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悉数落入肚腹。因那蛇也是金色,方
才又被花瓣遮挡,远远看去,难以辨认其身形。
那蛇虽是九头,不过只得一个大头,如脸盆大小,另外八只小头只得乒乓球形状,如触手般长在大头
上,它模样本是丑陋可怖,不过似乎长年累月未曾动弹,身体肥硕异常,看上去懒洋洋的,连眼睛都闭着
,只是一张大嘴很有节奏地一开一闭。
杨乐仪忽然想起自己有段时间陪着邻家痴傻弟弟玩的一种钓鱼游戏。把开关打开后,那个转盘就会咔
咔作响,然后就有很多小鱼张着大嘴,一开一闭,等他们甩下鱼杆。在小鱼们吞下鱼饵后,若是不快些将
鱼杆提起,将鱼放进鱼篓,那些小鱼就会张嘴吐出鱼饵。不知为何,在玩这种极为简单的游戏时,杨乐仪
总是赢不了那个痴傻弟弟。不知道,这只蛇要钓起来,得用多大的钓竿啊。
两人的脚步声惊动了九头蛇,它缓缓睁开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睛,小绿赶紧将杨乐仪拉在自己身后,急
退数尺。那蛇猛然吸气,杨乐仪只觉得如狂风扑面,若不是小绿紧紧拽住自己,早被吸到它肚腹中。那蛇
见两人兀自呆在原地,突然喷出一股淡绿色的雾气,杨乐仪稍微吸入,便觉头昏眼花,竟自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杨乐仪被冷风吹醒,她望着头上,只见自己躺在一棵大树下,树干似墨玉,枝条若翡
翠,花开雪白,如浅浅云霞。一弯月亮不知何时升起,淡淡的月光为一切都披上了银纱,金色花瓣在树的
周围仍旧盘旋飞舞,空气中依然飘动着那异香,只是隐隐有血腥之气。她浑身真气如泉涌,极其充盈,头
脑也似乎变清醒了许多,连周围花开的声音都似乎能听到。
“你醒了?”她猛然省起,扫视身侧,小绿就在身旁。他星眸含笑,脸上是几道凝固的血痕,嘴角也
有伤,杨乐仪听他呼吸,竟是十分微弱,吓了一跳。
“乐,不必担心,我休息下就好。”
“小绿,那条蛇呢?”
“它打不过我,逃了。”小绿咳嗽了一下,又道:“它守护的,就是传说中的王良王干树,上面结了
颗王良王干子,据说是千年一遇,有诸般大用,我喂你吃下,现下你身体应是好多了。”说着,他有些体
力不支,靠在树边。
杨乐仪见如今虽是弯月,可自己在这月光下视物,并不比白天减弱分毫,也知那果实定是十分珍贵。
想到小绿受了重伤却宁可将这灵药喂给自己,心下一阵感动,歉疚之心却更浓,正想说些什么,他的唇却
在她耳边细语:“乐,无论何时,都别离开我。”不知为何,她身体又是如昨天那样,一股热流缓缓升起
,看着他棱角柔和的面庞,情不自禁地吻上。
一阵云雨之后,她心中大窘,为何自己又跟昨天那样,而且现在小绿还是刚刚伤愈,“对不起,我,
我太自私了。”
“乐,不用道歉,前几日都是我主动,这两日是你主动,多好。”小绿不以为忤,反而兴致勃勃地看
着她。
“可,可我为何会这样?”是的,前几日的确是小绿主动,可她的身体似乎很乐意,而且,这两日还
变成了自己主动。
“乐,你以前都在把我当弟弟吧。”
“呃?”杨乐仪被说中心事,低下头去。
“那是因为我太小,不过,这么多年,我也长大了,你看看我,摸摸我。”他拉着她的手,朝自己身
上摸去。
杨乐仪脸红心跳,欲甩开他的手,可他却如铁钳一般不肯放手,摸着摸着,他口中溢出满足的呻吟。
“乐,你的心总比你的身体反应慢,你已经把我当夫君了,所以这段日子才会这样。”他也抚摸着她
,她的yù_wàng如潮水般再度涌上。
“真的?”
“嗯,其实,我当你的夫君已经很多年了,在你昏迷时,你就唤我萧郎的,只是你清醒后一直不敢面
对。”
“我……”
“你若不把我当情郎,怎会主动与我欢好,你也不是饥渴难耐的女子,对不对?”
“对,可是……”小绿说得对,自己当年中了cuī_qíng_yào,面对燕烈翔的挑逗,都可以忍耐,而现在晚上
一被小绿稍微亲吻,就耳热情动,肯定是自己爱上小绿了,只是自己不好意思面对而已。是从何时起,当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