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丁闻言,刹时,抡起手中之木棍大棒,便三、两个人围攻一个,不分鼻眼,也不分轻重地地向那些肆无忌惮的众官兵们围打了上去。
那三个胡作非为的兵丁们正趁火打劫、嬉皮笑脸地对搜寻中遇到的丫环侍女,以不正当的理由对其胡亲乱摸时,猛然遭到如狂风暴雨般的迎头痛击,顿然大惊失色,魂飞魄散也,手忙脚乱顾头不顾腚中,自是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刹时,哭爹叫娘地喊叫着冲出围攻,便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露网之鱼似的,狼狈不堪地四散奔逃而去也。
那赵岩难解心头之恨,刹时,带领着家丁便往前走去,行进中对所遇到的那些三五成群、乱搜乱翻的兵丁们,自是见到一个打一个,遇上两个打一双也。
那些正在乱搜乱查的众兵丁,猛然遭到打击,那还有心搜查寻找福居,刹时间,一传十,十传百,纷纷回去向冯廷谔报告去。
且说那趾高气扬的冯廷谔在头进院的大门口,正耐心地等待着捷报传来,猛闻搜寻的工作在二进与三进院之间遭到赵岩阻挠,又见三五成群的兵士们血迹满面、一个个拐瘸着纷纷由里面跑出时,自是大吃了一惊,诧异中急忙带上自己的五、六名侍卫,抬步便飞快地赶了过来,当他一到那里,一眼便看到那赵岩正气极败坏地抓着一个兵丁如同疯了似的穷踢、猛扇、痛打之时,心中之怒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大叫一声,一步上前伸手便从赵岩手中拦救下了那人。“赵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且说那赵岩对御林军在自己家的胡作非之行为,自是恨得咬牙切齿、气得怒不可谒。忍无可忍中为了泄愤,便也下手教训痛打起那些兵丁来。正当他激烈痛击之时,自万万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会有人敢在驸马府里阻止自己,当抬眼看清来人面容后,自早就认识,本就对冯廷谔没有什么好感的他,心中的火气不由得燃烧得更猛更烈更大了,刹时,怒从心上起,恶由胆边生,调转矛头便声嘶力竭、怒形于色地大声斥责起冯廷谔来。“你什么东西,净敢不经我允许,就目中无人、擅闯我驸马府,你不想活了吧。”
且说傲气十足的冯廷谔面对着赵岩醉醺醺一身酒气、怒火冲天的指责,心中虽也是怒火冲天,但为了搜查捉拿福居这个紧要之正事,不想节外生枝,搅乱自己的计划的他,刹时,强压着心中之怒火,平心静气、和颜悦色地解释道:“驸马大人,少安勿躁,你听我解释,我乃皇上手下冯廷谔也,奉皇命,今夜捉拿一个朝廷钦犯,因其逃进了你府,故才派兵进府搜查的。情非得己,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赵岩岂肯买帐,生气地大声怒斥道:“冯廷谔,你捉拿什么人我管不了,但你到了我驸马府门前,你也应该通报一声,可你这不通报,就擅自闯入我府搜查,你也太胆大妄为、目中无人了吧。”
冯廷谔急忙诡诈辩白道:“赵大人,我们到了你府门前是想通告的,但一则是你的门卫他也不配合,二则事情又来的突然,为了能在钦犯还没有藏匿之前将其拿获,故此才发生眼前这种情况的,实在抱歉,还请赵大人宽洪大谅,网开一面,让我们进府继续搜查捉拿福居。”
刚才大门口那门卫闻言立刻便出面上前指证道:“老爷,他胡说,事情的起因根本不是他讲的那样的,我、、、、、、”
“你是什么东西,净敢当面指责本官胡说八道,真不知天高地厚也,活得不耐烦了吧。”冯廷不等他把话讲完,上前抬腿一脚便将其踢倒地,并威吓道:“再敢胡说乱讲,我要了你的命。”
自认不凡的赵岩万万没有想到冯廷谔竟当作自己的面明目张胆、姿意妄为,心中压抑的怒气,刹时,便在也按耐不住了,立时便横跳八尺、竖跳一丈地大声痛责道:“冯廷谔,你这是干什么,即便他有一万个不对,你也不应该这样对他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呐,更何况他还是个人,你也太狂傲自大、目中无人了吧,今日你若不讲个明白,我定然不会轻饶你的。”
冯廷谔自也觉得自己这事办得有些不高明,急忙示软,变颜换色和气地道歉道:“赵大人,对不起啊,下官一时鲁莽,处理不发,还请多多原谅啊。”
赵岩怒斥道:“冯廷谔,你这不是鲁莽,而是狂傲自大,目中无人,今日如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马王爷三只眼的。”
冯廷谔冷静地劝说道:“赵大人,你别激动,我没别的什么意思的,至于擅闯你府,派兵搜查,那也只是奉旨捉拿钦犯而已。”
“冯廷谔,你少拿皇命来压我,你驸马爷是不吃那一套的,今日非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行,来呀,把他们通通给我赶出去。”赵岩自不听其解释,随着便向自己的家丁发出驱赶之令来。
那众家丁闻言,刹时间,挥舞手中木棍大棒,便穷凶极恶、如狼似虎般向冯廷谔一伙不分鼻眼地乱砍滥伐似的打杀了上去。
那冯廷谔自是大惊失色,左闪右躲中厉声奉劝道:“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