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人,站住,干什么的?”奉命在长廊那里守卫的领队之人正在带领着自己八、九十人的队伍,在风雪里来回巡逻着,一见有人走来,立刻带领着手下厉声喝问着,便迎挡了上去。
“我乃搜寻刺客的兵士,由于风雪太大,迷失了方向,故才独自走到这里来了。”已经想好对策的福居镇静地回答道:但脚下步伐却并没有停下来,仍旧不慌不忙地向前走着。
“是嘛,来呀,把他抓回去。”那领队之人自不理会他的回答,随即便向手下发出了抓人之命令。
“干什么抓我呀,我又不是刺客,你们真是无事生非。”福居诧异地狡辩道:但面对着官兵的抓捕,还是义无反顾地迎了上去。
领队之人威吓道:“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刺客,只要单独一个人,来到这里,我们都是要抓的,你最好叫从命令,束手就擒,否则,没你好果子吃的。”
“行,行,行,听你们的,好啦吧,我不会反抗的。”福居满口答应着,但脚下的步伐却并没有停下来,不仅没停,反而走得更快了。
双方很快便交会在一起了,就在那一刻,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福居如同下山猛虎、出水的蛟龙般,一个‘横扫千军’挥动手中棍棒便向对方打了上去。
那队官兵自还当无事无非,自是毫无戒备,根本不防他会由此一招,刹时之间,整个场面便纷乱了起来,哭爹叫娘声响彻云霄,一时间,那些没有挨打之人惊得更是各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也。纷纷向后躲闪而去。
福居正希望他们如此,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组织围攻,一连几个起跳,借助自己手中木棍飞身便上了长廊屋檐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还在愣神的官兵们,微笑着随即便跳跃了下去。
那领队之人自是吃了一惊,当又见其跃墙而逃,刹时,便回过神来,急忙便派人向朱友珪报告去。
那朱友珪稳坐在观风殿里,正在几个宫女的作陪下饮酒、烤火、欢呼雀跃着,还当一定会大获全胜的,当闻讯后自是吃了一惊,急忙便亲自带人打开上阳宫南面的仙洛门追寻而去。
然而,那里早已印有人无,空荡荡的,除了飞雪外,自是在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搜寻抓捕的、有用的线索了。
朱友珪面对着这种情况,心头虽然有气,但也没有换救的办法了,看天色已经大亮,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收兵,早朝上报告结果去了。
话说福居从上阳宫逃出后,深知朱友珪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必会大动干戈,大张旗鼓地搜捕捉拿自己的,趁着天亮城门打开、放行之际,急忙便出城回首阳山那里躲避去了。
话说那生病刚好没多久的朱温早朝之上还当朱友珪大功告成,当听说人没有抓住时,心头那个气,那个火,不由自主地便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刹时,也不追问原由,立刻便不管三七二一,当着满朝文武众大臣的面,便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起来,把朱友珪骂了个一无是处,狗血喷头,“朱友珪,朱友珪,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草包、饭桶,一个陷入戒备森严的人,都抓不住,你干什么吃的,天天除玩女人外,你还会做啥、、、、、、、”
无地自容的朱友珪趴跪在地上,心中自是生怕其不讲父子之情杀了自己,磕头如捣蒜般不住口地连声请求宽恕。
朱温一通发火,出了心中之怒气后,随即怒声威严道:“朱友珪,这次我就看在众爱卿的面,暂且饶恕与你,不过,我限你一月之内必须将福居捉拿归案,追查出幕后之人,将功折罪,否则,决不会轻饶与你的。”
“是、是、是,我一定将功折罪,擒获福居的。”朱友珪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答应着,谢主隆恩后,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急忙便下殿寻找安排捉拿福居之事去。一时间,洛阳城里,自是风急雨骤也。
咱在此暂不说朱友珪的如何捉拿福居一事,但说朱温看朱友珪下殿后,随即便和众臣研究起时局,商议起幽州刘守光遣使求救一事来,面对着刘守光妄自尊大、反复无常之情况,他本不想出兵援助,但无利不早起,起早也为利也,当随着众臣的一番商谈研究,指出自己出兵不但可以借此消灭李存勖的有生力量,而且还可趁机将刘守光收归自己帐下,一箭双雕、一举两得,利大于弊时,他自是非常高兴,决定出兵援救刘守光后,随即便当场传下圣旨,以陕州节度使杨师厚为招讨使,河阳李周彝为副,青州贺德伦为接应使,郓州袁象先自己的亲外侄为副,宣布择日,御驾亲征后,便退朝回宫准备去了。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咱们即不说朱温准备御驾亲征之事,也不说朱友珪派兵四处搜寻捉拿福居一事,更不说福居逃走之后将如何谋划下一步营救之事。但说张玉凤顶风冒雪在回冰井院的路上,虽然也遇到很多官兵的挡截阻拦,便由于其是女的,她又看灯为借口,自也没有遭到过多的刁难,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了。但一回到住处,面对着官兵严厉的搜查,心情激动的她自是难以睡下,立刻便为福居的安危担起忧来。天刚一大亮,也不管风雪还在猛烈地下着之时,立刻便令手下的公公出外打听的官兵搜寻捉拿的情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