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廷谔,你这作恶多端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非狠狠教训你不可。”酒助熊人胆,那赵严也不管自己不会功夫,顺手绰起一根木棒,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向冯廷谔头上打了下去。
那冯廷谔是何等之人也,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刹时,不等大棒打到自己头上,急忙闪身便避让开去了,并大声怒喝道:“赵大人,你不要欺人太甚,要知我的容忍程度是有限的,要不是我有错在先的话,我是决不会如此一二在,在二三地避让你的。你最好知趣点,见好就收,容我继续搜查捉拿福居,不要不知好呆、登鼻子上脸,否则,惹火惹急了我,没你好果子吃的。”
“你的奶奶的别拿大话吓唬人,我赵岩不怕的。”赵岩一棒不着,紧跟第二、第三便又穷追猛打过去了。
冯廷谔左闪右躲中,由于遭受多人攻击,一个没防着,便接二连三地挨了好几下,疼得他呲牙咧嘴,眼含热泪。眼见不来武的在说下去,这赵岩也不会同意、让自己进府搜查捉拿福居的。面对着身边有限的几名侍卫,深知很难与其对抗,打退赵岩的,为了调动有生之力量,制服住赵岩,刹时,翻身跳出包围,转身便退出了赵府,回到了赵府的大门口去了。
人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那些兵丁们一见,那还有斗志,刹时间,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众兵丁不用人招呼,便也作鸟兽散,一个个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紧紧跟随着‘吱溜’一下,便全部都奔跑出赵府去了。
那赵岩带领着众家丁一口气便追打到了大门,当他借着月光看到冯廷谔正在大门外,组织逃出的兵丁时,自还当冯廷谔在清点人数,准备回去呐,获胜的他自是得意极了,扯起喉咙便取笑挖苦起冯廷谔来。“冯廷谔,这下你服了吧,告诉你,我这驸马府虽然不是皇宫内院,但也不是你想进就可以进的地方,今天算你跑得快,不然,定打断你的腿的。”
话说冯廷谔决定用武力摆平赵岩的对抗,飞快冲出得大门,一番安排将进攻的队伍调集到大门后,刹时,回头转身便冷若冰霜、杀气腾腾地问询道:“赵岩,赵驸马,今天我不想和你口舌上一论高低,只想最后问一下声,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府搜查,给个痛快话吧?”
得意忘形的赵岩面对着其问话自是连想都没想便冷若冰霜地回应道:“冯廷谔,你想进我驸马府抓人啊,这个好说,你只需要跪在地上,给磕三个响头,而后在大声叫上我五声爷爷,我可以考虑考虑的。”
冯廷谔冷若冰霜地劝说道:“赵岩,你不要目中无人,欺人大甚,我可告诉你,你同不同意,今天我都要进府搜查的。知趣的话,你最好赶快把路让开,不然,等一会儿,就没有你日子过了。”
赵岩“冯廷谔,你不要以为你与皇上走得近,就可以肆无忌惮,胡作非为,告诉你,别人怕你,我赵岩可不怕你的,想进我府搜查抓人,拿出圣旨来,一切倒还罢了,否则,门都没得进的。”
冯廷谔闻言,恨得自是咬牙切齿,气得自是嘴歪眼斜,怒火中烧,破口大骂着随即便下达了进攻之令来:“好你个赵岩,即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给我往里冲,倘若有人阻击,打死不论。”
那些摩拳擦掌的众兵丁正有火无处发、有气无处泄时,闻令后,刹时间,便手举齐眉木棍,一个个如狼似虎般争先恐后、穷凶极恶地向立在大门口的赵岩一伙不分鼻眼地‘噼里啪啦’痛打上去。
且说那赵岩等人本没有经过训练,当猛然遭到御林军这训练有素的不分雨点的攻击时,开始之初还能应付几下,但连一刻钟都没有,便捉襟见肘、顾此失彼、应接不暇了,并一步一步往里面后退起来。
但说赵岩在抵挡中接二连三挨了三、四棒后,从小没有挨过打,也没有受过这罪的他便有些吃受不住了,当一把摸到自己鼻孔见血时,所喝之酒顿时便醒了一大半,眼见在不撤回逃走的话,就有可能被包围的,刹时间,也不管他人,丢掉手中木棍,便没命似的往后院自己的住室逃去了。
树倒猢狲散,水干鱼跑完。那些家丁一见,立时便群龙无首没有了主心骨,刹时间,自也无心抵抗,不用下令,一个个便也没命似的紧跟其后,向后院逃去了。
且说冯廷谔用武力打进赵府后,一阵追赶,眼见赵岩等皆躲避他的卧室后,一则为了搜查之正事。二则也深知杀人不过头落地,没多大意思的。再则又妨与长乐公主之面,于是乎便不想再与其一论高低,刹时,派兵将其包围看守后,随即便展开了对驸马府的搜查工作去,一时间,赵府里哭的哭,喊的喊,叫的叫,乱成了一锅粥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事情自是轮翻在赵府里上演起来。
话说酒醒的赵岩一口气跑回到卧室后,随即气喘吁吁、哀声叹气、恨之入骨、咬牙切齿地向妻子朱宝玉叙起苦来。
那长乐公主朱宝玉一见他满脸血迹,自是吃一惊,愤愤不平中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急忙便招呼下人为其清洗包扎起来。
赵岩龟缩在房里,心头自是忐忑不安,自不知那冯廷谔将如何处置自己,当面对着府内大大小小人员一个个狼狈不堪、哭哭啼啼,陆陆续续由外面进来向自己叙苦时,虽然气得怒不可谒,恨得咬牙切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