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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一看郑槿说不出话来,顿时得意起来,更是死抓着这点不放,说道:“我杨家是没你郑家显赫,可我杨家跟的是圣上,而你郑家,却是前朝余孽,你们这些余孽,不过是圣上懒得的计较,才让你们苟且偷生罢了。”
“杨凌,你说谁苟且偷生!”郑槿怒道,虽然他们确实怕圣上秋后算账,有些苟且偷生的想法,可被人这么当众说出来,郑槿还是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当然是你们这些前朝旧臣,前朝余孽!”杨凌大笑道。
“原来前朝旧臣都是前朝余孽啊!还真是头一次这么听说,长见识了。”一个人啪啪的鼓掌道。
“谁?”杨凌转头,就看到一个人从楼梯上下来,走了过来。
看着走过来的人,杨凌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听来人口气,就知道肯定不是他这伙的,不由把脸一扬,没好气的问道:“没看到本少爷正在和人算旧账么,你来插的什么嘴!”
来人在他面前一丈处站定,抱着胳膊说:“你们吵架,按理说田某确实不该插嘴,不过你辱骂前朝旧臣,田某却不能视而不见。”
“你是谁?”
“正是你口中的前朝旧臣。”
杨凌一听,顿时怪笑道,“哎吆,我当是谁,原来又是一个前朝‘余孽’,怎么,你想为他出头?”
“为他出头?”田仲转头看了郑槿一眼,顿时嗤笑了一下。
郑槿一哆嗦,忙低下头,不敢直视田仲。
杨凌却会错意,还以为被他说中了,矛头顿时转向了田仲,“早就听闻你们这些前朝旧臣贼心不死,常常私下联络,妄想意图不轨,今日一看,果然不假。”
田仲听了,有些好笑道:“你这是在给我扣罪名?”
杨凌有些嚣张的说:“难道本少爷说错了不成,你和他一看就交情不浅,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在私下里意图不轨。”
“交情不浅?”田仲摇摇头,实话实话:“田某和他可没什么交情。”
杨凌还以为他怕了,有些不屑的看着他。
谁知田仲话一转,说道:“不过田某确实和某个前朝旧臣交情不浅,甚至牵连甚多。”
杨凌没想到田仲会突然这么说,眨眨眼,不敢相信的说:“你承认你和前朝旧臣牵连甚多?”
“对啊,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田仲毫不避讳的说。
杨凌顿时上了心,他可是知道圣上对这些前朝余孽心里有疙瘩,如果他能抓到这些前朝余孽的把柄,那是不是……
想到这,杨凌忙问道:“和你交往不浅的前朝旧臣是谁?”
“前朝旧臣,丞相赵孟!”田仲说道:“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田仲和他牵连甚多!”全天下都知道他和赵孟斗的你死我活,这牵连还不多么。
“赵……田仲!”杨凌突然像被掐住了脖子,死死的盯着田仲。
田仲走近一步,杨凌后退一步。
“前朝丞相不是前朝旧臣吗?”
田仲又走近一步,杨凌吓得又后退一步。
“前朝旧臣都是前朝余孽,那前朝丞相,应该算是前朝最大的余孽了吧?”
田仲最后走了一步,站定,对仓皇后退的杨凌说:
“你是说陛下在苟且偷生?”
杨凌仓皇后退,不小心绊到后面的椅子,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死命的摇头。
“我…我没……我没这意思。”
田仲蹲下,看着地上吓得浑身哆嗦的杨凌,淡淡的说:“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杨凌突然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田仲看着吓晕了的杨凌,站起身来,随口说道:“还真是什么香的臭的都能往宫里进。”
说完,田仲摇摇头,和张苻三个离开了。
后宫 椒房殿
皇后斜倚在榻上看着书,旁边一个大宫女拿着玉锤轻轻帮皇后敲着腿。
“陛下昨日又去杨婕妤那去了。”大宫女轻声说道。
皇后打了个哈欠,“去就去呗!”
大宫女自幼就服侍皇后,比其他人说话也少了三分小心,说道:“可是陛下这个月去那已经不下五次了,这恩宠,也未免太过了些吧!”
“过了就过,陛下喜欢就好。”皇后不在意的说。
“娘娘,”大宫女顿时急道。
皇后把书偏了一下,看着大宫女:“你这丫头,本宫都不急你急什么。”
“娘娘你这慢性子什么时候急过!”大宫女无奈的说。
皇后又打了一个哈欠,干脆把书放下,直接在榻上躺下,打算闭着眼小憩一会。
大宫女看着万事不心急的主子,只好先拉过锦被替她盖上,嘀咕道:“要是杨婕妤再受宠下去,看您急不急。”
“急什么,”皇后闭着眼,又打了个哈欠,“恩宠这东西,什么时候靠的住过,你别看杨婕妤今日得宠,明日指不定怎么样呢!”
“娘娘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