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得到家人的支持,但是白云峰还是决定加入易清风等人的队伍,为义军在明城寻找援助,毕竟他是神将附体,身体里流着战斗的血液。见白云峰如此固执,白府上下也没有办法,虽说心里满是担忧,无奈苦劝不住,索性就由着他的性子去了。
白云峰开始施展自己的能力替义军摇旗呐喊,做为明城豪门的公子,其影响力可见一斑,只一个月时间便集齐了数百兵马,其中不乏一些实力不俗的武林好手。眼见兵马渐丰,易清风、景阳、钟家磊、白云峰自是十分高兴,为此四人在城郊建起一座山寨安顿兵马。
这数百兵马每日在寨内操练,实力自有增长,可是难免也会产生摩擦。这日,易清风、景阳、钟家磊、白云峰四人因有要事离开山寨进明城去了,寨中事务暂时交由最早入伙且实力不俗的柳权代为管理,此人年约三十岁,身体强壮力大无穷,擅长使一对重达近百斤的铜锤,若是挥舞起来那架势甚是骇人,不过他也有一个毛病,就是脾气暴躁,若是有什么事惹得他发起怒来,常常容易生事。
因此人入伙得早且手上功夫又不弱,易清风等人便对其另眼相看,常常有些事也和他商量一二,为此柳权自以为高人一等,今日又暂且代为管理山寨,脸上得意之色比平日更甚,言语中也不似平日般客气。
不想他的这一举动早惹得一个不满,此人名叫牧公农,年约二十七八岁,同样生得身强体壮孔武有力,平素最不喜人吆三喝四的耀武扬威。见柳权一会让所有人操练这个一会又让所有人操练那个,他有心想杀一杀柳权的威风。
操练进行了约有一个时辰,所有人也都十分听令,全都一丝不苟的训练着,忽然牧公农将手中长刀用力扔在地上道:“他娘的,天这么热,老子累得汗流浃背,不如找个阴凉的地方歇会去。”说着朝远处的营房走去。
没料到牧公农胆敢如此目中无人,柳权火冒三丈,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怒喝道:“好你个无礼的畜生,可知道寨里的规矩,所有人都在认真操练,你为何说不练就不练,可有将我这个代寨主放在眼里。”说着一掌朝牧公农脸上拍去。
牧公农本是有意为之,见柳权动手,他也不甘示弱,一拳狠狠击出迎了上去。柳权万万没料到牧公农还敢反手,他只觉得手中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身体连退了数步。
牧公农的反击让柳权愤怒到了极点,他怒不可遏的道:“反了反了,你这畜生,看本寨主不把你砸个稀烂。”说着命人把自己的兵器拿来,下人不敢违令,只得听命而去。
牧公农冷哼道:“柳权,你不过比我早几日入伙罢了,易少侠他们优待你,可没让你在兄弟们面前逞威风,你若是以为自己高人一等,那牧某今日倒要好好向你讨教讨教。”
柳权道:“好,你这畜生原来是对我不服,那我今日便打得你心服口服。”说着挥舞着手中铜锤扑了上去,他这回可是动了真格,只见道道寒光闪起,连带着掀起的猛烈罡气迅猛的朝牧公农全身罩下,牧公农略一吃惊,身体飞退的同时双掌全力拍出,只见一道狂暴罡气呼啸着迎了上去,巨大的轰响声传来,牧公农只觉得全身一震,脚下不自觉退了一步。
他见势不妙,回身从不远处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支长枪紧紧握在手里。柳权双眼怒视他道:“蠢货,以为随便拿一支破枪就能斗得过我么,别傻了,看招。”说着再度扑出,只见他粗壮有力的双臂挥舞着铜锤接连击出,道道猛烈罡气瞬间涌出,仿佛要将面前的牧公农彻底吞没。
不过牧公农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手中长枪虽然只是一把普通兵器,但是在他真气贯入之下威力同样不可小视,只见一道巨大寒光以排山倒海之势迎了上来,双方攻击在空中狠狠相撞,剧烈的轰响声传来,强大破坏力使得双方脚下地面都被轰出数个大坑。
这一回轮到柳权大吃一惊了,他没料到面前的牧公农竟然有如此实力,面对自己的全力一击,他仅用一支普通长枪便轻松挡下。看着柳权一脸吃惊的表情,牧公农冷笑道:“柳权,咱们既然来入伙必是都想有一番作为,不管是跟着易少侠他们去往望西城还是日后又有什么建功立业的去处,牧某以为不必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只要你把身上的威风收敛一些,牧某并不想和你斗得两败俱伤,这样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柳权脸上怒意不减道:“放肆,我现在可是代理寨主之职,岂容你在此讨价还价,今日你我非分出个高下不可。”说着挥舞铜锤凶狠扑出,这回他可是不遗余力,连压箱底的本事都拿了出来。只见道道凌厉寒光如雨点般朝牧公农急速扑去,面对柳权如疾风骤雨般猛烈的攻击,牧公农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抵抗,手中一把长枪疯狂挥动。
两人实力在伯仲之间,这场棋逢对手的武斗甚是精彩好看,只见两人身影翻飞,猛烈的攻势层出不穷,由此产生的轰爆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其它的义军们全被这场精彩打斗吸引,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早把操练之事抛在脑后。
两人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转眼间便交手数十招,随着时间推移,柳权手上的那一对铜锤的威力显现,毕竟比起牧公农使的那支长枪,铜锤算得上极好的兵器了。牧公农挥舞着长枪且战且退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反观柳权则步步紧逼,一副得势不饶人的模样,他边打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