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看石敬瑭闪走后,深知其侍卫必会搜查御花园的,眼见目的已经到达,自不会等侍卫搜查在行逃避,刹时,趁着混乱,随机便也离开御花园,往前面的议事殿里走去。
且说福居到了议事殿后,自也不管那些大内侍卫如何折腾,趁着身边没人,翻身爬到房屋上面后,找了个地方,便躺倒在那里,看着官兵们的四处搜寻,静等起天亮来。
话说飞龙皇城使,也就是石敬瑭的从弟石敬赟得报后,自不敢迟缓,随机带领着皇家大内侍卫,便快马加鞭包围了御花园后,立即便冲了进去,东寻西找,翻江倒海般大势搜查去。
话说众侍卫当一番搜查没有时,为了将刺客捉拿到手,随机便又扩大范围,大动干戈地进行搜寻去,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又如排山倒海般,在皇宫里足足折腾了一夜,自是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也,眼见天色大亮,无可奈何下,搜寻的众兵丁也得仰天长叹,收兵向石敬瑭报告去。
话说躲藏在议事大殿内房梁上的福居当见天色将亮时,皇宫内的搜查也已经停止结束时,深知此时如在不逃走的话,就没时间了,刹时,趁人不注意,从房梁上下到地上后,刹时,借着众大臣前来上早朝之机会,趁着宫门那里正是人员进出之时,从容不迫,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走出皇宫去了。
话说福居出了宫门,不慌不忙回到客栈后,当发现王水已经醒来多时时,自也不多说什么,立刻换上自己的衣服后,这才从床下面将其拉了出来,拿掉了嘴里的塞布,解开了王水身上的绳索也。
王水被松开后,捆绑了一夜,浑身上下早已木麻,现猛然松开自顿感舒服也,刹时,活动了一下手脚,立时感谢道:“多谢师傅不杀之恩,小人没齿不忘的。”
福居道:“王水,此次我就饶过你了,回到皇宫后,如果你想邀功请赏的话,就告诉他们,我在这里面住的,带领他们来抓我好了。”
王水连忙摇手道:“不、不、不,我决对不会的。”
福居道:“王水,你如果不那样做的话,那你就帮我打听一件事,看今天早朝上,那石敬瑭都做出什么决定,发出什么旨意,然后,回来告诉我。”
王水连连答应道:“是、是、是,行、行、行,一定,一定,一定。”
福居道:“那你就穿上你的衣服,拿上腰牌佩刀回去吧。”
“多谢了。”王水急忙穿上衣服,拿上腰牌佩刀,便舍急慌忙离开客栈,回皇宫去。
福居看其离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他,深知这客栈已不是太安全,为避免措手不及,随机便离开客栈,上街吃早饭去。
话说忐忑不安的石敬瑭一夜未合眼,天亮后,当听说一无所获时,自是大惑不解也,随着让内侍将刺客刀子上的书信呈上,阅读起上面内容来。但见:
石敬瑭阁下,我乃福居,今日进你皇宫,一不是杀你,二不是害你,对于张从宾之死,我不想过多追究,只是要求你立刻赦免释放了那些曾经帮助过张从宾他们的人,期限为二十天,如果你不赦免释放他们的话,对不起,下次我在进你皇宫的话,事情就不是这样了,我福居,是说到做倒的,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办吧。福居呈上。
话说石敬瑭当见书信上面直截了当,开门见山,斩钉截铁地要求自己赦免释放那些曾经帮助过张从宾之人时,心中顿然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对福居这个人并不陌生的他立时间,心生恐惧也,随机便在早朝上,向众臣询问起张从宾之事的后续情况如何处理来。
“、、、、、、”
“桑爱卿,张从宾,张延播等十个首犯不等已经处斩了嘛?”
桑维翰急忙上前道:“是啊,皇上,张从宾他们十个首犯,皆已经就地阵法了。”
石敬瑭问道:“桑爱卿,那你们看对于张从宾他们的胁从染污者,将如何处置呐?”
桑维翰道:“皇上,对于这个事情,前两天,东都留守,河南尹刘煦大人已经有奏折到此,他要求皇上宽大赦免,我们正要为此事上奏呐。”
石敬瑭道:“是嘛,那把他的奏折呈来我看。”
“是,皇上,”桑维翰答应着,随机便将东都留守,河南尹刘煦的奏折呈送了上去。
值班内侍不敢迟缓,闪身接了过来,急忙便呈送到了石敬瑭手里去。
石敬瑭展开仔细观看了一下,当见奏折里除陈叙处斩那此胁从染污者,对国家造成的危害后,也是让自己宽大赦免时,心中自不由得顿时打起了小九九也,随着便又向桑维翰问了过去。“桑爱卿,对于这事你看如何处理啊?”
桑维翰沉思了片刻道:“皇上,对于这事嘛,常言冤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的意思就是赦免释放他们,至于此思想正确是否,还请皇上您自己定夺。”
石敬瑭道:“桑爱卿,说实在,本王也正有此意,就此你就拟旨传达下去吧。”
桑维翰道:“谢主龙恩,微臣这就拟旨去。”
石敬瑭叫住道:“桑爱卿,你慌什么,本王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理的。”
桑维翰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是嘛,皇上,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微臣定会效全马之劳,做好一切的。”
“事情是这样的,”石敬瑭随机便将福居写信威胁之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也。
桑维翰不当回事道:“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