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敬瑭道:“桑爱卿,你说得轻巧,想当年朱温动用了那么多少兵丁,尚不能抓获他,现在咱们在走那条老路,还会行嘛,在说我皇宫河宽墙高,他一声不吭就进去了,你不想想,咱们在大势搜抓他,那方法已已经不行了,必须得有更好的方法才行,不然,不知那一天他不高兴的话,在不吭不声地进入皇宫的话,我不就全完了。”
桑维翰明白其心意后,刹时,开言明说道:“皇上,你是意思我明白了,是不是想让我们设个局什么,不需要大批兵力,就能引他出来,然后,在擒而杀之啊?”
石敬瑭自是高兴,立时夸奖道:“对对对,就是这个主意,你看可有什么方法,一举两得,面面俱倒做到这样呐?”
桑维翰不仅长得与众不同,而且心中鬼主意也是层出不穷,数不胜数,不然,当年就不会扶助石敬瑭做上皇位了,针对石敬瑭所说的话,刹时间,眉头一皱,便计上心来,立时吞吐道:“这个嘛,皇上,有倒是有,只是、、、、、、”
石敬瑭闻听心喜,自也不管其想要说些什么,立时开言道:“桑爱卿,咱们又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事情,你就尽管讲,别藏着掖着,吞吞吐吐,让人猜。”
计上心来的桑维翰大刀阔斧、直言不讳道:“皇上,是这样的,自古练武之人,不都喜欢争天下第一嘛,咱们就投其所好,满足他们要争夺第一的心,在咱们开封城里设立一个大大擂台,而后,你传下圣旨,让全天下的武士,皆去比武,到时,对获胜之人,您就亲自封赏他为天下第一武士。我想这样就可以招引来,全天下所有的练武之人的,他福居身为一个会武之人不会不到的,到那时,咱们就在擂台那里,张网以待,设局布下天罗地网,只要他福居敢踏入到那里,定会让他插翅也难飞的。”
“桑爱卿,你这个主意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石敬瑭闻听后,自是不住口地连声夸赞也,但赞美下不仅又产生一丝担心,刹时,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桑爱卿,假如,万一他福居不去的话,那咱们怎么办?”
心中有数的桑维翰成竹在胸道:“皇上,这个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即便他万一不到现场的话,咱们还有下一步棋可走的,那就是让获胜的第一名,寻找福居进行决斗,我想,他福居为了自己的声誉,决不会不应战的,到那里,咱们就可不费吹灰之力,一举解决掉他的,皇上,你看这个主意可好?”
“行,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你,”石敬瑭有些担心道:“桑爱卿,我想来思去,只是有一点不好,你为什么想着要把擂台设设在开封城里呀?”
桑维翰自不知石敬瑭在担心什么,随机便摆说自己的理由来,“皇上,微臣之所以想把擂台设在开封城,一则为了便于传递消息,二则嘛,也有利于用兵,故才如此。”
石敬瑭道:“桑爱卿,你这样做,是没有任何错,但是你也知道,来者皆高来高去之人,万一在这开封城里闹起事来的话,也不好收拾的。”
桑维翰道:“皇上,说的也是,要不咱们就设在洛阳城如何?”
石敬瑭道:“那地方距这开封城太远了,也不太好,你应该在洛阳城与开封城之间,找一个不远不近地方才行,即利于传递消息,又利于调兵遣将在行。”
桑维翰党沉思片刻道:“皇上,既然你要求,擂台设在一个距开封城不远不近的地方,那你看咱们将它设在郑州荥阳郡、管城县这个地方如何?”
石敬瑭道:“郑州荥阳郡管城县?”
桑维翰道:“是啊,不远不近,而且,那个地方沙丘垄岗,极有利于布兵设防的。”
石敬瑭沉思了一下,道:“行,管城县就管城县。”
桑维翰道:“皇上,微臣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的?”
石敬瑭猛闻,自是诧异不解,随机便问道:“桑爱卿,擂台的设定地,咱们不是刚刚已经说定了嘛,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解决呀?”
桑维翰道:“皇上,擂台的设定地,是已经定下了,但是上面的守擂人,咱们也必须找好才行,要知上面如果没有守擂人的话,这个擂台也没法开展的。”
石敬瑭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个,桑爱卿,那你看让谁做擂主合适呐?”
桑维翰道:“皇上,对于这个事,最好是影响越大,参加的人就会越多,我想请契丹国公使耶律敖飞的兄弟耶律霸天做擂主,你看可行啊?”
“这个,问一下吧,我也做不了他们契丹人的主的。”石敬瑭迟疑道:“来呀,速去请公使耶律敖飞上殿,告诉他,有要事相商,”
“遵旨,”随着一声应答,内侍急忙便下殿通知耶律敖飞去。
石敬瑭看内侍忽忽下殿后,随机便又和众大臣商量其他事去。
话说耶律敖飞正为连日来,没有找寻到和尚,而暗自生闷气,当猛然闻旨后,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跟随来人,便上殿面见石敬瑭去。
话说石敬瑭当见其上殿后,一番恭维客套,随机便言归正传,开口叙说起自己的正事来,“、、、、、、耶律公使大人,前些日子你不是说,你有一个兄弟名耶律霸天,他不仅十八般武艺,样样皆会,而且还有万夫不当之勇,且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捉龙嘛?”
耶律敖飞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