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气氛和谐,只有天真妹纸一人独自坐在角落里犯傻,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包厢的门就被“哄”的一声打开了。
齐铁嘴扒着门缝,喘着粗气的说道:“不好了,彭三鞭也上了火车,还把尹新月给带走了。”
天真妹纸一惊,忙问:“人呢?被带去哪儿了?”
齐铁嘴指向后一节车厢:“在那里,你们快去。”
于是天真妹纸和佛爷直冲后一节车厢,而二月红留下来保护夫人和齐铁嘴。
一路上遇到了许多阻拦他们的打手,于是,张启山留下来对付他们,掩护天真妹纸去救尹新月。
临近那一节车厢,天真妹纸却没有听到彭三鞭殴打尹新月的声音,只听到了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天真妹纸一下子就愣住了,但还是调整心态,“哗”的一下打开了车厢的门,却只看到:
一张普通的桌子旁,尹新月和彭三鞭面对面的坐着,桌子上放了点小酒,一点干果,两个人正一边吃,一边说笑呢!
天真妹纸无语,不是说要打架的吗?她都做好准备了,对方却在吃饭闲聊。这正常吗?这,合适吗?
然而尹新月和。却没有这种自觉,看到了天真妹纸还招呼她一起坐下来吃点东西,聊聊天。
天真妹纸嘴角一抽:“尹新月,我以为你被绑架了,特地来救你,结果你们在这儿吃的那么开心,你好意思吗?”
尹新月不以为然:“天真啊,过来坐,我跟你讲,这个彭三鞭啊,其实是来找你的,他没有绑架我,只是这样方便找你而已。”
彭三鞭连声附和:“没错,没错,天真姑娘,我是来找你的。你可不要怪新月小姐。”
天真妹纸走到桌前坐下,好没好气的问到:“找我?打架还是寻仇?我吴天真一定奉陪。”
尹新月看着天真妹纸,说道:“天真啊天真,你脑子里能不能想想除了打架以外对东西啊?也可能别人是有重要的事找你呢?”
天真妹纸十分不屑:“除了打架寻仇,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啊?”
彭三鞭连忙接话:“哎,天真小姐,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儿找你,请问,家父可是张起灵?”
天真妹纸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爸的?”
彭三鞭呵呵一笑,给天真妹纸到了口水:“这就对了嘛!张先生曾经救过我父亲一命,我在旁边看的真真的,那身手可是我一辈子都比不上的。后来,我爹非要报答你爹,你爹啥也不收,耐不住我爹死缠烂打,最后留下一个任务,要我们家把一样东西交给你。当时我不是不认识你吗?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天真忙问:“那东西呢?”
彭三鞭从里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黄金外壳的钢笔状物体。天真接过来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又藏了些什么。便将东西放在口袋里,向彭三鞭说了一声:“多谢。”
彭三鞭竟然少有的露出了谦虚:“哎,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不知道张先生现在何处,我可是很想再见一面。”
天真妹纸叹了口气:“我也想知道他在哪儿,好啦,不说了,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天真妹纸刚走出车厢,就遇到了张启山,张启山忙问:“没事儿吧?”
天真妹纸摆了摆手:“没事儿,但是也可以算是有事。”
张启山糊涂了:“什么事儿,你倒是说清楚啊?”
于是天真妹纸把刚才的情形又描述了一番:“所以说啊,我爸就知道给我添乱,这些都什么事儿吗?真是,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里面必定又藏了一张照片。”
张启山无奈的摸了摸天真妹纸的头,安慰到:“既然事情都这样了,我们不如先去包厢,把东西找出来?”
天真妹纸考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张启山的要求,回到车厢后,两个人把东西拆的零零碎碎,确实又发现了一张卷起来的彩色照片,而这个东西,则是是个集小刀,暗器与手电于一体的多用化钢笔。
张启山把东西装了回去,而天真妹纸则观察照片,这是一张张起灵在一张巨大的拱门前的照片,门上刻着一竖排小字:入此门者,必当放弃一切希望。
张启山一看就知道这是带路的老头说的那扇门,天真妹纸又用琉璃眼看了一遍,图片起了变化,张起灵和一个古装女子站在一艘竹筏上,随着水流走向远方。
天真妹纸一声怒吼:“怎么又是这个女的,难不成,她真是我妈?”
张启山接过来看了一眼,判断到:“根据这么多照片,我们不难猜出这个女的是你爸从这座南北朝的古墓里带出来的。也就是说,你爸曾经去过这个古墓,天真啊,你想想,你爸就没给你留下什么别的东西?”
天真妹纸想起来了,说道:“哦哦哦,我爸留给我一本手札,但后半部分都是空的,没什么关于它的记载。”
张启山提出怀疑:“空白的,那也可能是经过特殊处理才显得空白,说不定用琉璃眼能看出什么呢?”
天真妹纸点头称赞:“张启山,你好聪明啊!”
佛撩撩嘚瑟:“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老公。”
天真妹纸反问:“我答应嫁你了吗?”
佛撩撩调戏道:“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
包厢里,□□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