吧?”
他俩在一起都没一年的哇。
“你也不能让我吃那么多醋啊。”
唐苋不想和他说话了:“我要睡个午觉,你自己玩吧。”
“外面下雪了!”卫珣才说要跟她一起睡觉,就看见窗外开始飘雪了。
唐苋往外面一看,果然,说下就下起来了,还真快。
她走到阳台去看,雪落在地上都化了。地面很快就晕染湿了,阳台的边缘有点滑。
“呀,这朵要开了。”唐苋看了看茶花,对卫珣说:“我要把它搬进去,上一朵就被风吹掉了。”
小茶花花骨朵颤颤巍巍,很是可怜。
卫珣抿紧了嘴,心虚地点头,帮忙把花盆抬了进去。
“下大雪,好睡觉。”唐苋心满意足地看着窗外。
外面风呜呜地刮着,里面温暖如春。这样的睡觉环境,会让人本能地多一层满足感。
小爪爪自从入了冬以来,一天比一天懒。
有的时候逗它,它也没什么反应。
这会儿它又在睡。
唐苋有的时候简直就想化身成一只猫,有人养着,时不时就睡觉。
可是瞪她回到房间,脱下毛衣就有人拿到一边放好时,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跟小爪爪也没什么区别了。
“你干嘛?”可是很快等某只作乱的爪子摸上她胸口时,她就发现她刚刚的想法是多么可笑了。
小爪爪可不需要献身。
“我来证明我没有冷暴力你。”卫珣说的很诚恳,动作更诚恳。
他腾出一只手,把空调的温度又调好了几度。
被子太碍事了,他觉得。
“高腰牛仔裤不好。”卫珣一连解开了好几颗扣子,左手食指受了伤,一只手不够给力。
动作有点慢,唐苋疑心是自己中午吃多了,导致扣子绷得太紧,所以小心地吸了一口气。
“哪里不好?”她最喜欢高腰裤了,显腿长。
“不好脱。”卫珣终于扒掉了,松了一口气说。
唐苋差点一口老血喷死他。
才亲上,床头柜上卫珣的手机响了。
他本来是想挂掉的,一看来电显示是小张,就接了。
唐苋拉了被子把自己盖上,听得卫珣说:“好的,我马上下来。”
他说着把电话挂了,回头找自己的衣服。
唐苋目瞪口呆:“你要走?”
卫珣点点头,似乎觉得她表情不对,解释说:“有点急事。”
行。
非常好。
唐苋看了一眼他某处,凑过去咬了一下他的喉l结,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你走吧。”
今晚她要是让他上床,她就不姓唐。
卫珣坐在那儿,愣住了,觉得那个小眼神让他有点受不了。
他咽了口口水,喉l结上下动了动。
“唐啊,我真的有急事。”卫珣慢吞吞把刚刚披了一半的衣服又拽掉了,“但是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快一点。”
唐苋瞪大了眼,他说什么?
谁,谁想了?有这么倒打一耙的吗?!
“你个……”她话才说到一半,就没法外往下说了。
……
雪越下越大,伴着唳唳风声。
鹅毛大的雪花被寒风卷起,又抛下。眼看着都快要落地了,北风又起,偏不给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