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菜、蟹柳、乌冬等食材,几人来的这家店是做的单人套餐形式,每人一个小火锅,水开后往里下食材,汤是清汤,并不像国内那样有多种汤底可以选,整体来说偏清淡,肥牛不错,切得薄厚均匀,很鲜嫩,店里提供一种生鸡蛋调成的酱汁,几人都吃不惯也没有蘸。
暖暖的吃了个火锅,几个人开车去了东京塔,大约十分钟就到了,有游客在排队买票,导游小张也去排队了,雨霏和云裳望着夜空中高耸而立的这座铁塔,据说这座塔高300多米,是日本第一高的建筑,塔身是红白相间的颜色,很靓眼,不过晚上看会更漂亮,塔身的灯光亮起以后整体塔身都是晶莹的橙色。
雨霏和云裳站在塔下仰望着橙色的塔身,兴趣盎然的拍了照,这时候导游小张也买票回来了,司机师傅在原地等并不上去,于是三人一起坐电梯来到了在高250米的玻璃展望台,在这里可以俯瞰东京全市,据说在白天天气好的时候可以远眺富士山。
雨霏和云裳通过玻璃墙俯瞰整个繁华的东京市,一条条的马路像是彩色的玉带一样纵横交错的连接着整个东京市,远处各个高楼大厦和街道闪着五色十色的霓虹灯,向远处看是灰暗的天色和苍茫的远山,天上还有布满星空的星星,雨霏认真的欣赏着东京市的夜色,云裳一直紧紧的抓着雨霏的手臂。
雨霏:“怎么了宝宝,是不是有点冷?”
云裳:“我恐高……”
雨霏伸出手臂环住云裳的腰:“别怕,有我在。”
从东京塔下来时间还早,大约八点左右,雨霏想带云裳去居酒屋坐会儿,因为不想导游跟着就让先导游跟司机回去了,导游和司机走后,云裳笑了笑:“你总把司机和导游支开,是嫌他们是电灯泡么?”
雨霏:“宝宝真聪明,有两个人跟着说话多不方便,走,我们找家喜欢的居酒屋去喝酒,到了日本就要入乡随俗尝试下日本人的生活。”
两人并没有选择银座大街上那些装修得富丽堂皇的酒吧,特意选了银座周边小巷子去钻,往往有些不起眼的居酒会才会更经典更有特色,相对繁华街道上的那些酒吧也更安静、更有情调,这是普通民众生活的感觉,而不仅仅是商业的浮华。
小巷子里的酒吧并不多,偶尔会遇见一个,两人也不着急,一边走一边逛,看巷子两侧普通人家的民居,小巷子里的普通居民住的并不是高高的居民楼,多数都是两层三楼的小楼,也不知道是自己建的还是商品房就是这种形式,墙色也比较朴素,多数都是灰白色的,街上很安静,也很干净。
在这条安静的小巷子上远远的看出前边有个建筑的底层亮着昏黄的灯光,两人走过去发现果然是一个低调的居住屋,木制的外墙上爬着一些藤蔓植物,在植物叶子的掩映下有一个小小的玻璃门,门边上挂着一个木制的招牌,上边是一条有些掉色的红玫瑰,玫瑰花底下几个日文,两人不知道什么意思,大概是红玫瑰吧,也许这家居酒屋就叫红玫瑰。
雨霏牵着云裳的书推门进去,里边的灯光很昏暗,有着黑色木制的小圆桌和圆凳,每个小圆桌上都有一支娇艳的玫瑰,长条型的吧台并不大,也是木制的,吧台一端摆着一大束红玫瑰。
没想到这家不起眼的居酒屋客人还挺多,靠窗的位置已经被占满了,两人只好选了角落的一个座位,服务生很快就拿着酒单过来了,来日本主要就是喝清酒,不过上边的酒类很丰富,不仅有各个不同品牌的清酒,还有梅子酒,啤酒,红酒,果酒等等,雨霏点了一小壶清酒和一小壶梅酒,又点了几个小菜。
很快酒菜就端了上来,酒壶是小巧可爱的小口圆肚青花瓷壶,酒杯是类型国内喝茶用的小型青花瓷杯,清澈和淡绿的酒液倒在细白的杯子里,清新淡雅,两人刚倒好酒,服务生便凑过来用生硬的中文低低的问了句要不要陪酒女郎。
雨霏惊讶于服务生会说中文,想来是中国游客经常来的缘故,雨霏本想具体问一下怎么收费,都提供什么服务之类的,发现这个服务生太复杂的话根本听不懂,只会一些简单的常用语,比如,喜欢什么类型的陪酒女郎,要还是不要,要几个之类的。
雨霏觉得有趣,就说要两个,一个性感妩媚的,一个清新淡雅的,并且都要会讲中文,跟蹩脚中文的服务生聊,不如直接和陪酒女郎聊,令人欣喜的是会讲中文的陪酒女郎确实是有的,而且很快就按要求来了两个。
陪酒女郎刚过来就非常礼貌客气的问两人需不需要换个包间,二楼还有包间,雨霏犹豫了一下,不会包间真的有什么特殊服务吧,会把云裳吓坏的,陪酒女郎表示包间只是环境更清雅安静一些,更方便私人聊天,同时也避免影响到大堂不叫陪酒服务的其他顾客,雨霏想了想也有道理,心想:怕什么,反正都是女人,无非是花点钱的事。
云裳跟在雨霏的身后上了楼,果然楼上是一间间并不大的雅致包间,陪酒女郎带两人进了一个‘梅’的包间,里边的布置很简单,不像楼下那样是圆木桌圆木凳,而是方木桌和两个相对的半圆形小沙发,每个沙发可以坐两个人,云裳本来想和雨霏挤在一张沙发上的,但陪酒女郎示意两人面对面各座一边,云裳看了看雨霏,雨霏示意说可以,两人方才面对面坐下。
两人的酒菜也被两人一并端了上来,长相清纯淡雅那个往云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