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旁边的衣服将人脑袋蒙住,跟爱德华说了声“抱好”便迅猛转身,从露台上一跃而下,趁着夜色,往前跑了几步,蛮力拽开那窗户,双腿一蹬,便跃了进去。
“啊!你做什么!”
爱德华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从半空中掉落又立马跳进了另一个地方,他扯掉头上的衣物,赫然发现他们已去到了一楼,这应该是大殿旁边的小房间,平日用来给典礼官们休息的。
“小兔儿。”斯曼俯身亲了他一口,那凶器坦荡荡地露在外头,直直地翘着,上面还沾着点点透明的水液,爱德华呜了一声,双腿夹紧,不知道他接下来要想做什么。
“我要用原型干你。”
那人很快就说出了目的,爱德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斯曼半弯着身体,衣服撑破裂开,头部长出浓密的鬃毛,四肢变得粗壮,有力的尾巴呼一下怕打到地上,很快就从人形变为了威风凛凛的狮子。
“唔……”
爱德华本能地往后缩,他全身发抖,刚刚的性欲被浇熄殆尽,面对着这顶级的掠食者,他天然地恐惧,特别是那短小却有力的吻部,洁白的獠牙微微外露,那凶猛的猫科动物朝着他步步紧逼,厚重的肉垫落在地毯上,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
“……不要……斯曼……”
爱德华拽紧了自己仅存的衣服,抖着腿不断往后挪,只是那被操软了的身体也使不上力,微张的两腿间涌出透明的汁液,更让身前的猛兽喘息粗重。
“不怕,小兔儿。”沉沉的声音似乎是从雄狮腹中传来,但的确是斯曼的声音,“乖乖趴好。屁股翘起来。”
“不要……不要……”
爱德华这才看见雄狮腹下那可怕的东西,比人型的时候还要巨大,紫黑色的肉物充血勃起,上头似乎还有凸起,随着行走的动作一晃一晃,看着就让人心惊。
这东西要是插进来……
爱德华不敢想象,他下意识地捂着肚子,颤抖着往后缩,却没能缩得了几步,便被有力的肉垫按住了腿。
居高临下的猛兽说道:“乖,转身。”
“呜……”
爱德华摇头,泪水不知何时布满了脸颊。他不敢睁眼对视那双兽目,逃避一般低着头,见自己胯下的物事也萎了下去,耷拉在下头,好不可怜。
“小兔儿,别怕。”
突然一双温热的人类大手捧起他脸颊,熟悉的吻落在他额头,他悲鸣一声扑进了人形的怀里,像是怕黑的小孩终于找回了依靠,紧紧地,手脚并用地缠着这赤裸的男人。
“唔!你过分!”
“乖,兔儿乖,让我肏你。”斯曼含着他耳垂,手轻慢地顺着他背脊,“不疼的,你怕就转身不要看,我要彻底的标记你。”
“唔……标记?”
爱德华捉住了一个陌生的词汇,他抬头看见斯曼浸满柔软爱意的眼眸,心里一动,“这是?”
“仪式。成为狮族的配偶,必须经过这一步。”
斯曼扶着他腰身将人转了个方向,爱德华心里一紧,霎时间所有血液都冲向了脑门,他不知道斯曼怎么把他摆成羞耻的跪趴姿势,扯过一旁沙发上的抱枕塞在他怀里,又多拿了几个垫高了他的臀部,他只知道脑袋轰鸣作响,满满都是“配偶”这个词,震得他恐惧都不顾了,满心满眼的甜蜜,和终于修成正果的滔天喜悦。
是配偶,不是炮友,更不是父子。
他的狮子,不可一世,勇猛无双的狮子,是属于他的。
狮族人一生只能有一个配偶,这是常识,也因此,他们不会轻易和旁人进行仪式。至于这个仪式叫什么,他并不知道,而如今,他终于知道了。
窗户半开的房间内,不时传来压抑而断续的呻吟。
地毯被弄得皱褶凌乱,像是波浪一般不断前后起伏,而元凶就是不远处那交缠的一人一兽。
巨大的棕黄色狮子威风地骑在上头,下面一具洁白的身子,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般被压制着,高高撅起窄小的臀肉,承接那一bō_bō可怖的撞击。
“啊……啊……”
狮子的爪子收起了钩子,用肉垫将他的手压制住,那浓密的鬃毛始终在他脖颈肩背上流连,至于那火棍一样的利剑,则像以往那般快速地在肉穴里贯穿。唯一不同的是,他这回真的是撑裂了,血液顺着大腿往下,在白毛地毯上留下一滩鲜红的印记。
太粗了……他要被捅穿……
只是疼痛过后却是入骨的酥麻快感,mì_xué深处仿佛有一种召唤,爱德华自己也不懂是什么,是叫嚣着要和这粗鲁的肉头会师,把里头存着的精华一滴不剩地榨出来,浓稠地填满身体,直至血液都染上了这股气味。
从最深处,打上斯曼的烙印。
这原来,就是标记。
在漫长的交配中,斯曼不时压抑地低吼,他不敢低头啃咬那汗湿的肩背,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就将人伤害,他从未试过这么兴奋,一种骨子里的,潜藏了几十年的兴奋让他不能停下来,甚至慢一点都不可以,一直以非人的速度摆动下身,啪啪地撞得身下人臀肉发青发紫,手也撑不住身体,软软地散在抱枕上,侧着头嘴角流出津液,双眼失神地叫不出一点声响。
“小兔儿,乖。”
斯曼知道自己太过分,他这般蛮力世界上哪有几人受得了?只是情到浓时,他的确是忍不住。他急切地要对外宣布这是他的人,急切地要完成他们族中最高的仪式,爱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