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从那以后,就是广口瓶了。虽然比恩从来没有听到任何人使用它。虽然他很怀疑他们为佩查准备了什么,但是甚至没有人有勇气冒着她的怒火去询问她。
比恩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安德犯的一些错误。例如,安德对佩查的信任太多了,她总是接受核心的攻击命令,一次注意上百件不同的事情,这样安德就可以专注于策略、佯攻和诡计。安德不能看到佩查,那个十全十美的人正在因为她犯下的每个错误而感到犯罪和羞愧,这种感觉正在侵蚀着她么?他对大家都那么好,但是他看上去认为她是真正坚强的,而没有真正明白坚强不过是她用来隐藏她内心强烈的焦虑的一种方式。每个错误都加重了她的负担。她睡不好,其表现就是是她在战斗中越来越疲乏。
但是,也许安德没有意识到根本的原因,那就是他在对她这样做的时候,他自己也非常疲劳了。而他们全部都是。在压力下开始疲惫,有时非常疲惫。越来越疲乏,在测试开始困难,胶着状态越来越久的时候,他们也越来越容易发生错误。
随着每个新的“测试”的进行,由于战斗越来越艰难,安德被迫将越来越多的决定交由其他人进行。代替接受安德的详细命令,中队长们越来越多地将战斗的压力移到了自己的肩上。对于较长的战线,安德太过忙于战斗的一部分,而没给另外的中队长下达命令。中队长们开始互相交流来决定他们的战术,直到安德再次注意到他们。比恩很感激地注意到那一点,当安德不给予他们值得注意的任务的时候,其他一些人在安德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时来找他谈话。“疯子”汤姆和“热汤”给他带来他们自己的计划,但是他们是例行公事地通过比恩来实行它们。而且因为,在每场战役中,他总是用自己的一半的注意力在观察和分析安德的计划,比恩能够相当准确地告诉他们,他们能够做什么来帮助整个计划顺利进行。偶尔安德表扬汤姆或者“热汤”通过比恩的建议作出的决定,那就是比恩听到的最接近表扬的话了。
其他的小队长还有那些大孩子根本不找比恩。他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定是还很记恨比恩,在安德还没有加入的时候,教官们把比恩放到了领导他们的位置上。现在他们有真正的指挥官了,他们就永远不会再做任何对比恩感觉有用的事了。他明白——但是那并不能伤害他。
无论他们是否想要他监督他们的工作,无论他的感情是否被伤害,那仍是他的任务,而且他也决定永远不会没有准备地被叫到。随着压力越来越沉重,他们也开始越来越疲倦,更容易迁怒于他人,他们对别人的工作的评价越来越刻薄,由于犯错误的机会越来越大,比恩也开始受到更多的注意。
一天,佩查在战斗中睡着了。她让她指挥着的战力飘得太远,到了一个容易受到伤害的位置,而且敌人占据了优势,把她的中队撕成了小块。为什么她没有下令后退呢?
更糟糕的是,安德也没有及时注意到。是比恩告诉他:佩查有一点不对头。
安德对她喊叫。她没有回答。安德指定汤姆接手控制她剩下的两艘残余战机,然后试着挽回全局的战斗。佩查和往常一样,占据着核心的位置,损失了她手下的大群战舰是个毁灭性的打击。只是因为敌人在扫荡战中过度自信,安德才能设下几个圈套来占据主动。他嬴了,但是损失重大。
显然,佩查在战斗的尾声才醒过来,并且发现她的控制被切断了,直到战斗结束她都没有说话。然后她的麦克风又响了,他们听到她正在哭泣,“对不起,对不起。告诉安德我很难过,他不能听到我说话,我非常难过……”
在她回到她房间之前,比恩找到了她。她正摇摇欲坠地通过隧道,靠着墙壁哭泣,由于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用手来寻找道路。比恩过来,触摸她。她甩开了他的手。
“佩查,”比恩说,“疲劳就是疲劳,当你的大脑停工的时候,你是不能保持清醒的。”
“停工的是‘我的’大脑!你不会了解这种感觉的,因为你总是那么聪明,当你要做的时候,你可以一边做我们所有人的工作一边下西洋棋!”
“佩查,他现在太依靠你了,他从来不给你一个机会——”
“他也没有休息,而且我也看不到他——”
“是的,你‘没错’。很显然在其他人提醒他注意之前,你的中队已经走错路几秒钟了。而且即使如此,他在指定其他人接手控制之前,他还是试图叫醒你。如果他早一点决定的话,你就能剩下六艘舰艇,而不是仅仅两艘。”
“是‘你’提醒他的。你正在观察我、监视我。”
“佩查,我观察每个人。”
“你说过你会信赖我,但是现在你没有。而且你不该,也没人该信赖我。”
她靠着墙壁的石头,陷入无法控制的哭泣中。
两个军官随后出现,带着她离开了。没有回到她的房间。
格拉夫很快找了他,“你做得对,”格拉夫说,“那就是你在那里的原因。”
“我也并不敏捷,”比恩说。
“你在观察。你看到了那个计划是在哪里崩溃的,你提醒安德注意到那一点。你做了你的工作。其他的孩子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我也知道那会让你受到屈辱——”
“我并不关心他们注意什么——”
“但是你做了工作。在