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福居早已经在白马寺等候多日了,当眼见朱宝珍走进的偏殿后,趁着他人不注意,急忙闪身便走进了偏殿,见朱宝珍去了。
那朱宝珍一见,也不多言,着令春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衣服,便让福居穿戴上后,春艳、春红二人又为其一阵打扮,改变其外形,象一个内待后,带其便回宫去了。一路无话。且说那真宁由白马寺一路不慌不忙回到府后,为了尽快让他们夫妻见面,随即便马不停蹄派人到宫中唤叫张玉凤去。
那愁眉不展的张玉凤正日思夜想,盼望着能和丈夫福居早日团聚,猛闻自是心喜,连打扮都没打扮,便跟随着来人到公主府见福居来。
那真宁看张玉凤来到,也不多讲,随即便领其进密室见福居去。且说那福居从进了公主府后,朱宝珍为防他人发现引起麻烦,便让他密室躲藏了,他正在地下室里面对着真宁为自己准备的一桌酒菜,胡思乱想着,猛见一个妇人走了进来,自是奇怪,不觉回身仔细看去。当看清乃自己七、八年没有见到的妻子张玉凤时,一时间,激动的他不知如何才好,快步上前,便与其紧紧拥抱在了一起,瞬时,两人竟中“呜呜”地哽咽着哭了起来。
直至许久,哽咽的二人才慢慢停下了哭泣,卿卿我我,叙说起这几年的分别之后的相思之苦来。此次再见,犹如一梦也。
这真是宁为太平犬,莫作离乱人啊。
话分两头。咱们不说福居夫妻二人之亲热。但说那金大莱离开韩府后,为了查找到福居之下落,自是用尽了各种方法,不想,一连五、六日,也未能如愿,气得他自是恼恨连连,眼见不亲自出马不行了。金大莱为了尽快查找到福居的下落,决定与洪大鸣一见,并从洪大鸣嘴里打探福居之下落后,随即便令黄明往外通知传递会见洪大鸣的消息去。
那毫无心机的洪大鸣当闻知自己的拜弟金大莱要见自己,自是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其见面的要求了。
那金大莱闻言,自是欣喜若狂,次日,诡计多端的金大莱自是熟知洪大鸣性情,便由黄明提着酒菜,去见洪大鸣来。
且说两人一见面,一番客套,那金大莱便令黄明将酒菜摆了上来,由于两人是八拜结交之弟兄,自没那么多客套,十多杯水酒下肚后,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菜,胡扯乱拉,海阔天空地讲了起来,且不大功夫,便无话不说地谈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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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弟,这一、二十天,没看到你,也没听到,你干什么去了?”洪大鸣端杯喝酒的中间奇怪地问道:
“洪哥,别提了,一个小病差点要了我的命,害得我在床上躺了一、二十多天,这不刚从床上起来,太想你们了,所以才急着见你们。”金大莱后怕地道:
洪大鸣关心地劝道:“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原本你害病了。人啊,吃五谷杂粮,生病难免的,平常注意保养就行了。”
金大莱假装随意地问道:“洪哥,这一阵子你忙什么呀?我这一阵子害病的,他们也没人给我讲过你。”
洪大鸣随心而言道:“我呀,也没忙什么的,就是帮他们寻人吧。”
“是嘛,你可真忙啊,洪哥,来、来、来,弟弟在敬你三杯,”那金大莱说着倒满端起便送了过去。
洪大鸣自不想这酒虽然是粮食、水果等含淀粉的物质经发酵制成的饮料,但却是穿肠毒药,接过酒杯来,接二连三地一干而尽了。
“洪哥,真好酒量,来、来、来,再敬你三杯,祝你事业有成,前途似锦。”金大莱说着便又端了过去。
“兄弟,我已喝不少了,在喝可就高了,不敢在喝了。”洪大鸣说话有点结巴道:
“洪哥,你的酒量,别人不知,兄弟我还不知嘛,喝吧,没事的,在说我嫂子她也不在这里,没人抱怨你的。来、来、来,兄弟我赔你,先干为敬了。”别有用心的金大莱说着便一干而尽了。
“兄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呐。非让你大哥我喝醉不可。”洪大鸣结巴道:
金大莱催促道:“喝吧,洪哥,兄弟我已喝了,再说,不醉不归吧。”
“好、好、好。兄弟,咱们今日不醉不归。”洪大鸣说着端起杯一口气,便将摆放在面前三杯酒,一饮而尽了。
“洪哥,吃菜,吃菜,这一阵子,你说帮人寻人,那人找到了嘛?”金大莱看洪大鸣醉意已有八、九分,刹时,话锋一转,便向自己关心的问题问去。
“这个怎么说呐,反正稀里糊涂,我到现在也不明白的。”洪大鸣糊涂道;
“洪哥,这有水,你喝水,嗳,洪哥,这一阵子,我生病了,你那个什么的福居的,他现在好嘛?”金大莱故作关心地问道:
“他呀,当然非常好了,现在正在真宁公主府做客呐。”醉意上头,毫无介备地洪大鸣有点不清醒地回道:自不知已经失言。
那金大莱猛闻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说道:“是嘛,洪哥,你没喝醉吧。”
“你才喝醉了,我根本没醉的。再喝五、六杯也醉不了。”那洪大鸣说着便不当家地堆在了地上。且不久,便睡熟了。
那金大莱看其睡熟,已不能问话,随即把黄明叫了进来,二人将洪大鸣抬上床后,桌子上那一烂摊子也不管,随即便离开那里,向韩勍报告去了。
那韩勍正为派出跟踪真宁公主人,屡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