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看三人跟进,带领着三人拐弯抹角,不大功夫,便来到了福居面前。
福居早以等急,一见她们进来,立刻便起身迎了上去,关心道:“你们过来了,怎么样,一路还平安吧。”
“别提了,要不是咱们预先有安排的话,这次你们就见不成面了。”杨兴败兴道;
“那你们没事吗?“福居关心问道:
“我没事,你们谈吧,我到外给你们看着去。”杨兴说着便走了门,由她们谈去。
那真宁进屋看到福居浑身上下已经好了,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刹时,抱怨道:“福居,见你一次可真不容易啊?”
“那里呀,公主,这不都是那韩勍闹腾得了嘛,不然,那会这么多事呀。”福居奇怪道:“嗳,公主,你不是被你父皇关起来啦嘛,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这个说来简单,告诉你,我骗我父亲,说要将功补过,把你捉回去,于是他就放了我,不然,我不会出来这么快的。”朱宝珍直言不讳道:
“我说呐,嗳,你急着见我有什么事啊?”福居奇怪地问道:
“当然有事啦,没事我见干啥,这个你认识吗?”朱宝珍说着从身上掏出张玉凤给她的那个银簪子,便递了过去。
福居接了过来,他一眼便认出了,诧异地问道:“公主,这,你从那里得到的?”
“大街上捡来的,怎么啦?”朱宝珍逗笑道:
“你骗人,这东西大街上,根本不可能捡到的。”福居岔疑道:
“怎么不可能,我可以捡到很多的。”朱宝珍断续逗笑道:
“真宁公主,当着明人我就不说假放话了,告诉你,这是当初我结婚时送给我妻子张玉凤的,现在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可能捡到呐,再说,即便你捡到,那你从哪里捡到的。”福居直来直去直言道:
“从那里捡到的?实话告诉你,这是我无意中,从宫中的一个女子手中捡到的。”朱宝珍笑眯眯说道:
“这么说,你见到我妻子张玉凤了?”福居惊喜地问道:
“不错,不过,不是我去见她,而是她到狱中见的我,怕你不相信,就把这个交给我了。而且,我急着见你,就是想让你们尽快见面的。”朱宝珍真情道:
“原来是这样,太谢谢你了。”福居一时间,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福居,你别太激动了,我见你,一则是告诉你张玉凤的下落,二则则是商谈你们如何相见一事的,咱们还是谈谈你们怎么见面吧。”朱宝珍一边劝说,一边便简明扼要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激动的福居急忙便拭去泪水,与其商谈来,“公主,这个你看我们如何相见呐?”
“这个来时的路上,我已考虑过了,咱们只有如此这般,你才能和你妻子相会见面的,行不?”朱宝珍刹时便把自己想好的计策说了出来。
福居听罢,自是高兴,连连点头道:“行、行、行,就按照你所讲来办。”
“那咱们就此说定了,三天后,不管刮风下雨,决不改变。”朱宝珍坚定道:
“行,三天后也就是第四天,我决对会在那里等你们的,”福居坚定地答应道:
“好,那我们走了。”朱宝珍说着便起身离开了那里,回府通知张玉凤去。
且说福居看朱宝珍走后,和洪大鸣商谈了一下,随即便出城准备去了。
回头在说那跟踪真宁那个官兵们当突然遭到的拦截时,开始之初,还不认为是故意,但随着自己一步也前行不了后,便顿时明白这一切,都是别人预谋好的,自知在追也是白追,刹时,转身便回身向韩勍报告去。
那韩勍闻听自是吃了一惊,立刻派人便将金大莱找了过来,质问并训斥来,“金大莱,你怎么搞的?这都十多天了,除洛河边南岸那件事之外,直到现在,你一个消息都没有给传过来,这都不说了,而且今天在宣仁门的那集市上,你们乞丐竟聚集成伙,拦截我派去跟踪监视真宁之人,这你都知道吗?”
“韩大人,对不起,那几天我病的很历害了,都起不了床啦,这种事又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我能停止调查吗?你说的这一切,我都不知晓的。”金大莱委曲地道:
“是嘛,金大莱,前面之事咱们不讲了,这几日,你必须给摸清那福居的下落,不然,我就抓你蹲大牢去。”韩勍恶狠狠地威胁道:
那金大莱信誓旦旦地保证道:“韩大人,你放心,这次我会亲自出马调查的,保证不日,就能查出那福居下落的。”
韩勍紧追不舍道:“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千万可别让我再失望了。”
金大莱偷偷走出韩府后,为了尽快解决掉福居,随着便寻找调查去了。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去了。那真宁在第四天的早上,坐轿出了宫门,便真奔城东的白马寺去了。
白马寺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乃为佛教传入中国时兴建的第一座寺院,距城大约有八、九里远,真宁很快便到了那里,白马寺的主持闻听皇家公主前来烧香礼佛,自不敢慢怠,立刻便迎进寺里,主持起她烧香拜佛的礼节来。
真宁此行的目地,本意是为接福居进宫的。自不是专程礼佛烧香的,她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